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的腰身便往前一挺,那根粗长硬物就挤开穴壁硬生生推进了一小截,夏如嫣啊地娇吟一声,一双美眸盈起了泪光,娇躯微微颤抖,两条玉腿越发往两旁打开,嫩生生的xiǎo_xué 把插在里头的阳物含得死紧,一时之间纪淮竟寸步难进,灼热巨物又被那xiǎo_xué 包裹住,周边穴壁如千万张小口般吸附在茎身上,活生生要将他给逼疯了去。
他咬紧牙关,耐着性子去吻她的耳朵,大掌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挲,用沙哑的嗓音道:“子骞要被姑姑咬断了,姑姑放松些可好?”
“呜……”
夏如嫣被他贴在耳边的低语刺激得浑身一酥,下头那张小嘴儿也动了动,纪淮趁势退出半寸再重新向内插入,把她顶得娇哼了一声,小嘴儿又缩了缩,却比方才松动了些,裹着阳物往里头拽,直把纪淮刺激得差点儿没丢盔弃甲。
他双手撑在夏如嫣身体两侧,粗粗喘了口气便将腰身缓缓下沉,然后往外退出,再重新向前顶入,这样浅浅的chōu_chā 已足以令夏如嫣得着趣味,她绵软地娇吟着,一双美目似含着春水,眉梢眼角带着数不尽的媚态,那双雪峰随着他的chōu_chā 缓缓晃动,顶端的两颗小奶头俏得招人,勾得他再是克制不住,腰身猛地往前一撞,整根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强硬插入了蜜穴之中,菇头大力顶撞在花心处,竟生生将夏如嫣送上了最高的峰顶。
“呀啊——”
夏如嫣睁大眼,一串泪珠从眼角迸落,花穴一瞬间绞得死紧,随即便有股滚烫的液体浇注在花心上,愣是将她烫得打了个哆嗦,又小小地泄了一回。
纪淮浑身绷紧,将头埋在夏如嫣颈窝低低喘息,方才她绞的那一下害他终究没撑住,一时关不守,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吻着夏如嫣的耳朵,轻声低语:“姑姑方才为何咬得那般紧?里头有水喷到子骞那物上头,令子骞好舒服,那是什么?姑姑可否告诉子骞?”
他一边说一边轻拱腰身,那根软下去的性器就在说话间逐渐变硬胀大,一点点将紧窄的蜜穴重新撑开,夏如嫣哼吟了一声,握拳虚虚捶了下他的胸口,红着脸骂他:“小色胚。”
虽是在骂人,那声音却娇滴滴的又软又糯,纪淮低声轻笑,又埋首去吮她的唇,双手捧起她的雪臀,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在
美人儿身上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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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从此拥有了新的名字。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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