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辉略有些不自然的话让秦玉涛蓦地睁开眼睛,想到自己刚才差点做了什麽,秦玉涛羞得满面通红。他看著宋黎辉同样有些尴尬的表情,心里忽地有些甜又有些苦。
你好好索一下感觉,我不打扰你,先出去了。
看到宋黎辉转身离去的身影,秦玉涛不知道为什麽会有一种失望的感觉,他竟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
你他究竟在干什麽啊秦玉涛盯著自己紧紧揪著人不放的手掌,脸越发地红地几近滴血。
放心,我就在外面,不会走的。宋黎辉朝他安抚一笑,将他的手扯离自己的袖子。
秦玉涛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渐渐关闭的门後。
我我是在干什麽啊
过了一会儿,秦玉涛慢慢地蹲在地上,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自己的双臂之间。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绝对,不可以的
秦玉涛,你只是感激他。不要瞎想,做好自己的事,不要瞎想
他绝望地对自己说著,眼睛里却几乎要落下泪来。
为什麽自己这麽不争气,难道只是因为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要倒贴上去。你怎麽这麽傻,他只是可怜你
我不会再做错事的。秦玉涛自言自语地说著,他想著曾经有一个人对自己说的话。
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好不容易重新有开始的机会,他不能再这麽软弱,再去犯这样严重的错误。
段衡心里那个许久都没有勇气去叫的名字就这麽被秦玉涛喊了出来,他需要一个可以对抗冲动的武器。而那个被他珍藏在心里的青年就是他所有坚持的来源。
其实他从来也不了解那个青年,甚至只和他见过几面,可是那个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他都记得那麽清楚。他想变成和他一样有担当,有勇气的人。
段衡,你相信我,我不会做错的。
独自一人自我建设了片刻,秦玉涛终於觉得心里的难受退去了一些。刚才的一时的冲动被他狠狠地埋藏在心底。对於宋黎辉,他刻意感激,可以崇拜,但绝不可以去爱。
理智说服了自己的感情後。秦玉涛开始专心於准备过两天的床戏。
宋黎辉说得很对,他这几天一直在为这件事紧张。
虽然他的经验可以说是非常丰富的,可是大多的,都是被人侮辱或强迫的爱。当初谈的那场恋爱,他也是糊里糊涂地和人发生了关系。那人是自己一个比自己大上许多的大学教授,大概是因为自己从小失去双亲,对成熟男人有一种莫名的濡慕之情,所以在对方半哄半强迫地占了自己的身子後,他就这麽认命地做了对方的情人。
想一想,自己好像一直是这麽逆来顺受,随波逐流。
而恶欲里的陆宇却和他完全不同,那是一个有著强烈的企图心的男人。他选择和霍东林发生关系,是想牢牢地把那个对方掌控在手心里。所以这场床戏表面上是霍东林在主导,实际上却是陆宇在引导一切。
那麽,他会怎麽表现呢
秦玉涛走到房间中央,那张为模特准备的高台就是两人做爱的地方。
闭上眼睛,秦玉涛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拍摄的时候需要演员大面积地裸露身体,而且房间里绝对不止自己和原野两个人。当众赤裸,这其实对秦玉涛是一种痛苦。
当年他被韩昆玩腻了之後,韩昆曾经把他扔给手底下一帮干事。那段时间,他们拍了很多自己与人交的录像交给韩昆欣赏。所以在镜头前裸露,成了秦玉涛的噩梦。
他知道自己是背折磨地有了心理影,但是对於一个演员来说,任何时候都不能害怕镜头。所以,这一关,自己一定要克服
将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剥除之後,秦玉涛一丝不挂地站在画室里。
夜晚的温度刺激著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秦玉涛闭上眼睛,双手抚上自己的身体。
不能抗拒,要诱惑。
只有有了身体的结合,霍东林才会完完全全陷落到陆宇的手中。
秦玉涛想象著陆宇被霍东林抚的感觉。他的手顺著自己的腰线滑动,当臀部接触到身後的桌子後,秦玉涛缓缓地躺了上去。
微凉的布料接触到温热的皮肤,秦玉涛仰头叹息了一声,他慢慢地打开双腿,双手抚上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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