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荒唐的提议。
但对褚烈来说更荒唐的是,他竟然答应了。
荒唐的答应了荒唐的提议,如果不是意识清楚,每一个细节都能被jg准的回忆起,褚烈几乎要以为是有人远程遥控着替自己做了决定。
“阿烈,你怎么回事?”
熟悉的嗓音拉回褚烈跑远的思绪,他偏过头,望向潘森。
作为褚烈从小玩到大的好哥儿们,同样是从富贵窝中生出的金疙瘩,潘森和褚烈却像是两个极端,褚烈有多内敛克制,潘森就有多fangdang不羁。
或许这与褚烈作为家中独子,家族同辈中最优秀的存在,早早就被寄予厚望,而潘森上头还有一个在他小时候就把潘家撑起来,几乎不用弟弟c心的大哥有关。
生长环境决定个x,这句话不是说假的。
至少在褚烈和潘森身上t现的淋漓尽致。
褚烈一毕业便接掌家族企业,潘森却是圈子里出名的花花公子,且男nv不忌,平均每一个月换一次身边人。
褚烈是看不惯这样行径的,不过看不惯归看不惯,他并不会做出不必要的g涉,浪费时间还伤感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在没有踩到法律底线前,是非对错的分界其实模糊的很,而且潘森b起一些同类好点的是他向来秉持着你情我愿,合则来不合则散的大原则,从没有闹出什么笑话过。
这也是为什么潘森的大哥对弟弟的行为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潘森可以说是潘维一手拉扯大的,他就像个溺ai孩子的父母,觉得可以给孩子筑起一座保护的高墙,让他们在高墙内过着无忧无虑,快乐自我的生活。
“什么怎么回事?”
褚烈拿起高脚杯,抿了一口酒。
如同糖浆般澄透润泽的se彩在透明的高脚杯里转了圈后滑进男人的嘴里。
烈酒独有的刺味伴随着沉淀多年酿造出的香气在嘴里炸了开来,让褚烈混乱多时的脑子暂时得了片刻空白,他满足的眯起眼睛,用舌尖与喉咙深度感受yet独特的风味。
潘森看着褚烈一连串流畅的动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骂了一句脏话。
褚烈听到了。
他横了潘森一眼。
“啧,别这样看我。”潘森摆摆手,自个儿拿起桌上的啤酒,咕噜咕噜灌了大半瓶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抬手招来服务生又要一手。“说真的,如果不是我做不了被压的那个,肯定追你了。”
褚烈闻言,低笑一声。
潘森抖了抖肩膀,很有自觉的跟褚烈保持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