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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他刹时间完全清醒了,把秋晨往身边一放,猛地站起来,掬了两把水,泼到自己脑袋上,然后整个人往水里一蹲,冰凉的水,给人一种透骨的剌激,胸间的炽热好象也给浇凉了。
“我洗好了,你慢慢洗。”
他说着,上了岸,到一边换上衣服。
秋晨到也没有再追上来缠着他,坐在水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自己洗起来,边洗,还边哼起了歌,张五金不知她哼的是什么,但能感觉得出,她心情似乎很平静。
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不过秋晨只要不恼怒就好,他不敢走远,背着身坐在草地上,拿了枝烟出来抽,他没有烟瘾,但在一些特别的情形下,例如现在,吸一枝烟,好象整个人都能平静下来。
“她是故意勾引我,她跑这边来,就是跟我赌气,难道她真的喜欢上我了,可是,雨姐怎么办?她知道了,会不会伤心死?”
想到秋雨悲痛欲绝的样子,他心神一凛,对自己低叫道:“张五金,你够了啊,你的女人够多了,你伤害得雨姐也够多了,她惟一的妹妹,你要也不肯放过,真彻底伤了她的心,到时你莫后悔。”
这么警告了自己,他抬头望天,月到中天,莹光彻彻,他心中一片清明。
这时秋晨低呼了一声,张五金扭头,原来秋晨已经洗好了,在换衣服,这丫头脱得光光的,可能没站稳,跄了一下,她莹白健美的身体,在月光下,是那般的迷人,但张五金看着,心中却一片平静,小六金一点反应都没有。
秋晨换好衣服,走过来,张五金也不吱声,回到宿营地,张五金看也一眼,神色还算平静,心下暗吁一口气,道:“冷不冷,要不先把头发烘干再睡吧。”
“好。”秋晨挨着他坐下,她头发短,容易干,然后又拿了小梳子出来梳好了,脑袋趴在张五金腿上,看着火堆,好一会儿,她道:“姐夫,你是不是觉得我好不要脸,跟姐姐抢男人?”
张五金到是没这么想过,愣了一下,刚想要说没有,但随即想,如果她能感到羞愧,不再勾引他,那样也好,便不吱声。
秋晨抬头看他一眼,突然扑哧一笑,她这一笑,张五金觉得有种心思给她看穿了的感觉,不免老脸一红,也是啊,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跟女孩子玩这种心思,实在没意思,可问题是,秋晨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是秋雨的妹妹,老虎拖剌猬,别扭不是。
秋晨又趴在了他腿上,道:“我们姐妹间的事,你可能不了解,姐姐的那场婚姻,最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你可能也想象不到。”
张五金微微点了点头,他只是不愿意想,但想还是想得到的,因为秋雨就是那样的人,爱一个人,就会用全部的生命去爱,受到伤害,那就是穿透灵魂的伤害,所以他特别害怕伤害秋雨。
他虽然女人多,但这有个前题,最初,是秋雨鼓励他甚至是强迫他去找女人的,后来虽然女人越来越多,但已经形成了惯性,而且无论如何,除非特别的情形,他在外面玩了女人,也是瞒着秋雨的,不让她知道,就是怕她知道了伤心。
“这场婚姻,给了姐姐终生难忘的痛,她自己的痛,她忍着了,但她却特别的担心我。”
她说到这里,歪头看一眼张五金:“我好象告诉过你,我还是处女,你还象还不信是吧。”
“我信。”张五金点头,他女人多了,经验丰富,只刚刚吻秋晨,他就知道,秋晨没有什么经验,接吻的经验都没多少,更莫说让男人开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