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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感叹着,第四天的上午,就给李玉龙打电话,说找到了风木。
本来就算是李玉姣打电话,他也还要拖两天,但有一点,他没做过风床,到底风床能不能起风,起的风,能不能挡住大烤炉的灸烤,他没有信心,所以要先做出来试试。
买了木料,找了家俱店,把粗料出了,然后拖回阮袖儿的庄园,张五金自己动手,完成最后的春线。
阮袖儿在边上,看张五金刨出春线,一脸好奇的叫:“哇,你刨出的这些线条好漂亮,为什么要刨这些线条啊?”
“就是好看啊。”张五金刨完最后一刨,直起腰来,瞄一眼阮袖儿,天热,阮袖儿穿了一个吊带式的包裙,丝绸的料子,穿着清凉,看着性感。
“就象你一样,有线条才好看,要是没线条,从上到下一只大水桶,那就难看了。”
“才不会。”阮袖儿撒娇,在背后抱住他:“就算我胖成一只大水桶,你也要喜欢我的。”
“喜欢,喜欢。”张五金呵呵笑:“宝贝,你去拿床席子来,呆会我们在这床上试试新。”
“坏蛋,你又玩什么新花样吗?”阮袖儿脸红红的,脚下却飞快的去了。
张五金看着她包裙下扭动的屁股,小腹也有些发热,女人啊,实在太可爱了。
他把床合起来,春线一对缝,倏地一股凉风起来,张五金就站在床边上,居然没弄清楚,那股凉风到底哪儿来的。
风还非常大,张五金先不铺床板,站到床中间,体验了一下那股风。
这风起得新奇,凉得也古怪,跟电风扇吹出来的风居然不相同,特别的凉,初吹也特别的舒服,张五金的感觉里,就仿佛小时候在厅屋里睡着,南风哗哗的吹着一样,实在是太舒服了。
但这风又与南风有一定的区别,床里的风,是螺旋形状的,并不是一刮就去,而是在床上螺旋吹动,就仿佛滚桶式洗衣机,无息无止,一直就有那么大的风。
阮袖儿拿了竹席跑回来,一看张五金身上的衣服哗哗的,前面的衣襟上飘,肚皮都露了出来,喜叫道:“好大的风哦。”
“你也来吹一下不?”张五金伸出双臂。
“好。”阮袖儿立刻就跨了进来,她还顽皮,先站到床架子上,然后要张五金接住她,张五金一搂,她整个人就挂在了张五金身上,手勾着脖子,脚缠着腰,爱恋中的女子,都是这么缠人的。
“真的好大的风哦,好凉快。”阮袖儿惊喜的叫,但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咦,这风哪儿来的,而且这么大,没有风扇啊。”
“你觉得这象是风扇吹出的风吗?”张五金笑眯眯的,先不解释,询问顾客的印象。
“不象。”阮袖儿感受了一下:“这风比风扇的风要凉。”
她回忆了一下,道:“我以前去过阿尔卑斯山,山顶的风嗖嗖的,七月的天,那风却刮得人好象骨头里都冷了,这个风就有那种感觉。”
“这个感受就对了。”张五金暗暗点头:“这个风虽然也是天风,却不象天风一样四面刮,而是自巽位起来的,其实就是阴风了。”
又想:“风水风水,先是风,后是水,还真是有道理啊。”
“这风哪里来的啊。”阮袖儿挂在张五金身上,扭着身子四下乱看了:“没有风扇啊,窗帘也没有,没起风啊。”
她找半天,终于把目光聚到了床上:“是这床上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