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什么买的什么?”
“早早鼻子这么灵,你爱吃的甜点还有汽水。”
她开心得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双眼水灵扑朔,“老公最好啦。”
跪在茶几前,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蛋糕盒子,有五颗硕大草莓在奶油上点缀,面包夹层有着芒果爆浆,馋的拿起勺子用力挖了下去。
“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季予川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手指落在她纤细脖颈抚摸,耳根上面还有前几天在浴室留下的咬痕淤青。
“唔,跟雀雀玩了一天。”
“雀雀?”他忍不住笑出来,“已经取好名字了吗?”
“是啊,反正我也想不出别的,就干脆叫它这个了。”小嘴里塞满了面包和草莓,甜的下颚都软了,幸福的眯着眼,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很好听。”
看她吃的牙齿不停咀嚼,细嚼慢咽,开心的舔着手指上碰到的奶油。
“真可爱。”
男人托着下巴,歪头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水润唇上白皙的奶油,轻抿着被舌尖舔入嘴中,无声的勾引。
他竟也情不自禁的做出舔唇的动作,要将目光所及之处的粉唇含入嘴中。因为不允许她在家里面穿衣服,就每天什么也不穿,养眼的光景看着极好。
用勺子将盒子里面剩下的奶油刮得干干净净,她烦恼的转头望着他说道,“雀雀都不愿意跟我玩,一直不肯让我碰。”
“小东西欠调教。”刮了刮她小小的鼻尖,眉头皱的真可爱,“早早这么讨人喜欢,怎么会不能跟你玩呢。”
幼稚的哄调,她继续吃着下一盒的蛋糕,奶油上画着粉色的图形,是一只火烈鸟。
用叉子将那图形毁的泥烂,把展翅腾飞的鸟儿涂抹的看不出原形,再一勺挖掉吃进嘴里。
那只金丝雀,的确不怎么喜欢她,就连放在指尖上的谷物它也不肯吃了,傲娇的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反正让她很生气!
季予川去公司没人在家里陪她,唯一能交流的精神寄托都在这只鸟身上,所以即便它不理她,也要想尽办法折腾它陪自己唧唧叫。
哪怕是捏在手里,逼着它疼也会发出嘶哑的声音。
“哼,叫你不理我,拔你羽毛,我才是你主人,没有我你早就饿死了。”
她鼓气的嘟起小嘴,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都快把一根翅膀上的羽毛给拔秃了。
金丝雀也叫不出来声音,像是累了,任由着她拔,放在嘴边的食物仍然扭过头不肯吃。
卜早生气的捶了一下软床,小嘴嘟了嘟,“不吃饿死你,不给你吃饭了!”
一天季予川下午回家,便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从楼上跑下来。
慌张得连鞋子也没换便跑过去抱着她,“怎么了?”
她哭得很大声,脖颈和耳根一同梗红着,颤抖的指着楼上,哽咽流着鼻涕,结结巴巴,“鸟,雀雀,呜呜呜死掉了,它死掉了!”
等他往楼上的卧室走去,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满屋子飞舞的金黄色羽毛。
窗户半开着,吹进来的风,将屋子里散落的羽毛吹得飘向空中,宛如下了一层金色的雪,满鼻呛人的空气,散发着鸟畜淡淡腥臭味。
他用手指抵在鼻尖,环绕着屋内狼狈的景象,枕头和被罩上也全都黏上杂乱的毛。
而那只死掉的鸟,静静躺在鸟笼里,是已经被拔秃的尸体,肉体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刚来那时圆滚滚的肚皮,现在干尸成瘦弱的死鸟。
免·费·首·发:1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