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
她不住呻吟。
严令泽并未停留太久就开始挺动起来。
“呜……好爽……”
碎发和着汗水黏在额头上,徐徐微微瞇起的杏目里媚意浓浓,一张瓷白的小脸上晕着漂亮色彩,像将樱花揉碎了后一瓣瓣嵌进去似的,哪怕光线昏暗,也无法遮掩那一身绝色。
被彻底cào 熟了才会有的绝色。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呼吸又粗又重。
颀长的阴茎捣鼓着水涟涟的嫩逼,徐徐觉得整张xiǎo_xué 都变成一个鸡巴套子,随着男人的操弄,变化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严总的ròu_bàng 太长了……呜……不行……会坏掉……啊……”
彷佛被完全楔住,失控的快感来势汹汹,让徐徐下意识就想逃离。
可严令泽不让。
只手掐着徐徐的腰肢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则去抬起女人的小屁股,迫使她不得不主动迎合自己的动作。
“这么骚的逼,怎么可能会坏呢。”
说着,男人俯身,用嘴咬住徐徐的乳头。
最是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疼的徐徐眼角不住溢出了泪花。
先是疼,再是爽。
肉物一次次的抽离,又一回回的砸到更深的位置。
连粗硬的毛发和饱满的囊袋都争先恐后地扎进白软的腹地。
“嗯啊……严总的ròu_bàng 顶进来了……唔……要被撑开了啊……疼……嗯哼……”上身与下身都被男人霸道的占有,徐徐别无他法下,只能慌乱地抱着对方黑黝黝的头颅,彷佛主动将奶子送到对方嘴里一样。“舔得好舒服……呜……还要……”
贪婪的嘤咛落到男人耳中,换来不屑的一声轻嗤。
尽管如此,严令泽也没放过另一颗乳头,而是公平地将两颗茱萸都给抹上晶莹的水渍后才肯善罢罢休。
“严总……”
“叫我的名字。”
男人突然抬起头。
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徐徐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然而……
“叫啊!”
停顿下来的性器以冠状沟做支点,狠狠压进柔软的颈口。
哗啦啦的液体喷发出来。
徐徐的意识被吞没,不自觉就叫出了男人的名字来。
“严令泽……嗯!”
这叁个字彷佛戳中了什么开关,猝不及防地,滚烫的jīng_yè 射进被推上高潮后还在间歇性抽搐的xiǎo_xué 。阴道第一次被灌得那样满,彷佛稍微一动就会倾泻出大滩白浊,顺着腿根一股脑儿地流到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