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姿势,她的头就在床单上半折着,而腿差不多就碰到了胸,这样的姿势,她的臀不但是向后,而且是向上高高的耸起,在灯光下,隆成一个美丽绝伦的半圆体,而在这半圆体的中间,一朵女人花迎风怒放。
张五金看呆了。
马丽丽曾让他非常失望,甚至可以说绝望,马丽丽哪里都漂亮,无论是脸蛋,还是**,还是腿,甚至是纤长的手指,都让张五金非常满意,然而,就是那女人的终极秘处,让张五金失望绝望,看过一次后,再不肯细看,虽然马丽丽也希望他帮他舔,但他每次都岔开了。
网上有黑木耳和粉木耳的说法,张五金最初没明白,后来虽然明白了,但想象与现实总有些儿不同,直到亲眼看到了,他才恍然大悟,用黑木耳来形容马丽丽,真的是太形象了。
但秋雨的,却是粉木耳,虽然她也生过小孩,却仍然有着四月春花的美丽。
张五金几乎是一声欢呼,就猛烈的扑了上去,真如大灰狼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可口的小白兔。
秋雨这时也终于明白了,羞不可抑,虽然她极力扭动着身子,但腰胯给张五金捉住了,又哪里挣得动,她的挣动,恰如小白兔在大灰狼爪下的颤粟,不但不起半丝作用,反更激发了狼性的猖狂。
秋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余下断云零雨般的羞呤,但还是有一丝若无若无的念头:“他真好,真强壮。”
她虽然结过婚,但她的丈夫本来比她大十多岁,然后又是给酒色淘空了身子的,每次爬到她身上,没几下就完事了,秋雨虽然没精确计算过,但大致可以估摸到,从来没有一次,他在她身上能撑五分钟的,一般也就是两三钟的事,有些时候,她甚至胸罩都还没脱完呢,他已经完事了。
秋雨是个洁身自持的好女子,虽然是网络时代,多多少少会有这方面的信息,但她总会主动躲开,所以对男女**,了解得不多,她老公那个样子,她就以为天下男人都是那个样子,虽然有些失望,却仍以为是正常,也没有什么怨怪。
直到今夜,在张五金那如怒涛般的撞击下,她薄如轻舟的身子一次次给彻底撕裂淹没,她才知道,原来男人可以如此强壮的,原来真正的男人是如此可怕,原来小说中描绘的**,真的存在,那些所谓仿佛死了过去,飘在天堂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的形象。
而在这一刻,她又知道了,原来心爱的人可以做那样的事情,原来男人的舌头,居然也如此可怕,更如此羞人。
“让我死了吧。”这样的一个念头,一直飘在她脑中,直到张五金再次进入她体内,那可怕的直抵灵魂深处的撞击,让她猛然昂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恰如频死的天鹅。
这一夜,张五金就仿佛打了鸡血的斗士,一次又一次的在秋雨身上折腾,直到秋雨出声哀求:“五金,饶了我,姐真的要死了。”张五金才在得意的笑声中放过她。
张五金第二天早上醒来,一摸,却没有摸到秋雨,这让他有一刹那的迷糊,只以为昨夜的一切,就是一个春梦,不过当他看到床上乱揉着的床单,还有用过的好几块毛巾,以及房中残留的那股香味儿,他就嘿嘿笑了起来。
这不是梦,昨夜,就在这张床单上,他把梦想了五年的秋雨,揉成了一条丝巾。
“哈哈,秋老师是我的了,李老师,朱老师,你们发财了没有?我是没发财,不过,秋老师却是我的了。”他重又躺倒在床上,笑得象个白痴。
尖耳听了下,外面好象没什么响动,拿过手机一看,快九点了,秋雨肯定不在家,她是要上班的,她那个禽兽主任盯她又相得严,而秋雨又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可不能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