外面天色已经开始转亮,雪还在下着,昨夜褚星云和褚凌天在雪地里打架的痕迹,再次被白雪掩盖。
甜酒的身体持续在高温里,整个人已经被欲望控制,就像中了春药一般,抱着褚凌天哼唧着。
“唔难受、好难受~要jīng_yè ~呜呜干爹~”
褚星云握着她的手:“我在。”
他顾不上还在甜酒身上驰骋的褚凌天,甜酒这幅失去理智的模样,让他没来由一阵心慌。
比起其他,他更害怕的是失去她啊。
甜酒满面通红,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中落出,滚在脸颊上化为粉色圆润的珍珠。
褚星云伸手将其接住,又吻了吻她滚烫的脸颊,现在的甜酒就像一个发着高烧的无助孩子,小脸紧紧皱成一团。
“干爹,干爹,好难受,甜酒是不是要死了?”她抱住褚星云,无望的哭喊,身体里的欲火像是要将她整个吞没。
听她一直喊着褚星云,褚凌天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嫉妒,他如同发了狂的野兽,狠狠侵犯着她的领地,坚硬挺立的ròu_bàng 用力摩擦着那片软鳞。
褚星云冷厉的瞥了他一眼:“快点,需要换个地方。”
天已经蒙蒙亮,虽然仆人都已放假,但不排除家里人会突然到花房这边来。
大嫂有每天来花房看一眼浇浇水的习惯,如果让她看到这一幕,会影响酒儿在家里人心中的印象。
他无法接受这么好的女孩,在亲人口中成为不知廉耻的坏女孩。
褚凌天被他这一眼吓得差点射出来,心里又有点欣喜,小叔这是接受他跟小家伙在一起的事了?
如果能跟小叔一起拥有甜酒,想想好像也不是那么排斥。
只可惜,他高兴得太早。
在褚凌天射精后,甜酒的鱼尾终于变成了双腿。
两人出了褚家大宅,褚凌天开的车,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坐在褚星云身上的甜酒如同妖精一样上下起伏。
因为空间逼仄,所以动作幅度也受到了限制,眼睛朦胧的甜酒叫喊着:“不够唔~要干爹用力cào 甜酒。”
车上的两个男人被她娇糯的声音刺激得双眼猩红,只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残暴进入。
褚星云的ròu_bàng 在她穴内细细研磨,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阴蒂。
“等会儿到家一定满足你,再忍忍好不好?”
他声音沙哑魅惑,甜酒趴在他身上,眼泪滚下成珍珠滑落在黑色的座椅上。
虽然恢复了人腿,但她的状态却仍然没有变化。
“嗯。”甜酒这会儿有了些意识,浑身上下却依然滚烫。
褚星云放在她腰间的手挪到乳儿上,轻轻搓捏几下,鲜美的乳汁便喷溅在他衬衣上。
“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