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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好象不完全是气的原因,白猫应该还用了一点药,这药能不能用气排出来,我不知道,因为它肯定打在穴位里,顺着经脉走的,如果不能排出,那最终还得要找到白猫,拿到对应的解药才行。”
秋晨一听急了:“怎么这样啊,那要是抓不到他,我岂非永世也好不了,是不是过段时间,这惊鼠又会出来?”
“如果确实是药功,那么一年就会发作一次,那也没关系。”张五金安慰她:“有可能我用气能把药排出来,就算排不出,我去把那白猫捉了来,让他交出解药就行了。”
“要是抓不到呢?”秋晨问。
“实在捉不到。”张五金想了想:“那我就每年给你治一次好了。”
“每次都要七七四十九天啊?”秋晨的语气怪怪的,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期盼。
“那不要。”张五金摇头:“每年冬至之后,一阳始生,惊鼠也就动了,在那个时节,用气引导一下,把经脉疏通,让它自己发散,一年一次就可以了。”
“哦。”秋晨哦了一声,同样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她眼珠子转了一下:“那我现在好些了没有?”
“啊。”张五金愣了一下,眼光不自禁下垂,不过马上又抬了起来,秋晨坐在斜对面,这要看,可以看到两腿之间去呢,虽然先前看过她香丘,这会儿到底是不太好意思,道:“你刚才洗澡没看一下。”
“我一直不敢看。”秋晨带着点儿哭腔:“我发现它在长大,我就吓死了,我以为我必须要嫁给那个恶魔才行呢。”
“没事了。”她这个样子,确实很惹人怜惜,尤其想到她为了让自己坚强起来,居然去拍鬼屋什么的来煅炼胆气,张五金就更怜惜她,哪怕她现在是有些装,也是可以原谅的。
“应该会好一些,即便暂时没多少效果,过七天再治一次,慢慢会好起来的,然后我去捉住那只猫,逼出解药,就可以断根了。”
“嗯。”秋晨点头,想了想,手抚着胸口:“刚才那一次后,我胸前好象空爽了许多,就好象本来有雾,然后散开了一样。”
“是这样的。”张五金错开眼光,这丫头手放在乳下,这么一压,整个乳形清晰的坦露出来,不是不好看,实在是不能看:“惊鼠凝成的气血,压迫任冲二脉,对心脉造成了影响,刚才於气散开了一部份,心脉受的压制没那么重了,就好象交警疏通了一部份堵塞的路段一样,车流自然就有些活动了。”
“你能不能另举个例子。”秋晨娇嗔:“人家身体里面,可没车子。”
“打个比方嘛。”张五金呵呵笑。
秋晨眼珠子一转,带着可爱:“姐夫,看一下好不好,看小了些没有,或者少了一根鼠须也不一定呢。”
“好啊,你自己看看啊。”
他这么一说,秋晨鼓着嘴巴看着他,一脸的气恼,眼眶里,甚至有泪水打滚了。
张五金只好投降:“好好好,我帮你看看。”
“算你有良心。”秋晨娇嗔一声,站起身来,却又回眸一笑:“姐夫果然是甜的。”
她一时嗔一时喜,千精百怪,张五金真的快要甜晕了。
到里层,秋晨躺下,这睡衣就方便了,一躺,小内裤基本就露了出来,秋晨双手捂着脸,眼光从指缝里看出来:“姐夫,你看了告诉我,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