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珏温柔地笑了一下,正待说什么,却听江寒青用邪邪的声音道:“y姨,虽然说头先那人服毒自杀不能全怪你,但是你毕竟还是疏忽大意了。今晚的惩罚还是不能免的,你说怎么办?”
看着已经开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江寒青,白莹珏一脸媚笑,喘着气道:“主人,奴婢没有完成好您交付的任务!请主人任意惩罚我吧!”
江寒青隔着皮衣,冷酷地拧着她的茹头道:“惩罚?你说怎么样惩罚你才合适呢?”
白莹珏小嘴微张,轻声哼叫道:“啊!疼!……主人……说……啊……怎么惩罚就怎么罚!”
江寒青命令她道:“好吧!那我就想一想怎么惩罚你这个贱货了!躺下去!让我先想一想!”
白莹珏那迷上性虐待的r体立刻变得滚烫起来。怀着对性虐待的快感的期待,她顺从地躺倒在床上。
江寒青坐在床边隔着皮裤抚摸着她温暖的y部。男人手上发出的热量,透过薄薄的遮盖y部的皮裤传到了她的y户上,刺激得她下t一阵s痒。她用力挺动了几下p股,将自己的y部在江寒青的手掌上摩擦。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在自己手掌的玩弄下发s的女人,心里想着怎么折磨这个s货。突然他脑子中灵机一动,想起了多年来一直想用在母亲身上却始终没有机会用上的一样东西。他嘿嘿y笑着决定今天晚上就在白莹珏身上实验一下,如果效果不错,以后就用在母亲身上。
正闭着眼睛期待他蹂躏的白莹珏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睁开眼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
江寒青附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刮着。耳垂上的s痒感觉使得白莹珏浑身酸软,脸颊晕红,格格浪笑起来。
江寒青在她耳边轻声道:“y姨,你是不是我的奴隶?”
白莹珏伸手搂着他,腻声道:“青!我当然是你的奴隶啦!主人,求你玩弄我这个下贱的奴隶吧!”
江寒青y笑着道:“那你这个奴隶身上是不是应该留下一点代表主人身份的东西?想不想要啊?”
白莹珏茫然地看着江寒青道:“那……是什么东西?”
江寒青脸色一沉,伸手抓住她的y部用力一拧,怒斥道:“你只需说要还是不要!其它的,你这种贱人都没有资格问!快说,你要还是不要?”
白莹珏痛得身子一颤,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不过心里知道如果说要,多半又是十分恐怖的东西,连忙答道:“主人!我错了!不过……这个……我觉得还是不要……比较好!”
声音到后来越来越低,生怕江寒青听到后会发怒。
出乎她意料之外,江寒青听到后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笑道:“好啊!你不要,是吧?那就算了!”
白莹珏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却也还是有一点失望的感觉,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试一试,说不定是什么很好玩的花样也说不定。
这时江寒青已经命令道:“贱人把你的这套y贱的衣服给我立刻脱了!”
白莹珏不敢违抗,连忙爬起来将身上穿的性虐待皮衣脱了下来。边脱衣服边在嘴里嘟哝道:“什么叫y贱衣服嘛!还不是你给人家设计,着人家穿的!”
“啪”的一声,江寒青狠狠地一巴掌打在白莹珏的p股上。
“你这个贱人!明明是自己喜欢穿的,还敢说是我你穿的!c!快点脱!裤子也脱了!”
白莹珏痛叫了一声,哀怨地看了江寒青一眼,将手伸到了裤腰上,将那薄薄的皮裤脱了下来。
江寒青劈手将白莹珏脱下的皮裤夺了过来,叉开裤腰,向裤裆处看去。
在红色的裤裆底部,此时可以清楚地看到y户形状的黄褐色的斑痕,显然这是ny和y水所留下的痕迹。
江寒青冷笑道:“y姨,你看一看你的裤裆!这么脏!简直是一个贱人!三岁小女孩的裤裆都比你的干净许多!”
白莹珏美丽的脸蛋儿胀得通红,将头低垂着小声道:“你又不让人家换!又要天天隔着裤子玩弄人家那里!当然会这样啦!”
江寒青哈哈大笑着伸手抚弄着她的y唇道:“你这种贱人自己s得慌,却还要到处找借口!真是丢人现眼!”
将裤裆凑到鼻子上嗅的时候,一股ny和汗水混和的s臭味扑面而来。江寒青陶醉地嗅着女人y部留下的y臭,感觉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亲的时候。
那是他十六岁时的一天。那天,他也是这样让母亲脱下穿了几天的皮内k,然后检查裤裆的肮脏痕迹。当他将鼻子凑到母亲的内k上嗅闻的时候,那种女人下t汗水和y水混和后留下的强烈的y臭味让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的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他忍不住大发雷霆,辱骂母亲y玉凤是个肮脏的女人。然后将她按到床上,让她自己闻自己内k的味道。在母亲哭泣求饶的时候,他着母亲喝下了自己的ny,说是作为她用内k将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惩罚。
不过从那以后,他却迷上了母亲y部的y臭。只要有可能他就会要求母亲将内k交给他舔弄。他会细细地舔上面的每一个地方,沉迷于那刺鼻的y臭味中,甚至连舌尖传来的那种酸涩的味道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有几次y玉凤因为觉得儿子说自己的内k太臭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y部和内k上都涂抹了香水。当江寒青知道之后,十分震怒,因为母亲这样做让他失去了最喜爱的玩具。作为惩罚,他将母亲刚刚用过的月经带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后将她捆在床柱子上,将一根板凳脚塞进她的yd里,整整玩弄了她一个晚上。从那以后,y玉凤再也不敢在内k和y户上涂抹香水了,每次都将原汁原味的内k交给儿子享受。
此刻江寒青陶醉地舔着白莹珏的裤裆上yy的斑痕,心里不禁幻想自己现在是跟母亲在一起,禁不住在嘴里喃喃叫着:“啊!妈妈……好香!妈妈的内k好香!妈妈,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要c死你!”
等江寒青突然觉察到异样睁开眼来的时候,他看到白莹珏两眼中s出强烈的妒火瞪着自己。那种眼光仿佛在向他倾诉说:“青!我在你的面前。你不能这样当着我的面,却想着别的女人!就算她是你的母亲,也不允许!我不会比她差的!”
看见江寒青从对母亲的幻想中回过神来,白莹珏嫉妒地道:“凤姐,就真的有那么好吗?让你这样想念她!”
江寒青笑了笑,伸手过去搂住她道:“自己的母亲当然好了!不过,你也很好啊!我也很爱你!除了母亲之外,我就真正爱你和另一个女人!其他女人都不过是玩一玩而已!”
白莹珏这才稍微有点释然,想了想问道:“另一个女人是谁?”
江寒青亲了她的脸颊一口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嘛?”
白莹珏不依地嗔道:“我关心你嘛!你不说,就算了。当我没有问过!”
江寒青悠然道:“那个女人叫做李华馨,是我的五娘!”
白莹珏显然搞不懂他说的五娘究竟是什么关系,迷惑地问道:“你的五娘?那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哎呀!就是我五叔的老婆嘛!”
白莹珏一听突然激动起来,捶打着江寒青的胸脯道:“你这个小坏蛋!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完了?色狼!尽欺负我们这些作长辈的!你就不会去搞几个年轻女人啊!”
江寒青搂着她亲吻了几下,笑道:“呵呵!我正努力准备将她们搞完!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成熟女人,怎么了!不服气?呵呵!何况你们这些表面清高的女人都是一样的贱,被自己的晚辈搞,你们才觉得爽!”
白莹珏羞红了双颊,装作生气的样子道:“谁贱了!不是你当初强暴我,我会这样吗?”
江寒青哈哈大笑道:“我还要说是你引诱我呢!哈哈!”
说完边伸手捏住她的一对丰满茹房玩弄起来。
白莹珏喘着气,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又问他道:“你妈跟你搞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江寒青听她这么一问,yj立刻硬到了极点,顶在她的后腰上一颤一颤的。
白莹珏掉过头白他一眼道:“你这个坏蛋!一提你妈,你就硬成这样!”
江寒青笑道:“没办法!我母亲是个大s货,一想到她,我就受不了!”
说着便将白莹珏按到在床上,挺枪跃马,便要c进白莹珏的yd中。
谁知白莹珏却一把捏住了他的r棒,得意地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妈在床上是什么样呢!你不说,今晚就不让你c进去!”
江寒青被她这一弄,搞得是哭笑不得,只能翻身躺到一边,叹了口气道:“你怎么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啊!?”
白莹珏笑道:“我看你对你妈那么想念,自然比较好奇啊!你妈到底什么好,让你对她这么想念!我知道了,也可以学着作啊!”
江寒青一听,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原来你是吃醋了!好吧,我告诉你吧!我妈呀,在我面前比你还要听话!还要s!还要贱!所以我喜欢她!还有啊,儿子搞了自己的母亲当然比搞了别的女人要兴奋得多啊!这还需要问吗?”
白莹珏听了他的回答,好像出了神一般思索着沉吟道:“她会比我还要s?还要贱?那会是什么样子?”
江寒青呵斥道:“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见识到那个sx的下贱!现在就别想这么多了!老老实实陪你家主人煞煞火吧!”
说完翻身爬到白莹珏的身上,用手指粗暴地翻开了她粉红色的肥厚y唇,露出里面的rd来。
白莹珏为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痛哼了一声,伸手搂住了他的熊腰,浪声道:“主人,请你c进奴婢下贱的yd来吧!”
江寒青突然用手指用力上下拉扯她的y唇,嘴里骂道:“贱人!真的是这么欠c啊?老子偏不如你的愿,就是不给你c进来!来吧,先让你这样爽一下!”
白莹珏被江寒青突来的粗暴动作,弄得大声呻吟起来。江寒青玩弄y唇的动作使得她的y唇十分的疼痛,不过这却再次刺激起她那受虐待狂的y荡血y来。
仰躺在床上,白莹珏以手遮面轻轻啜泣着。她那丰满的赤l身子在床上扭动着,那样子就像是在狂风中摇摆的细柳。
看着被自己这样摧残,白莹珏的yd中仍然流出了喜悦的y水。江寒青得意地呵呵y笑着,他轻轻地将右手的中指c入了她的g门中旋转着。
手指在g门中旋转摩擦yd壁的异样感觉,让白莹珏的下t微微颤抖,g门也轻微地收缩,将江寒青的手指包裹起来。
江寒青用另外的一根手指在她的g门圈儿上轻轻搔刮着。s痒的感觉,刺激得白莹珏的g门圈儿剧烈地收缩起来。
江寒青笑着夸奖道:“不错嘛!反应越来越激烈了!很好!”
抽出玩弄白莹珏g门的手指,江寒青让她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然后将左手在白莹珏的p股蛋儿上用力拍打,不一会儿她的p股上就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
白莹珏对于p股上火辣辣的感觉早已经十分习惯了,轻轻地愉快呻吟着,偶尔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得她十分疼痛的时候,方才闷哼一声。当江寒青的手掌拍打在她的p股上的时候,整个丰满的p股上的r都在抖动。
江寒青拍一会儿,就会用手捏住p股蛋儿上的肥r用力搓揉。随着他揉捏白莹珏p股蛋的动作,p股缝中的g门时隐时现,看上去格外诱人。
“贱人!给我站到地上去!”
随着江寒青的命令,白莹珏立刻听话地从床上起来,赤身l体地下到床边的地面站立着。
这时江寒青拿出了一根大约有一尺半长的木g,还有一段绳子。
在g子的两头都是铁制的脚桎。江寒青让白莹珏分开双腿,然后将木g两头的脚桎分别戴到了她的左右脚踝上。当江寒青将脚桎扣好后,由于木g的长腿是一尺半,白莹珏的双腿也就被撑开无法闭拢了。
用绳子将白莹珏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江寒青又去找出了四个铁夹子,在白莹珏面前晃了晃道:“贱人,你看这个用到你的身上怎么样?”
白莹珏惊恐地看着江寒青手中的铁夹子,惊恐地问道:“青!这些夹子是干什么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怕!”
从来没有玩过这些东西的白莹珏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冰冷的铁夹子能够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使用。
江寒青看着她惊恐万分的样子,得意地道:“你还不知道怎么用啊?当然是用在这里,还有这里啊!”
江寒青一边说,一边伸手在白莹珏的茹头上和y唇上点了几下,表明要将铁夹子夹到这些地方去。
白莹珏几乎被江寒青的话给吓昏,哀求道:“青!你不要吓阿姨好不好?我好怕啊!”
江寒青走过去搂住她,轻轻揉搓她的茹房,微笑道:“我怎么会吓你呢!别怕!很好玩的!我妈那贱人刚开始还不是像你一样害怕,后来习惯之后,不给她夹,她还要求我给她呢!你跟妈妈一样下贱,很快你也会习惯它的!”
说完,他也不顾白莹珏的哀求,用手捏住她的茹头轻轻搓了几下。本来已经充血膨胀的茹头立刻变得更加高挺,江寒青满意道:“很好!y姨,你和我妈一样都是茹头特别敏感、发达的类型,最适合玩这种东西了!”
白莹珏由于恐惧,脸色苍白地叫道:“不要!疼!会疼死我的!青,求求你了!我好怕喔!”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调中已经带着哭腔。
江寒青可不会管这些,冷酷地骂道:“贱人,哭吧!哭吧!你越哭,我就觉得越爽,越是要搞死你这个老s货!”
当江寒青将夹子缓缓移向白莹珏茹头的时候,白莹珏的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她喘着气,呜咽着,两眼恐惧地看着向自己茹头移过去的铁夹子。
江寒青将夹子移到白莹珏茹头的部位,然后将夹子用力按开,将夹子张开后的空隙对准她的茹头。白莹珏惊恐地看着夹子,想象着夹子合拢时夹在自己茹头上的疼痛感觉,下t却不知不觉地再次流出了y水。
江寒青仿佛故意从精神上折磨白莹珏似的,冷笑着就是不把自己捏住铁夹子的手放开。
白莹珏终于忍受不了了,哭泣道:“青!……你不要折磨阿姨了!非要夹的话,就快点夹吧!……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江寒青趁她注意力稍微放松,突然松开了捏住铁夹子的手指。铁夹子紧紧收拢,将白莹珏的茹头夹在了中间。
白莹珏的茹头在夹子夹上去的一瞬间发生了明显的变形。可怜的茹头被夹子的力量给压扁了,顺着夹子间缝隙的方向扩展,变成了扁扁的一块类似于薄饼的形状。
那种茹头被铁夹子夹住后所感受到的剧烈疼痛,刺激得白莹珏大叫了起来。
除被夹子夹住茹头带来的疼痛感觉之外,从铁夹子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江寒青得意地道:“贱人,是不是很爽!”
白莹珏对他的问话的回答是哭泣着,拼命摇头。
看见这个下贱的性奴隶居然敢表示反对的意见,江寒青愤怒地捏住那个夹着白莹珏茹头的铁夹的柄向外一拉。白莹珏毫无准备之下,她那被夹子夹住的茹头立刻就被向外拉长了一点。
刺骨的疼痛让白莹珏立刻向前弯腰,试图减小江寒青的残忍动作带来的痛苦。
江寒青看着弯着腰大声哭泣的白莹珏,不屑地道:“你们这些贱人怎么都是一样,老是一点小事就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爽得很,嘴上却还不承认!”
顿了顿,他将目光投向白莹珏叉开的双腿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从白莹珏那暴露的y缝中,赫然有大量的y水流出,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她大腿根部往下流去。
“贱人,你看你自己的y水吧!嗯!真是贱人!只是小小的夹你一下,你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江寒青伸手抓住白莹珏的如云秀发,将她的头用力往下拉,让她看自己双腿间y水流出的情况。
看到自己下tyy大量流出的样子,白莹珏号啕大哭着弯腰将头埋了下去,不好意思再抬起头来。不过残忍的江寒青可不会罢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立刻让她由于吃痛而自动直起腰、抬起头来。
当江寒青将另一个铁夹子夹到白莹珏的另一个茹头上的时候,她虽然还是疼得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那种疼痛毕竟已经习惯了一点了,没有再叫出声来。
江寒青退开两步,欣赏着白莹珏茹头上夹着的两个铁夹子,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不错!旅途简陋,找不到专用的夹子,只能用这两个普通的随意顶替一下了!等到回京之后,我再让你尝一尝专门特制的那种铁夹子的滋味!想一想吧,茹头上夹着两个铁夹子,然后有绳子拴在两个铁夹子上,我就这样牵着那根绳子让你跟在后面走!到时候你的茹头可是要给爽死啊!贱人,你是不是想着就会流y水啊?哈哈!我妈妈可是一看到那种铁夹子就会爽得y水狂流的喔!”
听着江寒青的胡言乱语,白莹珏哭得更加厉害,不过心里却真的渴望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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