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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丫头,一只老鼠怕得要死,却不怕鬼,还要拍红毛死尸。”
张五金想想就呕心。
听着秋晨细细的呼吸声,闻着一点淡淡的香气,想:“他要是跟男记者一起出去,也这样?那可就便宜大发了。”
胡乱想了一气,慢慢的也睡着了,突然听得一声尖叫,他猛地睁眼,只见秋晨坐在床上,一脸惊恐,就跟那夜在老窑集一样,而秋晨在一眼看到他后,腾一下就跳下床,直接扑过来。
张五金慌忙坐起,身子还没挺直,秋晨一个香软的身子已经扑到他怀里,死死的抱住了他,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声音也在打颤:“姐夫,我怕,好多老鼠,它们要咬我。”
张五金因为怕她扑得太急,所以一手搂一手推,这推的一手,位置不太好,刚好在秋晨胸部的位置,秋晨一家伙扑进来,一只就给他抓了个满手,丰挺,弹翘,质感十足。
张五金一抓之下慌忙松手,改为双手搂着她,不过这样也要命,秋晨整个儿扑在他怀里,一对丰乳固然压得变形,而她整个的身体,香软柔滑嫩,无法形容,张五金腹中一热,小六金腾一下就立了起来。
但张五金脑中绮念才一闪,突然看到一个异象。
这夜有月光,而李轩家屋后并没有人家,尤其又是二楼,所以是没有窗帘的,张五金睡窗下,秋晨扑过来,面是对着窗子的,月光斜洒进来,刚好照在她脸上。
就在她扑进张五金怀中,脸蛋给月光一照,那一刹那,张五金看到,秋晨额前春宫中,青影一闪,仿佛是一只受惊的老鼠,飞快的逃了开去。
“惊鼠?”
张五金一时间又惊又疑,只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想想又不可能,他今天何等眼力,秋晨春宫中那青影闪得虽快,甚至比真正的受惊逃窜的老鼠还要快,可也绝逃不过他的眼晴。
“她中了惊鼠,不会吧。”
张五金一时间难以确定,但秋晨整个人扑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又不好强行搬了她脑袋起来看,只好搂着她安慰:“不怕,不怕,姐夫在这里呢。”
手按着她脑后穴位,缓缓输入内力,按摩她的穴位。
穴位按摩,尤其有内力输入,秋晨神智很快安稳下来,没多会,身子放松,又发出细细的呼吸声,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张五金这才慢慢把她身子放平一点,斜抱在臂弯里,对着月光去看她春宫。
女孩子春宫闭得紧,先前是受惊,所以春宫打开,惊鼠窜出,这会儿却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好比受惊的老鼠已经逃走了,就剩下空落落的屋子,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到底是不是惊鼠?”张五金一时又有些惊疑难定了,要是换了其她人,他一眼就可以断定,可这是秋晨,秋雨的宝贝妹妹,他反而不敢轻下结论了。
判断是不是惊鼠,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法子,春宫中看到的是象,也就是表象,还有一个实证,不过这个实证生的地方非常独特。
女孩子小腹耻骨之处,会有抹隆起,叫做鼠丘,说好听点,也叫香丘,或者雪丘。
中了惊鼠的女孩子,她的鼠丘上,会生成一只小老鼠,若有若无的隐在皮肉之下,肉眼可见,象张五金这种知道的,只看一眼就能辨别。
但问题是,女孩子的香丘,却不是一般的男子可以看的,除了她的男朋友,长大的姑娘,父亲都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