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没等姜绯说完,陆柏珵打断她,“所以你只想听到那个能让你八卦的答案。”
姜绯讪讪,“没有就没有咯。”
她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有些疲了,便转身,面朝窗户方向。
没拉窗帘,姜绯能直观地看到月亮的形状。今晚的月亮有点胖,她记得小时候陆柏珵还对她说过,小孩儿不能用手指月亮,因为月亮会连夜下来割伤她耳朵。
她信了,再好奇也没指过。
这时,鬼使神差的,她伸出一根手指虚指月亮,呢喃道:“陆柏珵,我现在指月亮,月亮会不会割我耳朵?”
陆柏珵从后拥住她,大手揉着她小腹,他顺着她手指方向看,说:“不会。”
“哦,你小时候唬我。”
陆柏珵开始扯她领口,里头什么也没穿,一摸一片软。
姜绯扭扭腰,配合地抬手把吊带褪了,继续说:“你是不是看我好骗,就经常唬我。”
“没有。”
“那就是偶尔。”
陆柏珵摸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来由地说:“以前你非要拉我去陪你玩跳绳,我不会跳,只能给你当树桩,然后站累了把绳子就往胸口套,你跳不上去,我再笑你腿短……”
姜绯想起来,顺口接话:“你说腿短没人要。”
“那也是唬你的。”陆柏珵说。
姜绯一时失言,接下来陆柏珵就没再和她忆往昔,他摸黑拆了套,手探进被子,摸了摸两片软肉,提枪上阵,一捅到底。
xiǎo_xué 半润不湿,初入有点生涩的疼,姜绯哼了一声,手指甲全抠进陆柏珵的肩。
他往外抽出一半,又是全根没入,来回几下,姜绯终于湿透,她小小声地喘,也没放声叫。
这晚他们在被窝下安静地做,胖月亮掩在云后看。
做到后面姜绯受不住,抱着陆柏珵叫他快点。
她带着哭腔,陆柏珵听得耳根酥麻,用力摁住她,急促飞快地抽动,许久放过她。
结束已是凌晨。
精.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