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宜锐睡了梁慧雨之后,第二天就忍不住,将此事告诉了聂玉欣。
本来朱宜锐以为聂玉欣一定会大发脾气,或者骂自己卑鄙无耻,然后自己也做好了准备要好好无赖哄人的想法。
可谁知道,没有想象中哭天喊地,和动刀动枪,,反之的只有吃惊,继而是默许,然后是兴奋,兴奋能和母亲一起共同侍奉夫君,并要求注意如要好好“孝敬”妈妈。
朱宜锐不禁很是惊讶,心道这聂玉欣莫非骨子里特别喜欢这种禁忌之恋吗?不过既然如此,自然是皆大欢喜。
如此过去了几天,这一日晚……
别墅走廊里……
“玉欣!是在等我吗?”
迎头看到聂玉欣在走廊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刚刚赶来的朱宜锐不禁喜出望外,自己这几日玩每天都是住在这里和聂玉欣颠暖倒凤,渐渐地,聂玉欣已经彻底离不开他了。
“鬼才等你呢!大坏蛋,你还知道回来啊!”
聂玉欣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朱宜锐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她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爱郎的怀中,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朱宜锐的鼻子,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聂玉欣温润的樱唇上,聂玉欣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朱宜锐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朱宜锐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
此时,朱宜锐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左腰侧的曲线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随即就在那坚挺的上一阵轻拢慢捻,长生气的丝丝热气透衣而入,刺激得聂玉欣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
朱宜锐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她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聂玉欣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啊……”
而同时,朱宜锐的右手也没有停止对她胸前双峰的袭击,食拇二指夹住了发硬而突出绸衣的小豆轻轻捻动,而整个手掌仍然缓缓揉动,体会着那洽盈一握的双峰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嗅着爱妻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朱宜锐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在走廊里面就将聂玉欣就地正法,而此时,聂玉欣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呆子,进屋……进……屋里……”
朱宜锐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而后低头在聂玉欣的耳边轻轻说道:“玉欣,这次我们就在走廊里好不好,嗯?”
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shǔn xī ,聂玉欣随着他的shǔn xī 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的点点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朱宜锐总是对她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朱宜锐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爱妻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他左手搂住伊人,缓缓的解开了连衣裙,使聂玉欣胸前的一双玉兔傲然挺立在夜色中。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从来没想到几天不见,伊人的双峰在夜色中依然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恰盈一握的覆碗双峰上肌肤晶莹剔透,在夜色阑珊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傲然挺立,在夜色中,艳丽无匹,给朱宜锐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他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吻上了聂玉欣的,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聂玉欣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和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啊……宜锐……宜……嗯……我……唔……的……好……呃……朱哥哥……啊……朱弟弟,人……家……爱……死……唔……你……了……”
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忽然,她感到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朱宜锐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朱宜锐这时也用右臂搂抱起来聂玉欣的左腿,只见她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只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波波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朱宜锐赶紧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聂玉欣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