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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金能理解他这种掺和了私人情绪的纠结,也知道尚锐确实是为他担心,那到底是金三角里面呢,天高皇帝远的,完全只能靠他自己,怎么可能不担心。
“没事,我现在爽着呢。”张五金反过来安慰尚锐:“座山雕与宝二爷的综合体,说一不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靠。”尚锐最后以靠一声结尾。
收了电话,张五金仍忍不住好笑:“这小子估计有得纠结了。”
随又想:“独力师好歹也是一股势力了,曾媚娘说,独力师现在的实力,在金三角可以混进前五,国内会不会就让我在里面干下去啊,做一个高级卧底。”
这么一想可就摇头:“那可不行,那山沟沟里呆一辈子,傻瓜才干呢,哪怕死了身上盖党旗都不行,何况本木匠也没入党啊。”
下定决心:“他们要敢张嘴,坚决推掉,回家抱着雨姐多爽啊。”
刚才跟秋雨通电话,他确实有个冲动,要坐飞机直接回去了,天塌不管,只是最终还是忍住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回到酒店,短短时间内,曾媚娘已把酒店人事弄得井井有条,张五金暗叹:“这女人确实有点本事,要是有个合适的平台让她做,还不知会做到哪一步呢。”
“夜景怎么样?”看到他回来,曾媚娘问了一句。
“还行吧,我没怎么看。”张五金扬了扬手机:“我给家里打电话了。”
曾媚娘其实能猜到他肯定出去打电话了,不过没有问,他也就直说,也无所谓,打死曾媚娘也想不到,他即是李玉姣的卧底,还是国安的顾问。
“现在怎么办?”张五金不让曾媚娘有问他家里情况的机会,岔开话题:“本来是想借着金多利地头熟,拉点儿关系,现在这条线断了,要怎么办?”
“这个到是不难。”曾媚娘摇头:“我找几个熟人,只要有钱送,拉上关系也容易,只不过要一段时间。”
“那就一切拜托你了,这方面我不行。”张五金才不想跑来越南行贿呢,自然一切交给曾媚娘:“需要多少钱,从我这里拿就是了。”
“好。”曾媚娘点头。
先前张五金跟她说了那番话后,她可能死心了,神色正了许多,也不再动不动的抛媚眼了,这让张五金觉得轻松了许多。
第二天,曾媚娘就开始了活动,张五金无所事事,带着元烈几个在城中乱逛。
做为越南的商业中心,胡志明还是相当繁华的,夜生活也非常丰富,张五金自己不**,但不能苛求别人,他不但允许元烈他们出去玩,还给他们钱。
元烈和一众内卫本来就对他极为敬畏,张五金那身功夫,在大掌山上下,那可是传遍了呢,插筷子的那张桌子,现在几乎成了神物,天天供人瞻仰,而张五金的大方和通人情,更获得了他们的衷心感激和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