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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空调的房间加上彼此紧密相贴,冷静额角渐渐沁出一道细密的汗珠,沿着她头顶上的高尔夫球帽帽檐,濡湿了发丝:我警告你,昨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
翟默停下了。
却又突然一声不吭摘掉她的帽子,仔仔细细看她的脸,仿佛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带着审视、探究、和隐隐的一丝野蛮: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已经动了邪念。
从来都只有金主折磨小白脸的份,你倒好,反客为主。我说是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没得商量。天知道她说这话时嘴唇都在发抖,好了,我话说完了。滚。
他十分戏谑:我哪有反客为主,我只是请你不要折磨我的灵魂,直接折磨我的体吧。说着,抓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体上。
一碰上他的皮肤冷静就控制不住想缩手,无奈被他另一手捞住了腰身,他的手臂瘦长但有力,把她往怀里一带,是掺杂了欲望的力道。
她的手被迫贴在他膛,一寸都不敢挪动,他的手却放肆得多,轻轻滑过她汗湿的脊背,直到最后滑进她的身体。
欲望一经触发,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