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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只跟张五金打了个招呼,便不再跟他说话,但趁着普兰西米不注意,就总是用眼光跟他交流。
这给张五金一种非常新奇的感激,两个人仿佛是在偷情一般,虽然不得到手,心下却更热了。
上午的时候,德拉给张五金打了电话来:“对不起。”
张五金故意装出恼怒的样子:“你看过网络小说吗?写一半,别人看得正上瘾呢,他断更了,这不是坑人吗?”
德拉听了咯咯笑。
电话里听,她的声音格外清脆,象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
“很奇怪,她居然做了州长。”
虽然张五金知道,这些民主国家的官员,跟年龄阅历无关的,只要你拉得到广告费,能让更多的顾客买你,那么你就可能当总统,哪怕你从来没有一天的从政经验,至于什么州长市长就更不用说了,美国有些地方,行政长官甚至是一条官。
但他还是觉得,昨天那个蹲在他身前,含着小六金,媚眼放电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州长,有些怪异,而现在电话里听过去,也就是一个清爽活泼的女孩子,没有半点官威。
“抱歉,真的。”德拉语气中带着歉意:“你不知道,普兰西米受过伤害,所以,我很怕伤了她。”
然后她说了普兰西米的事,普兰西米十多岁的时候,父母离婚,她母亲带着她改嫁,她的养父居然想要qiáng_jiān 她,她性子烈,拿刀捅了养父几刀。
她养父虽然没死,她也坐了几年牢,母亲也离婚了,这件事,彻底改变了她的人生,也改变了她对男人的看法,她从此极度讨厌男人。
“原来是这样。”
张五金本来对普兰西米有点儿恼火,太不讲理了,见面就动脚,她以为她谁啊,就算是要抢女人,也不至于这样吧,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她心理受了剌激,对男人有本能的抵触,她自己不愿找男人,别的男人接近德拉,她也受不了。
“是啊,所以,你不要怪她吧。”德拉也在那边叹气,然后又说了普兰西米的一些事,普兰西米居然是一名警官,隶属于国家反毒组织,这次是提前休假。
“所以。”德拉带着恳求的语气说:“过几天,她就要去上班了,到时我就自由了。”
“几天啊,一天二十四小时,可真难熬。”张五金故意叹气,德拉便又咯咯笑。
中午德拉跟普兰西米都没回来,下午到是提前回来了,但普兰西米跟德拉几乎寸步不离,一回家,就直接扯了德拉上楼,除了吃饭时间,根本不露面。
“娘看女,也没有看得这么严啊。”张五金忍不住摇头。
就这么过了两天,第三天上午,德拉打了电话来,说:“彼特亚奇来了,说要请你给他治病。”
“来了。”张五金一听暗笑。
算起来,彼特亚奇身上的风毛针发作,应该有几天了,张五金还就怕那天的钩子没能钩住彼特亚奇,彼特亚奇上医院治病去了,根本想不到他。
虽然想不到也没关系,多痛几天好了,这样的病,西医是治不好的,最多过一段时间,找上门去,但彼特亚奇居然咬了钩,自己送上门来,那当然更好啊。
而就在打电话的时候,彼特亚奇身上的风毛针发作了,隔着电话,张五金都能听到彼特亚奇的惨叫声:“关上门,不要有风----不要靠近我----不要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