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热气缭绕,水雾中两具躯体正交缠在一起,夏如嫣双腿环着纪衡的腰,小屁股被他托在掌心,腿心正对他的胯部,一根粗大的肉茎硬生生插在花穴里头,将娇嫩的穴嘴儿撑得近乎透明。
她后背抵在玻璃上,身子随着男人的顶撞而不住晃动,冰冷的玻璃使她浑身不自觉绷紧,那张小嘴儿便绞得愈发用力,简直像是要将肉茎咬断了一般。
纪衡抽了口气,托着她往上抬了抬,哑着嗓子道:“放松些,你这样我动不了了。”
夏如嫣被他插得哼哼唧唧,小肚子又酸又麻,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扭了扭小屁股道:“这样太深了……”
“不深怎么能让你舒服?”
纪衡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下身狠狠往前一撞,顿时把夏如嫣撞得惊呼出声,半边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小花穴也稍微放松了些,总算让他能继续顺畅进出。
男人舔着她的耳廓,将欲望送进最深处,狰狞的巨物在花穴里飞快chōu_chā ,直把夏如嫣干得眼冒金星,她快要抱不住纪衡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他双掌之中,那根粗长的鸡巴已经顶上宫口,菇头蛮横地挤开那道小门,肉冠进出间刮得穴壁一阵酸软,强烈的快感令夏如嫣浑身发颤,yín 水沿着小屁股滴滴答答往下落,很快便和热水交汇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呜…太、太深了……”
夏如嫣眼里含着雾气,可怜巴巴地望着纪衡,又娇又媚,看得他下腹愈发紧绷,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迫过去,将她紧紧压在玻璃墙上,窄臀缓缓向后撤出,然后再猛地往前一撞,小女人就尖叫着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花液兜头浇在肉茎顶端,爽得纪衡头皮发麻,差点儿就要交代出来。
他埋首吻住小女人的唇,勾住她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拽,夏如嫣舌根早就被他吸得发麻,这样一来不有些酸痛,她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下一刻又被他肞.o.!.8点d.e到快要哭出来,她含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控诉:“不、不许吸……”
纪衡眉头一挑,表情渲染出几分恶劣:“你下头的小嘴儿可是一直在吸我。”
说话间他故意往外拔,嫩生生的穴嘴儿果然一张一合要将他往里头拖,夏如嫣被他磨得直抽气,张嘴就咬了口他的肩膀泄愤,纪衡嘶了一声,夏如嫣这下刚好咬在他肩头的淤青上,整整齐齐两排牙印,半点没放水。
他勾起唇角,又慢慢向里推,声音沙哑而色气:“两张嘴的力道都不错,嗯?”
“呜……”
他这样缓慢的进出简直要人命,嘴里还说着这么下流的话,夏如嫣被他欺负得没法,一张小脸也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被他的话给羞的,又红又艳,连带着眼角眉梢都飞扬着春色,那双潋滟的眸子往纪衡那么一剜,反倒像是在勾引人似的,他的眼神瞬间就又暗了几分,将她压在玻璃墙上使劲折腾起来。
等好不容易干完一回,夏如嫣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睡裙湿透了紧贴在身上,下头的小内裤已经被纪衡撕破丢到地上,皱巴巴的泡在水里,显然是不能再穿了。
她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胸口,两条腿也耷拉下来,偏纪衡还托着她的小屁股不松手,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走出洗澡间,把她往盥洗台上一放,大理石台面顿时冰得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下头的xiǎo_xué 更是骤然紧缩,把男人已经软下去的分身又咬得死紧死紧的。
“嘶……”
纪衡被她这么一咬,下身立刻有复苏的趋势,半软的性器被那张小嘴儿一嘬一嘬的,立时便抬起了头,他双手撑在盥洗台上,深深地望着夏如嫣:“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