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宜锐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杨诺思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肆意地掐弄着。
杨诺思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甬道痛是不痛,将往上猛挺,使沟壑幽谷一再的覆和着大,做成紧密的接合,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朱宜锐的大磨得,快乐得似神仙了,朱宜锐的旋磨使大与她的,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杨诺思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朱宜锐愈磨愈快,感到杨诺思的甬道里面一股滚烫的蜜汁直冲着大蟒头而出,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干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啊……”
杨诺思大叫一声,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朱宜锐。
朱宜锐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抽出,每次都碰触着杨诺思的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杨诺思本能的抬高粉臀,把沟壑幽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朱宜锐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杨诺思的甬道是又暖又紧,不停的往外直流,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直夹得朱宜锐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杨诺思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声浪语的叫道:“啊……我的小亲亲……你真厉害……你的大大快……快……快要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啊……不好……我……我又要丢……”
朱宜锐粗长硕大的大猛抽,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使大蟒头直顶着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干得杨诺思浑身颤抖,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狂摇乱摆,热血到了极点。
朱宜锐就要达到最后的了,的速度前所未有猛烈,此时她很命的抓住自己,表情扭曲到让人几乎认不出她是杨诺思了,只是一个极度兴奋的中年美妇的脸,她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的低吼,他叫着:“诺思,杨诺思,我你,的你爽不爽,你。”
杨诺思也丧失意识般的喊着:“朱先生,我好爽,你的我好爽……爽死了!
在她的叫喊声中,她突然挺直了身体,张大了嘴巴,随即一下下抽搐,朱宜锐看他把她到了也兴奋到极点,在最后的高速冲刺中,一股尖锐的快感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射到了她甬道里,他身体一软倒在她身上,然后缓缓的躺到她身边。两个人不说话只是沉重呼吸着。
杨诺思的幽谷甬道紧紧包住朱宜锐的庞然大物已经达到最大程度,而一股乳白色透明的液体也要从杨诺思的狂喷出来,朱宜锐再几下以后,当杨诺思再次胴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shǔn xī 着他的庞然大物,朱宜锐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一股滚烫黏浊的岩浆狂射到杨诺思的深处,下至涓滴不剩,杨诺思被朱宜锐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在杨诺思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中慢慢滑落下来的杨诺思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钢铁一般强悍的男人同样也会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的柔美间。赤裸裸的男女紧紧相拥着,尽情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杨诺思了,这是她第三次了。杨诺思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丈夫包洪刚从未给过她的快感,朱宜锐休息了一阵,虽然精,可是庞然大物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杨诺思只觉得自己的不停的来到,自己不停的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朱宜锐却始终不停的抽刺,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自己的也一直紧紧的包住朱宜锐粗大的庞然大物,而且暂时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行为,杨诺思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交欢,当朱宜锐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她无力的从床上滑倒在地上。
“舒服吗?”
朱宜锐气喘吁吁的问杨诺思。
“嗯……”
杨诺思有气无力地说着,靠在朱宜锐的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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