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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有可能,神耳门收弟子,都是挑些漂亮的,然后迷了本性,加以培养,自然是男的俊,女的靓。
李玉龙开始说法,他说法跟五仙姑的不同,先念了佛经,他很会造势,让会念经的,跟他一起念,数万人一起念经,听是绝对听不清楚的,但要的不是听清楚,而是那份气势,很多狂信的人,已经是一脸迷醉了。
把李玉龙跟五仙姑对比一下,两者完全不同,虽然神耳教的主要经义都是一份大光明经,但五仙姑说出来,温馨如心灵鸡汤,更亲切,也更有哲理。
而李玉龙口里说出来,却充满着玄奇,让人云里雾里,但却更让人神往。
“这就是仙仙不如他们的原因了。”张五金想:“哲学的思考,哪有做神仙吸引人,仙仙的还要自己想,他这个则简单得多,信他,跟着他做就行了。”
而事实也确是如此,虽然李玉龙说的经义,没几个人真正明白,可全场内外十余万人,却个个听得如醉如痴,无人出声,更无人走来走去的窜场。
阮袖儿也一脸虔诚,张五金虽然不想听,但看了她这个样子,也只好装出一脸俨然的样子。
就在这时,突然有几辆卡车开进了会场,不过没有直接到台子下面来,而是停在了台子的正南,也就是李玉龙正面的方向。
卡车上跳下一群白衣黑带的汉子,又从车上搬下来一堆钢管,很低快就搭起了一个台子。
“这是干什么?”张五金莫名其妙。
钢管搭的台子有三四个人高,包括张五金这面,所有人都看得到,也有人张望的,不过没人起身,李玉龙好象也漫不在意,到有几个维护会场的人去交涉了一下,不过给赶开了。
李玉龙这边的人当然不会甘心,交涉之中,那边的台子已经完全搭好了,吊了一张椅子上去,是那种中式的太师椅,很大,很厚重,然后,一个穿着明黄绸衫的黑瘦汉子爬上台子,盘膝坐在了椅子上。
“什么意思,自己搭台来听经?”张五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架势也太猛了吧。”
不过黑瘦汉子一爬上去,会场上的嗡嗡声陡然就响了起来,有不少人叫:“神火大师,神火大师。”
“神火大师来了。”阮袖儿也叫了一声。
看这样子,不是听经的,张五金讶道:“神火大师是什么人,好象很出名的样子啊。”
“是很出名。”阮袖儿点头,脸上有点儿莫名的惊诧或者说迷惑:“神火大师是奎松本地的师,至少在奎松,他的名气不比大光明王小。怎么李大师说法,他来搭台呢,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打对台啊。”张五金乐了:“说说,这神火大师到底是什么来头。”
“神火大师以火入道,练出三昧真火,世间一切凡火,概不能伤。”
“三昧真火?”张五金差点一口老血直喷出来,不过随即眼珠子就发直了。
钢管搭的台子是三层,神火大师坐在最上面一层,第二层,几个壮汉就抬了一只大炉子上去,这炉子比农村婚丧喜庆做酒席的炉子还要大上一圈,至少要两个人合抱了。
炉子里,堆着上好的焦炭,还有管子通着风箱,炉子摆好后,点起火头,小型电机往里吹风,火头霍一下就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