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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箩祖洗了澡,从浴室里出来了,国安不知在箩祖房里布了多少监视探头,浴室里其实也有,不过一只老猴子洗澡,张五金两个当然是不看的,出来了,张五金转过头,他要看箩祖会去碰那只箩不。
箩祖出来,就那么赤条条的,泡了一杯茶,他四个女弟子中,有一个睡着了,两个不想动,只有一个精力好,跟箩祖说笑,撒了两句娇,箩祖笑起来,走过去,在那女子屁股上拍了两板,手又去摸。
好孩子片里面的女人,穿上衣服不好认,而箩祖的这几个女弟子,脱了衣服却又不好认了,不过张五金左看右看,这应该就是先前的那个吊带女。
“这女人到是骚,不会再来一炮吧。”
哪怕是活春宫,看多了,也腻啊,还好,箩祖只在上揉了几下,也就放开了,回身穿了内裤背心,转身往里屋走,张五金眼光一凝,箩在里屋呢。
箩祖没让他失望,到里屋,拿起箩盖,然后他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从箩盖上,抽了两根篾签出来,插在了篾两侧的立柱上。
竹子削成篾片以后,很软,如果全用篾片织,箩就太软了,所以箩的四围要有四梁八柱立着,斜面还要有竹签扯着,箩盖上面也一样,这都是很正常的织法,张五金先前虽然看得细,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古怪,但看了箩祖这个举动,他心中轰然一跳。
“箩盖上的篾签是可以抽出来的?”
他心中隐隐的生出明悟,就如手机,取了电池,就是个朔料盒子,装上电池,才是手机,而箩祖这个动作,就好比给手机装上电池。
箩祖插好篾签,把箩放到窗前地板上,他钻了进去,然后盖上盖子,就那么不动了,一直到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他才又出来,到外屋,钻进四个裸女群中,左搂右抱,还一手抓一个,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他到箩里是练功,箩中有气。”张五金眼光发亮,心中更怦怦直跳。
他相信他的猜测绝对不会错,而且他想到了诺亚方舟,诺亚方舟那么大的气场,可在七夕止水根插入船头的洞眼之前,也是一条死船,很显然,箩祖这只箩,跟诺亚方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诺亚方舟启动的是七夕止水根,而箩祖的箩启动的,是两个篾签。
“他平时居然把篾签取下来插在盖子上,真狡猾啊。” 张五金心中暗暗感概。
尚锐也看出了里面的名堂,虽然不懂,但觉得怪异啊,道:“他盖子上的竹篾子是可以取下来的,又插进箩柱里,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明白。”张五金摇头,他当然不会说破:“明天如果有机会,把那箩再拿来看看。”
“不必要明天,你要看,现在就可以拿出来。”
“不怕会惊动箩祖?”张五金有些担心。
他从一些网文中看过,练武练气有成的人,即便睡觉的时候也是非常警觉的,哪怕睡着了,如果有人盯着他看,也会立刻醒过来。
张五金自己做不到,他不是练武的人,但也比一般人警醒,而箩祖跟他还不同,箩祖完全是吃这腕饭的人,应该时时留着个心的,如果有人进屋,只怕会惊醒他。
“不会的。”尚锐一脸自信,看张五金脸上存疑,笑道:“干脆我两个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