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你就怪靳少言,你有今天,全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哥哥,好想看看,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被亲生弟弟责怪,一脸崩溃的样子,哈哈…”陈卫疯狂的大笑,平凡的五官扭曲而狰狞。
顾杉感觉自己快死了,男人虽是帮着她缓解,然而关却被堵住,让她苦不堪言,泪水从眼角滑落,落在地上砸成水花。
“想射?我偏不给你射,只会在男人胯下承欢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发泄?只可惜你跟错了人,当日那人对我百般羞辱,今日我对着他亲弟喜欢的宠物,百般羞辱,你说是不是风水轮流转?”陈卫疯狂的捏紧掌中的阴茎,过往之事一幕幕的呈现在脑海里。
当年他因犯事被判无期徒刑,莫风是负责押送他来漠矣的民警,自那一次押送后,莫风一直待在漠矣,他对他一见钟情,每天寻着法子找他。
他终于鼓起勇气向那人表白,那人却断然拒绝,他不撞南墙不回头,屡试屡败,终于有一天,那人不耐烦了,竟是毫无预兆将他关进小黑屋一个星期,那一个星期,他生不如死,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他由爱生恨,一直寻找机会报复。
皇天不负有心人,自见到靳少言那一刻,他已经断定莫风同靳少言的关系,他要报复与莫风有关的人,只要同莫风有关系,他绝不放过。
所以在夏可找到他时,他没有犹豫就应下了,就算东窗事发,还有一人与他同归于尽,值了。
“报告,目标人物已经在澡堂待了半小时,期间有一囚犯入内,也没有出来”穿着制服的年轻监警,严肃的朝坐在办公桌后的男子行礼。
“拿上我的大衣”莫风迅速站起身,语气急促道。他脚步匆忙的离开办公室,在这群监狱待了几年,他自然是了解这里的黑暗,拿上外套以备后患,望他不要有事。
他神色着急,竟是快跑起来,高大修长的身形,像风一样划过周围的人群,身后几个监警吃力的跟上他。
某监警指着紧关的门“就是这间”
随即有一人掏出钥匙,莫风却挥开那人,往后退几步,大长腿用力一踹,铁门竟是“嘭”的一声,打开来。
“原地待命”莫风掏出抢,抛下一句话,一手扯过一脸懵逼的监警手中的风衣,旋风般入得室内。他沉声呵道“双手举起站起来,否则我一枪崩了你”见犯人眼里闪过狠色,他淡然道“想想你的家人”
陈卫抓着阴茎的大手使力,目带恨意的望着莫风,他爱了几年的男人,最后却向他举起枪,何其可悲。
他走近两人,枪口直逼陈卫脑门“我再说一次,放手,站起来”
陈卫闭上眼,深深的吸一口气,想起同家人相处的日子,父母对他的宠爱,捉着阴茎的手一松,妥协的举起双手,随即缓缓的站起来,在这一刻,他竟是有些自卑,不敢面对这个他爱了几年,恨了几年的男人。
他是否做错了?莫风从未对他有过丝毫的关注,而他却像飞蛾扑火一般,不管不顾也要得到他,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莫风用风衣将顾杉暴露的下体盖住,朝着门外唤道“进”
得了命令,几个监警鱼贯入内制住陈卫,将他押送出澡堂,陈卫回过头,深深的看了莫风一眼,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回过一次头,他是真的不喜欢他,他自嘲一笑,眼里却泛着水光。
莫风半蹲下身,将顾杉脸上的布掀开,见小家伙满脸潮红,长而卷翘的睫毛挂着几颗泪珠,他动作温柔而快速的将束缚她身子的绳子解掉,随即轻轻的撕开她嘴上的胶布。
他将她横抱起来,她很轻,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惹人怜爱。
莫风如来时一样的速度,赶回他的房间。
他轻轻的把顾杉放到床上,去浴室打来一盆温水,将她下身拭擦干净,小家伙不停的抽泣,眼却未睁开。她的阴茎颜色接近肤色,但带着淡淡的粉色,此刻阴茎处多出几条淤痕,甚至还有些破皮,然而还硬如铁,莫风不用想也知道她中了催情药物。
“好难受…呜呜…难受…”顾杉边呜呜的哭着,小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阴茎“好痛……”她紧紧的蹙起眉,小手一松,无助的抓着床单,泪水流得更凶了,连那秀气的鼻头都变得通红无比。
听她像小兽般的呜咽声,带着浓浓的鼻音,莫风冷硬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他看了眼手上的男士手表,下午四点,距离靳少言回来还有一个小时,小家伙怕是坚持不住了,他跪趴在床上,温柔而强势的打开顾杉的两腿。
迟疑了一下,随即在小家伙的呜咽声中,缓缓的将脸凑近她的下体,没有想象中的男性气息,他轻抒口气,张嘴把整根阴茎包裹在口里,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动作略显生涩,幸好顾杉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