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男人哭笑不得揉乱她满头青丝,又吻了吻她发顶,柔声低语安抚“妞妞不怕,爹爹怎么舍得伤害妞妞,还记不记得爹爹说过,妞妞是爹爹的宝贝?”
见小姑娘止住了眼泪,委委屈屈地点头,男人提起的心彻底放下,坏主意又冒出来“爹爹这根棍子很神奇,怎么戳妞妞肚子都不会坏。而且它还是一个宝物,妞妞想不想知道它的功能?”
小姑娘果然被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吸引了,竖起耳朵,用力地点头“我想知道,爹爹快告诉我”她自以为是很隐秘的事,不能为外人道,随即偷偷摸摸看向不知何时关紧的门口,用眼神示意男人:爹爹靠近一点,不能给外人听到。
两人常说瞧瞧话,这是两人之间的暗语,男人一眼就明白,他绷着一张面瘫脸,实则心里笑得打铁。男人谨慎地点点头,随即微微附身凑近小姑娘耳边,低沉的声音很是性感“爹爹这根棍子可以用来戳妞妞嘘嘘的那处,会很舒服,保管妞妞要了还想要”
谁也没有想到,在旁人面前冷峻威严的男人,私下里却下流无耻。人参这些年过得很苦,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过后,又禁欲了上百年,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成年,他岂会放过这等大号的机会。如今,他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先把人哄上床再说。
更何况每当和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在两人周围布下结界,旁边想听也听不到。退一万步来说,谁不知道妞妞是本是他从冥界带回来的夫人,他和自家夫人恩爱,谁敢非议?而且在实力为尊的世界,他就是主宰这里的一切。
小姑娘开了灵智上百年,还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可以说有男人的功劳在里面。男人严令底下的人不可在小姑娘面前谈些少儿不宜的话题,就是怕自己克制不住,等不及小姑娘成年就要了她。小姑娘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不懂的问题就问爹爹,若是一些禁忌级的话题也拿来问男人,他答不答得好自己不知道,忍不住是真的!
宝刀磨了上百年,再不用就生锈了。男人紧贴小姑娘的耳朵处,每吐出一个字眼,舌尖必然划过小姑娘粉粉的耳垂,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慌乱地捉住男人腰间的肉,惹得男人下腹又是一紧,呼吸一瞬间凌乱了“妞妞,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爹爹,我耳朵好痒”小姑娘刚想伸手揉耳朵,小手便被男人的大掌抱住了,男人用指腹勾了勾她肉呼呼的掌心,语带疼惜道“爹爹帮你舔舔,不可用手抓,抓破皮很会痛”男人将一个好父亲演的入木三分,如果忽略他满脸克制不住的情欲,那更是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爹爹不要舔…嗯…越舔越痒…”小姑娘莹白的肌肤染上烟霞,声音也软得不像话。男人翻来覆去将小姑娘的耳朵里里外外舔了一遍,厚实的大手不知何时从衣襟探入里,力度适中地抓捏青涩的小白包子。小姑娘被他弄得浑身软绵,一股热流不经意涌出,她心里慌乱不已,死死夹住两腿,又被男人的腰杆卡住,夹也夹不拢,她羞得面红耳赤,却也不敢告诉爹爹她居然尿了。
“爹爹,我…”想尿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希望爹爹没有发现她的窘迫。
男人的神识早已穿透小姑娘的衣物,他看到小姑娘白嫩饱满的xiǎo_xué 口不断嗡动,那细缝里蜜汁一口口吞出,勾得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口干舌燥。
按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男人边褪下小姑娘的裤子,边扒开滑到肩头的衣襟,两团初具规模的小白包子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小小的粉乳微微凸起,光是看着男人就差点泄了。
“爹爹”小姑娘目光带着浓烈的不安,爹爹的眼神好可怕,爹爹为什么看着妞妞的包子?爹爹是不是饿了?心疼爹爹的小姑娘忽略爹爹可怕的眼神,捏捏自己软绵绵的小白包子,一脸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眼一闭,往前一送,将自己送到饿狼嘴边“爹爹,你吃”
人参浑身都是宝,平日里舍不得掉一根须的小姑娘为了自家老爹牺牲颇大,也算是男人教导有方,男人往日里对小姑娘百依百顺,疼惜有加,无论去那都将小姑娘带在身边,在小姑娘心里爹爹第一重要,连她自己都排在第二。今天男人能答应小姑娘独自去河里扑鱼,还是小姑娘签了许多条不平条约换来的,可见平日里两人有多黏糊。
“妞妞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爹爹很高兴”男人夸赞一番,小孩子都爱听大人夸赞她长大了。小姑娘顿时一挺胸,凸起的小硬粒夹在男人浅红的唇缝里。男人欣然接受送上门的肉,当下便张嘴把小乳尖纳入口里,用牙齿仔细地碾磨。
小姑娘只觉得四肢酥麻,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滑落,小姑娘浑身一僵,瞪大黑大分明的眼睛,男人瞬间低垂下眼睑,下一刻,便见小姑娘宛如受惊的兔子低下头观察男人,爹爹正闭着眼睛吃她的包子,很好,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