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晚上云邺换洗过后,夏如嫣抱着他换下的衣物去溪边清洗,洗完后挨件晾好,这才回营帐翻找自己的里衣准备趁晚上没人去溪边擦洗一下。
云邺还在灯下看地形图,就见自己的小勤务兵里里外外忙个不停,这会儿又撅着屁股在床边翻包袱,他好笑地看她一眼,忽然视线就在她屁股上定住了。
夏如嫣日常穿的是土褐色衣裤,在油灯的照射下云邺清楚看见她裤子后面有一团明显的深色水渍,他心里疑惑,放下手里的地图走过去,还未走拢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云邺神色一凝,他常年打仗对血腥味再敏感不过,此时见夏如嫣裤子上这么大一片血迹,立时伸手扶住她道:“如安,你哪里受伤了?”
夏如嫣只顾着翻包袱没留意云邺来了,此时他突然在旁边问这么一句倒把她惊了一下,她站直身体疑惑地道:“将军,属下没有受伤啊。”
云邺脸色不大好看,指着她身后道:“你裤子上那么大片血,不是受伤难道是上哪儿蹭的?”
夏如嫣下意识将手伸到后面一摸,那濡湿的感觉立刻令她反应过来,她反射性挣开云邺的手,双手捂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惊慌地摇头道:“我我我没事!”
云邺看她的反应不对劲,大手一伸扣住她的肩膀就往床上带,边扒她的裤子边道:“这么多血怎会没事?快脱了看看伤在哪儿!”
夏如嫣魂儿都快给他吓飞了,当下如惊弓之鸟般叫了起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住手!!”
她惊恐之下连尊称都忘了,拼命护住裤子不让云邺脱,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险些就要掉出来。
云邺也被她这么夸张的反应给弄懵了,他不过是要帮她看看伤口,她反应怎如此激烈?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倒好像他要对她怎么着似的。
就在这时云邺突然脑中电光一闪,他想起自己之前曾经有个副将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说是得了痔疾,发作起来苦不堪言,坐不能坐躺不能躺,只得趴着,还常有鲜血渗出,莫非这夏如安……
他思及此,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不由皱起眉道:“你有这毛病怎不早些和我说?我又不会为此取笑于你,你且在这呆着别乱动,我去叫苏子游来为你诊治。”
他说完就叫营帐外守着的士兵去请苏子游,又回来对夏如嫣说:“你、你这样很难受吧?要不先把裤子脱了趴床上去?”
夏如嫣本就被他刚才的话弄得一头雾水,这时见他又要自己脱裤子,立刻便攥紧了腰带,满脸警惕地看着他道:“我没事!我不脱!”
见她这么犟,云邺也没了辙,他想了想道:“那我出去等,你先换条裤子总行了?”
他说完就出了营帐,夏如嫣见他果真出去了,赶紧将裤子脱掉,把腿心的血迹胡乱擦了擦,又用自己平日裹胸的替换布条垫在干净亵裤里穿上,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来癸水,差点儿就以为云邺发现了她的身份,可是从他刚才的反应来看应当是想到别处去了,虽然不知道他所谓的毛病究竟是什么毛病,总之先换了裤子再说。
夏如嫣十四岁才来癸水,且间隔很不规律,她通常几个月才来一回,一年不过来三四次,夏娘子平日根本不关心她,只在她初潮来时大略教了下如何用草木灰做月事带,然后就再没管过她。
她进新兵营之前才来过一回,一时也忘记了这茬,许是今日吃了凉的瓜果,使得癸水提前而至,她也没准备月事带,只能先这样垫着把眼前这关应付过去,晚上再想办法做月事带来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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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太可怕了,将军总想脱我的裤子!
云邺:得了痔疮不可怕,可怕的是讳疾忌医,来,快脱了裤子让我帮你看看。
夏如嫣:(≧д≦)流、流氓!
今天字数多吧!将军总想脱小夏的裤子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