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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做不到,我就跟你姓。
这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被吃进他嘴里,他却始终没接腔。微笑、深吻、暗地里思考:她这句我就跟你姓一语成谶的可能到底有多大
冷静一动不动的在床上躺尸,双腿间一阵一阵的痛,睡裙的长度正好在膝盖上方,上头跪出的红印看得她后悔至极
20多年的人生里,她还没试过这么激烈的,可是这种新奇的体验,冷静绝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况且,过程再美妙,也不能掩盖她的对象是个过气牛郎这一事实。
就在她满心纠结时,过气牛郎抱着一大堆衣物回来了:都收拾好了。
灰色的睡裤松垮垮地套在一双长腿上,他赤着上半身,头发乱糟糟的,配上一张年轻的面孔,抱着衣一大堆衣服杵在门边,看起来真的非常好欺负。
人不可貌相,这绝对是个狠角色。冷静懒懒地瞄了他一眼,转个身面朝里睡,有气无力地差使人:去,帮我把衣服洗了。
身后没有动静。冷静随闭着眼,却正竖着耳朵听。把这小白脸支走,她才能下楼把橱柜里的手机拿回来不是
至于得到那个号码之后她能做些什么、采取些什么行动,冷静现在没有力气思考这个。
一边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着,突然,耳边响起了呼呼风声
竟然还是热风。
冷静嚯的睁眼,近在眼前的是一张无辜无害的小白脸。
又想干嘛
翟默蹲在她旁边,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胡乱揉着她的头发,不吹干头发睡觉的话容易头疼。来,坐起来
不是说让你去洗衣服吗
用洗衣机呗。
我的衣服都是自己设计的,洗衣机洗坏了,你负责啊
哎,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比较可爱。
你说什么
他心虚地笑了下,把这女人扶起来,吹风机交到她手中:我现在就去洗,手洗,行了吧
冷静撇撇嘴,挥挥手让他赶紧的。
洗衣房在顶楼阳台,冷静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他差不多已经都顶楼了,冷静也是时候行动了。
出了卧室,一路回到一楼,冷静的双脚都是颤巍巍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偏偏还一路都能看到令人抓狂的东西
是谁大言不惭地说都收拾好了那只的塑胶制品怎么还不知廉`耻地躺在那儿台阶上那几滴可疑的白浊色印痕又该怎么解释
冷静顿时哭丧起脸,蹲下去用两只手的指甲尖颤巍巍地捡起那的玩意儿,那上头慢慢滴下一滴水来,看得冷静浑身一哆嗦,眉头也皱得更深了。
顾不得腿心的酸软,冷静下楼梯时噼里啪啦地一阵狂奔,终于在它滴下第二滴之前赶到了垃圾箱那儿,踩开垃圾箱盖扔它进去,彻底的眼不见、心不烦。
长舒口气,洗手洗三遍才觉得手上没有那浓重的男荷尔蒙味道,一切妥当,她可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