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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龙表现得越是大度,越是悲天悯人,就越衬出神火大师先前的咄咄逼人不依光饶啊,结果自取其辱,这脸打得,也就更加的清脆。
神火大师死死的瞪着李玉龙,腹动如鼓,呼呼喘气,张五金的感觉中,他仿佛是在拉一个风箱,火到急势,风箱也越拉越急。
“神火,去吧,我不与你计较。”李玉龙挥了挥手,是那般的不经意,仿佛就是拂去衣上的灰尘。
可他越是这样的轻视,神火大师就越觉得羞辱,蓦地里大叫一声,一口鲜血狂喷出来,直喷出有四五米高。
叫声中他身子一鼓,随着血喷出,身子急缩,他身子本就瘦小,这会儿更仿佛缩小了一半,不象个人,到象一个黑猴子了,同时间脑袋一歪,软倒在了风椅上。
“师父,师父。”他下面的弟子急叫,忙用云梯把他接下来,却早已经落了气。
这一场斗法,以神火大师的死完结,李玉龙声名大震,当场愿拜入他门下的,就超过十万信众。
同时出名的,还有一个李玉娥,她手托花篮,边撒花边舞蹈的视频,一夜之间,传遍南洋,无数人为她顷倒,为她的舞蹈,为她的美丽,更为她的气质——真的如九天仙女临凡啊。
广寒仙子之名,甚至不在大光明王之下。
就是阮袖儿,也崇拜得五体投地,录下了电视视频,然后在家里跟着学,却越学越沮丧:“我跳得好烂,就算动作完全到位了,可她那份仙气,要怎么样才学得到啊。”
张五金给拉着在边上观摩兼指导,听着她的自怨自艾,张五金只能苦笑摇头,他很想说:“你眼前的这位清逸绝尘的仙子,曾给我爆过菊花,她痛苦哀叫的时候,同样不过是一个凡俗女子而已。”
张五金最终还是没有说,有些东西,他不想阮袖儿接触。
李玉姣却打了电话来:“李玉娥到了菲律宾,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张五金苦笑:“我事先也不知道啊。”
“啪。”电话那边传来啪的一下脆响,没了声息,张五金耳朵给震了一下,明白了,李玉姣肯定在那边摔了手机。
他能理解李玉姣这会儿的感受,却只能摇头苦笑。
“我本将心托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啊。”他轻声叹,却又想:“其实你真要嫁给他,才是一个悲剧呢。”
他没法子劝得李玉姣,到是突然间想明白了一个问题。
李玉娥的突然出现,强烈的震惊了他,但现在他知道了,李玉龙固然心机深重,但对他没有恶意,本来也是啊,张五金是在帮他,即是张五金帮他识破了神火大师的风椅,又是张五金帮他做了风床,他凭什么要对张五金藏着一手啊。
藏着李玉娥来了的消息不告诉张五金,本意不是为了瞒张五金,而是为了瞒李玉姣,因为张五金是李玉姣的弟子,如果知道他叫了李玉娥来助力,万一告诉李玉姣,李玉姣吃起醋来,不让张五金帮他了,那不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