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煦一把揪住阴蒂。
剎那,本来就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如同离了水的鱼,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穴口翕张,所有反应一览无遗。
香甜的汁水井喷,将阴户弄得湿漉漉的,连上头稀疏的浅色毛发都未能幸免。
徐徐不住喘气,她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五盏顶灯,单一色块突然崩解,在眼前如乐高般重新组合,幻化出一片斑斓光影。
太爽了。
酣畅淋漓。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知怎地,徐徐脑海中浮现出这个词来。
不合时宜且煞风景极了。
想着,她的唇角忍不住上扬,然而很快,这点笑意就冻住了。
男人不知何时将西裤裤头解开,露出头角峥嵘,形貌狰狞的性器来。
已经不若初见时干净的颜色,彷佛开锋后的刀淬了血,从微微上翘,溢出白浊的蛋形顶部再到几乎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柱身,甚至就连那两颗沉甸甸的饱满囊袋,无一不透出强烈的要挟意味。
徐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好大……”
情不自禁地一声感叹,对男人而言是最大的肯定。
动情的身体很快就容纳了尺寸并不合适的巨物。
弹性极佳,像软呼呼的小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好撑呜……”
亲眼见证结合的过程,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也依旧给两人带来强烈地震撼。
青筋一寸寸辗过脆弱的腔壁,高温潮湿的环境让柱体像吸饱了水的海绵,又生生胀大了圈,直把花径挤得水泄不通,稍一磨蹭,便是过电一样的快感。
“嗯……”
男人先是浅浅的试探,很快就惹来徐徐的娇嗔。
“再快些……不够……”腰部悬空,小屁股难耐地左右摇晃,掠过粗糙的沙发表布,试图藉此来缓解体内不断攀升的搔痒。“ròu_bàng 再cào 深一点啊,学长……”
扭腰摆臀的样子落在男人眼里像极了正在发情的母猫。
一举一动皆是挑逗与诱惑。
“学长……嗯!”
方煦猝不及防地重重一顶,恰好压在最是敏感的一块嫩肉上。
冠状沟深深地陷进媚肉里,爽得徐徐下意识用力缩紧xiǎo_xu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