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里面?”
我惊呼道,赶快用手遮住下身。
面对我的惊呼,她俩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身后的服务生一拍脑门懊悔地自语道:“遭了,我怎么给忘了。”
满脸堆笑地向我道歉:“对不起!先生,搞错了。马上给您叫男洗浴师,请稍等。”
说着,他就用手腕上的光束密码钥匙朝磨砂玻璃板处一放,只见两扇磨砂玻璃板徐徐开启,随即把两个心思疑惑的靓女带出浴室。
见磨砂玻璃门又徐徐关闭后,我才深呼一口气,紧张神经舒缓了一些,眼睛便开始打量这间幽暗所在的豪华浴室:浴室呈长方形,有七、八十个平米,三面墙壁彩瓷上美女xx,扭捏作态冲着我含笑挑逗,另一面墙是磨砂玻璃,上面雕刻一幅莫奈的画——《泉》一位美轮美奂的xx少女用瓦罐从肩上冲水,美丽的柔和的让人目不转睛,根本看不出这面玻璃墙也是一扇幽门。浴室地板铺垫着上好大理石,足以容纳两个人的水流按摩浴缸正前方是液晶显示屏电视机,镀金水龙喷头,浴室当中的按摩床铺着厚厚的浴巾,不过,对床中央有一个大洞很不明白。我心里纳闷:如此高档的酒店却有这样的“瑕疵”很难理解,更让我费解的是一个u型凳子,正当我苦思时冥想之际,那扇雕刻莫奈《泉》的玻璃门又徐徐开启,走进一个白净俊朗的男服务生。
“先生,您好!”
“你也好!”
“您需要什么服务尽管吩咐。”
在他的引导搀扶下,我躺在浴缸里享受着水流的按摩。
泡一会儿,我便想起身,一直在旁侍奉的他赶忙扶起我,“请坐!”
他指指u型凳子,我坐到怪怪的凳子上后,温暖的水流自喷头泻在我的头上、身上。随后,他带上柔软的手套把香喷喷的浴液涂满我全身,搞的我浑身不自在,我长这么大从未有人给我这样洗过藻。更让我诧异的是他跪在我凳子前,竟然把手伸向悬在u型凳子凹的xx和睾丸,用沾满浴液的手套往xx和睾丸上抹拭。
“你……你在干什么?”
我恼怒地一把推开他。
“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我……您不是要男性为您服务吗?”
那个白净的男服务生惊恐地连忙道歉。
“要你来是给我搓背,你却……”
我仍一脸不高兴地。
“您……您……这个房间是vip级的全程服务,本来是由……我……我……
是经理让我来……您千万别生气,否则,我……我会被开除,会被……“他怯生生地,满脸煞白惊慌不已。
“好了,没事了,我不会生气的,也不会投诉你的。”
我见他害怕成这样子,也于心不忍,怒火也消了不少。
“先生,谢谢您!”
他见我没有责怪他的样子,也喜及而泣,再三叩谢。
接着,他更加卖力地服侍着我,搓背、敲背、洗头、足疗、松骨……娴熟的手法,殷勤的讨媚,使我很是享受舒服,渐渐和他稔熟,他便知道我真的是第一次来这里,为我不享受帝王般服务深感惋惜后,便渐渐向我介绍:“……这样的套房共有24间,每间日价为8888元。房间里的所有设施器具都是精心设计特别制作的,安装有很多玄关暗门,有专人负责掌管光束密码锁的钥匙,这一层只有会员资格者才能进入,能享受全套的帝王服务,根本不需自己动手,都是由培训过的年轻漂亮的小妹陪浴,也有容貌帅气的男服务生……”
说到此话,他停顿一下,脸露悲哀的淡然,接着又说:“通常是两个小妹一起为客人洗浴、搓背、按摩等等,随时随地可以享用她俩的xx……”
“那就不怕警察查封吗?”
我插话道。
“哼!我们老板很有办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我们老板都能摆平,据说市委书记是他哥们!”
他自豪地接着炫耀:“通常来这里消费的大都是达官贵族,不是政府里的要员,就是在社会上很有势力大款……”
我一边听着他的叙述,一边心里暗叹:悲哀啊,真没想到,在祖国边陲的经济特区竟有这样奢靡豪华的场所。
那个白净的男服务生侍奉我冲洗、擦身完,然后,向我鞠躬再见后,手腕上朝磨砂玻璃板一处玄关一晃,玻璃墙徐徐开启,却没关闭,好象是他疏忽忘记关门。我好奇地探出头,发现玻璃墙外是个较窄的通道,尽头有一道密码门,似供服务员进出使用。对面也是厚厚磨砂玻璃墙,从玻璃的浮雕来看象与我那间浴室玻璃墙一模一样,只不过是背面而已。
“不会是我中午来的那间1118号房间吧?”
好奇心促使我走进去,一瞧果真与我那间一样,房间位置和里面的设施恰好相反,我接着打开浴室通往卫生间的门,又信手拧动通向卧室门的把手,拧了两下拧不动,房门锁着。正准备转身离开时,隐约地听到里面有女人呜咽声,我不由得头皮发凉,踟躇了一下,好奇心促使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稚嫩女子嘤嘤地抽泣声,犹如杜鹃泣血般“……啊呀……疼啊……”
一个稚嫩女性的啜泣声。
“……别怕……你放松些……叔叔会慢慢的……”
低沉而熟悉的男人声。
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却时不时的传出带点压抑而又痛苦的呻吟声。
xx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窸窸窣窣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诱人的暧昧。
我身体一阵荡漾,心跳加速……
“对不起!先生!先生!”
扭头一瞧,看见站在磨砂玻璃玄关门口的服务员身后轻声而急切地:“对不起!先生,您的房间在这边。”
我窘迫地逃回到1116房间,桌子上已摆放着精美点心、新鲜水果和上等洋酒。
我躺在床上,没有一点食欲,胸口象猫挠一样,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久久不能平静。令我惊奇的是,下身却早已血脉贲涨,竖然勃起,呈现出久违的亢奋,不禁一阵狂喜。我忍不住握住挺立如戟xx用手来回的捋动,不一会,我喘息急促、头皮绷紧、脊梁酥麻,从马眼里喷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jīng_yè 散落在我身体腹部及洁白的床单上。
我满足地闭着眼睛贪享射精后的余味,体会着与单身汉期间打手枪时的同样快感。瞧着逐渐疲软的xx,暗暗疑惑:难道我的病好了?真是不可思议!不知不觉地在亢奋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10月3日18:30海滨国际大厦)一阵急促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我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从床头柜上抓起了电话听筒。
“大牛吗?你过我房间来。”
听筒里传来刘世雄的声音。
“刘叔叔,是我!好的,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晚上八点。我赶紧爬起来,穿上浴衣,急忙来到隔壁的1118房间。
房间里坐着好些人,其中除了刘世雄还有黄总。所有的人都盯着大屏幕电视:“……《台风紧急警报》今年第八号台风”桑美“今天提前登陆。受其影响,我省大部分地区,未来几天都会自东向西迎来一场大暴雨……望有关单位做好防汛防洪的准备……据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通往海滨度假村的桥梁被洪水冲毁,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亲临受损现场指挥有关部门抗洪抢险……”
“大牛!下这么大的雨,你阿姨她们还没回来,二宝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会儿你……”
正在这时,刘世雄的手机铃响起,“喂!是我!你们现在在哪里?在铜锣湾时代广场?……你们今天不准备不回来了?……有人安排?……”
“刘书记,您就放心啦,我已让人在半島酒店给嫂夫人她们定下房间的啦。”
黄总微笑地在旁宽慰。
“黄总,不好意思!又让你破费了。”
“小意思啦!”
我撩开遮光窗帘,窗外乌云遮天,狂风骤起,继而闪电道道,暴雨如注,倾盆而下。只看到电闪,却听不清雷鸣。滨海大厦玻璃窗的隔音技术的确一流。
刘世雄的手机刚挂掉,铃声又响,“喂!二宝吗?你在哪里?在哪?我听不清!在……我不管你在哪里,这么大的雨,别再外出鬼混了!今晚你就住在你朋友家,听见没有?嗯……嗯……”
他挂机后,又笑着对在场的人道:“这真是人不留人天留人啊!只能叨扰诸位了!哈哈!”
“哪里哪里!刘书记能留宿是我们的荣幸啦!”
“您的光临不胜荣幸之至!”……
我无心听这些令人作呕的献媚奉承,悄然转身退入里屋,拨通了娟子的手机。
“喂!娟子吗?”
“喂!大牛,是我啊!”
手机里传出了熟悉而又柔和的声音。
“娟子,你那边是不是也下暴雨?”
“是啊!外面黑漆漆的,又刮狂风又下暴雨,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好怕啊!”
“娟子你别怕!通往旅游度假村的桥梁一修好我们就回去。你就呆在屋里哪里也别去。听见没?”
“嗯!知道了!”
与娟子通完电话后,我心情焦虑情绪低落,后悔把娟子独自留在那里。
此时,黯然失神的我并没注意皱乱床单上一滩湿痕旁边有几丁点殷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