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岔开话题:“你的惊鼠,中了好几年了吧,到底是怎么中的?”
说到正事,秋晨终于坐好了一点点,不过一只手还是勾着张五金脖子,她穿的又是短裙,没有穿裤袜,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花,张五金只好竭力不把眼光向下瞟。
“那还是三年多前了,当时我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秋晨回忆了一下,眸子有些出神,这丫头确受漂亮,尤其这么出神的样子,有一种别样的恬静之美。
“我去青康采访,遇到个画家,喜欢养猫,画猫,他说他就叫白猫,他养的猫特别多,有上百只,也特别听话,他说他懂猫语,好象是真的,那些猫只要听到他的指令,就会照着去做,特别神奇。”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张五金:“姐夫,你说,真有人懂猫语吗?”
“不知道。”张五金摇头:“我只知道有些小狗很聪明,叫一声,这里有骨头,它就会来吃,让它去把鞋子叼回来,它也会照着做。”
“也是。”秋晨点了点头:“动物还是很聪明的,可能他养的猫,也是给他训练出来了。”
她微微沉呤,道:“我采访了他几天,拍了不少他跟猫的生活片段,本来好好的,但有一天他突然说,我前世是他的小妾,要我嫁给他,我以为他开玩笑的,他却说,他在我身上下了惊鼠,我要是不在五年内嫁给他,不但胆小如受惊的老鼠,而且三年之后,老鼠慢慢成形,然后会逆心向上,把自己的心脏给咬掉。”
她看一眼张五金,道:“就是那个地方,你偷看过了的,是不是象只小老鼠。”
“没有。”张五金忙叫:“我真的没有偷看过。”
“那你怎么知道的?”
“说了我看你脸相。”
张五金没说完,因为秋晨那要笑不笑的样子,让他知道,说不说完一个样,这死丫头就赖定他了。
见他不说了,秋晨扑哧一笑:“没胆的男人,一点担当没有,看了就是看了,又怎么样嘛?”
张五金很想应着她的话,是啊,又怎么样啊,不过他知道,这死丫头纯粹是一个计,真这么应,那才是上她的当了呢,然后还不知该怎么赖皮。
“反正我没偷看。”他嘟囔一句。
秋晨咯咯笑,双手勾着他脖子,一脸的娇:“好了,是我脱了裤子给你看的,可以了吧,我的亲亲甜姐夫。”
张五金一点办法都没有,简直就快甜晕了。
现在的秦寒,也有这么娇,可秦寒是能够下口的啊,勾出来口水,那就可以美美的吃掉,这死丫头却不行,虽然张五金相信,秋雨可能真说过那样的话,可那只会让他更怜惜秋雨,而不会打蛇随棍上。
秋晨笑了一会儿,不笑了,哼了一声:“那人坏死了,我当时不信,可当天晚上做了个,见好多老鼠爬到我身上,有的咬我的指头,有的咬我的鼻子,有的还把我的眼珠子给咬了出来。”
她说着,抖了一下,身子紧紧的挤到张五金怀里。
张五金知道,这不是装的,这是中了惊鼠后必有的情形,看她这个样子,心中也有些怜惜,伸手搂着了她腰。
“我打电话责问他,他说我会越来越害怕,天天做恶,尤其是三年之后,惊鼠成形,这种惊慌更会翻倍,姐夫,你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
她看着张五金,眼中含了泪水,一脸委屈。
张五金点头:“有些江湖中人,确实无耻又无聊,别怕,等姐夫捉住他,剥了他皮给你看。”
“才不要看,恶心死了。”秋晨呸了一声,又有些怀疑的看着张五金:“他很厉害的,不但会指挥猫,而且功夫也厉害,他表演过猫扑,真的象猫一样,特别灵活,翻墙上屋,说上去就上去了,简直比真的猫还灵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