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跪倒,心里暗骂道:“你妈的臭女人,还要本少主给你下跪、磕头!算我倒霉!”
寒月雪刚一坐定在大帐正中的宝座上便开口说话了。
“今天早上,我们绝对可靠的一个探子,发回了一个消息!夏国jūn_duì 李继兴部在离开永安府之后,一路跟在杨思聪部后面迤逦而行,虽然进展缓慢,但实际上他却一直在沿路不停地吸纳一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地方jūn_duì 和义勇军,以及所遇到的几乎全部的勤王jūn_duì 。估计jūn_duì 的数量在之前的二十五万基础上已经增加到了三十五万。假如说这些jūn_duì 都还是乌合之众不足挂齿的话,更加要命的是,在前天李继兴得到了从帝国北部守军中抽调出来的十万铁骑的增援。”
大帐中的邱特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炸开了锅。因为假如寒月雪刚才所说的消息可靠的话,那么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李继兴的jūn_duì 比原来邱特人估计的实力增加了几乎一倍。
看到下面的将领都忍不住议论起来,寒月雪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大帐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寒月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已经十分危险了。从东鲁和南越发回来的情报显示,这两个下贱的民族的作战准备也提前完成。以前我们估计他们还要过四、五天才会出兵,现在看来他们最迟明、后天估计就要发兵了!”
帐中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明白眼前的形势有多么的艰巨了,搞不好邱特国这次就会被强大的敌人给彻底打败了!
乌赫颜面色凝重地道:“看来我们昨天刚刚拟定的作战方针已经不能使用了!”
寒雄烈忿忿道:“敌人的实力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为什么我们的探子直到今天才报告?”
寒月雪叹了口气道:“我们也太相信探子的情报了!孰不知夏国人早就防着我们这一手了,早早地就做好了保密工作,让我们的探子根本没有挖到正确的情报!唉!我们太轻敌了!”
寒正天皱着眉道:“关于探子情报失误这一点,现在再提也没有用了!唉!幸好他们终于还是在我们跟夏国jūn_duì 正式开战之前,将这个情报搞到了手,传了回来,否则等到开战的时候可就完了“
此话一说,众人无不觉得有理,一个个都在心里暗暗感谢上天保佑。
江寒青这时也开口道:“看来我们昨天的战略方针确实不能再用了!现在的情况,李继兴实力大增,我军能否战胜都是未知之数,那里还能企望速战速决之后,再奔袭东鲁、南越二军呢?”
寒雄烈这时少有的没有了跟江寒青抬杠的意思,正色道:“那么江少主觉得而今之际,我军应该怎么应付这危急局面呢?”
看来毕竟是大敌当前之际,连寒雄烈都放下了心中芥蒂,全力对付敌人了。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非常具体的想法我一时也还没有。不过我认为,这个时候我们可能比较好的办法,就是采用皇叔千岁昨天在御前会议上所说的策略,就是先打败东鲁、南越,再对付李继兴。当然也要稍微改变一下皇叔的策略了,就是我们还应该留下一支部队防守雁云山,以牵制住李继兴部,再将我军的主力大部调往东面,争取先打败东鲁和南越二军再说了!”
寒正天皱眉道:“用一支部队牵制李继兴?说着容易,做着难啊!搞不好,兵力少了,阻挡不住他,反而是送羊入虎口;兵力稍微投入多一点,我军又无力对付东鲁和南越了!”
乌赫颜想了想道:“凭借雁云山天险,说不定还是有望实现。”
寒月雪摇了摇头道:“我们不能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尽可能先往最坏的情况打算!”
寒雄烈在帐中走来走去,沉吟了半天方才道:“如果照江少主所说的那样做,最坏的情况就是我军主力没有击垮东鲁、南越jūn_duì ,而李继兴又打败了我军守御雁云山的jūn_duì ,进入我邱特本土!唉!不过现在想来除此之外,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了!”
这时乌赫颜手下一个将领出声道:“能不能先用小股部队牵制住东鲁和南越,等打败李继兴后再回头对付他们?”
寒正天摇头道:“绝无可能!用小股部队牵制敌人,只能短时间内才能奏效,时间一长肯定不行!而我们对付李继兴的大军,实在是不知道需要多长的时间啊!
说不定是一年半载都有可能!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用小股部队牵制住敌人如此长的时间?”
在众人绞尽脑汁思考对策的时候,寒月雪却望着帐篷顶呆呆出神,良久没有出声,好像没有听到众人议论似的,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
众人又议论了半天,始终得不出一个大家都觉得可行的办法,连江寒青这次都感到这次有点无能为力了,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寒月雪。
抬头望着帐顶出神的寒月雪似乎感应到了帐里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回过神来看着众人道:“大家讨论出什么法子了吗?”
帐下众人都有之中想昏倒的感觉,大家在这里辛辛苦苦地讨论着,这个主子刚才却不知道魂魄都飞到哪里去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寒正天开口道:“没有!大家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次的局面实在是……!唉!陛下可有什么圣断?”
寒月雪叹了口气道:“现在形势的确比较危急,不过我们也不应该妄自菲薄啊!我军全军可用之兵近六十万,任谁也不敢小看我们!哼!想要吃掉我们,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吧!”
帐中众人一听,都觉得十分有道理,自己的实力在敌人看来也是不容小视的啊!想到这里,大家的士气都立刻为之一升。
寒月雪接着道:“现在看来,我军初期战局不利是必然的了,甚至有可能遭受一定的失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尽可能地减小失败对我们带来的损失,并且不要因为一定的失败动摇对于最终获胜的信心!”
寒月雪锐利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继续道:“我们现在只能采用先对付东鲁、南越的策略了,等获胜后再慢慢与夏国的李继兴所率jūn_duì 较量。
不过在对付东鲁和南越的时候,雁云山也绝不能轻易放弃,要利用这天险之地给予敌军尽可能大的打击,直到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守下去,方能放弃这里。如果敌人突破了雁云山口,我们就只有通过骑兵的游击战术来应付夏国人强大的jūn_duì 了!无论如何,我坚信胜利永远属于勇敢的邱特骑兵!”
看着寒月雪话声里所透露出来的强烈自信,以及帐中将领看着她的崇拜目光,江寒青终于明白了这个年轻的邱特女皇为什么能够牢牢地占据一个野蛮游牧民族的最高统治地位。
随后的会议上,众人便进行细致的分工了。
乌赫颜率领十万人马留守雁云山,对抗即将到来的四十五万夏国大军。
寒月雪亲自率领其他所有的jūn_duì ,共约三十万人迅速进攻东鲁和南越jūn_duì ,要抢在两国jūn_duì 回师之前个个击破。
而寒正天则到国内各游牧部落,负责征集所有的可用骑兵,以便尽可能地补充jūn_duì 的实力。由于最近十来年,邱特国一直风调雨顺,加上国力日盛,所以人口繁衍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按照会议上众人的估计,如果顺利的话,在十天之内估计还是能够拼凑到十万人之众。
会议结束以后,邱特军营中立刻乱成了一团。
各个将领分别回到自己的营帐,再召集自己手下的军官,转达这次会议的情况,以及最终的作战部署,分配他们各自的工作。然后这些军官又急急忙忙地按照刚才获得的指示,开始进行具体的细节工作了。
一时间邱特军营里搞得是j飞狗跳,乌烟瘴气,到处都可以见到将士们奔来跑去。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氛将整个大营彻底地笼罩了!
江寒青看着眼前的纷乱景象,心里感叹不已,帝国千百年来累积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拿眼前的情况来说,帝国其实只是稍微聚积了一点力量,就搞得一向以强悍着称的邱特人手忙脚乱。他此刻才深深体会到要在帝国内部团结的情况下,与帝国为敌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看来自己将来准备推倒武明皇帝的腐朽统治还需要格外小心谨慎啊,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y沟里翻船!
正在营中漫无目的地闲逛,他突然听到白莹珏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青,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把我给急死了!”
扭头一看,白莹珏正盈盈向自己走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之色。面容憔悴,一看就是熬了通宵没有睡觉的样子。
江寒青心里微微有点感动:“莹姨果然对我十分真心啊!唉!”
心怀愧疚江寒青走过去轻轻抱住白莹珏道:“对不起了!昨晚喝多了,就在寒正天营中睡了。”
白莹珏皱了皱眉,柔声道:“你呀!……以后少喝一点了!”
江寒青突然发现今天白莹珏竟然没有穿上那套自己给他准备的性虐皮衣,心想:“这个s货,一天没有守着她。她居然就敢不穿我让她穿的衣服,看来还要将她好好的调教调教。
搂着白莹珏,他用yy的声调说道:“心肝儿,你怎么没有穿我给你那套衣服啊?”
白莹珏一听,心里咯噔一声,慌忙道:“那套衣服已经穿了那么多天啦,很脏啦啊!”
江寒青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肥臀,狠狠道:“脏!你这种贱人,就只能穿那种y荡的脏衣服!你明白吗!回去立刻把它给穿上!听到没有?”
白莹珏低下头,小声道:“是!我知道了!”
拉着白莹珏便待回自己的营帐中狠狠羞辱一番,江寒青却意外地发现昨晚才被自己搞上的任秋香正站在不远的地方,充满妒意地看着自己怀中搂着的白莹珏。
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两个女人面对面地碰到了一起,这可就十分麻烦了。停住脚步,心里连忙思索怎么应付眼前这个局面为好。
任秋香看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便昂首阔步地走了过来,看那神态分明是要过来兴师问罪。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臭婊子!只不过跟我上了一次床,就摆出一副要不完的样子。妈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贱,非要收拾收拾他们方才满足!”
白莹珏正在奇怪为什么江寒青突然停住不走了,抬起头来顺着江寒青的眼光望过去,便看到了正向自己这方走过来的任秋香。
凭着女人的直觉,白莹珏一下就感觉到任秋香和江寒青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她警惕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不期而遇的女人。
看着江寒青怀中千娇百媚的白莹珏,任秋香心里暗暗有气,原来江寒青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作伴。这个女人从岁数上来可能要比自己要年轻一些,正处于女人一生最黄金的年龄,既有成熟女性的丰满、美艳,又有妙龄少女的妩媚、温婉,实在是自己的情场劲敌。
两个女人的目光像两把利剑在空中相撞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首先发难的是任秋香,她瞪着白莹珏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邱特军营中?”
白莹珏甜蜜地一笑,将靠在江寒青怀中的身子缩得更里面,然后温柔地道:“这位大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吗?”
任秋香看到白莹珏那付s模样,肺都快要气炸了,不过仍然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哈哈!我只是看见一个恬不知耻的s货硬靠在人家怀里,还在那里自鸣得意!”
看着两个女人唇枪舌剑地吵了起来,江寒青心里暗叫糟糕,因为眼前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都不能得罪!
白莹珏自不必说了,白莹珏在江寒青的眼中几乎可以说是母亲y玉凤的替代品,兼且武功高强,对于将来自己的事业绝对是大有裨益,虽然由于江寒青的性取向的原因,对她百般羞辱,但是却更显对其爱之切。
而任秋香虽然只是酒醉之后一时冲动搭上的女人,但是她酷似y玉凤的气质和神态也让江寒青对她有着强烈的好感,而且现在江寒青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在邱特女皇面前具有很高的地位,自然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她。
眼看着这两个对他来说十分有用的女人要发生激烈的冲突了,他这个事情的诱发者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丝毫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不过江寒青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幸运地没有发生。一群邱特士兵刚好从旁边经过,两个高贵的女性自然不能在这些低贱的军士面前展露出泼妇的一面,刚刚爆发的争吵就这样迅速停止了。
江寒青这才抓住机会,摆出大男人的架势命令道:“你们两个听着!以后再也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你们以后要当好姐妹,不准互相敌视!”
不过两个女人显然对于江寒青的话都不是很在意,仍然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看着现场气氛还是一触即发,江寒青觉得不能再让这两个女人面对面了。灵机一动,他急忙命令白莹珏回营去等他。
“莹姨,你给我回营去!我一会儿回来!快去!”
白莹珏对此自然是万般不愿,不过看到江寒青怒瞪着她的只眼,却也不敢多说,生怕因为违抗他的命令引来残酷的惩罚。
不情愿地蹬了两下脚,见江寒青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也就只好嘟哝着嘴,一步一回头地缓缓离开了。
任秋香得意洋洋的盯着白莹珏远去的背影,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死贱人!还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江寒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以后只要还留在邱特军营中,这种日子恐怕就不会少了。
任秋香望着白莹珏远去的方向看了半天,直到看不到白莹珏的影子了才转头问江寒青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江寒青看了她一眼,非常直接地答道:“我的女人呗!”
任秋香大吃一惊:“是……你老婆?”
“不是!只是我的女人,或者说是我的性奴!”
江寒青心想,告诉任秋香事情的真相,她可能就会因为白莹珏的身份低贱而觉得心满意足,以后看到白莹珏就不会再跟她计较了。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话在任秋香心中掀起了何等的轩然大波。
其实任秋香在邱特皇帝在世的时候,就是他所宠爱的性奴,早就迷上了种种残忍的性a方式。自从邱特皇帝去世以后,她就连性a的机会都没有了,遑论这种变态的性a。
当她听说白莹珏是江寒青的性奴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还是邱特皇帝的女奴之时的种种荒y事情。y荡的任秋香立刻觉得zg中一阵火热,下t也变得湿润起来。
昨天晚上的y戏之后,任秋香对于眼前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的年轻俊男已经是十分喜爱,此刻却又听到原来江寒青也喜欢用性奴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差点就对他三呼万岁了。
尘封在体内多年的y贱的血y,再次起来,让她渴望身体再次经受男主人的虐待。这种变态的欲火刺激得头脑发昏,也使得她更加嫉妒起白莹珏来,因为她觉得能够成为心爱男人的性奴,实在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正因为这种种江寒青不知道的原因,任秋香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因为他说白莹珏是性奴就觉得满足了,反而是用更加羡慕的语气说道:“那种臭女人都是你的性奴?不行!我也要当你的性奴?”
听到这么下贱的话,江寒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嘴巴由于极度的吃惊大张着几乎合不拢了:“你……你要当我的性奴?”
“是啊!我要当你的性奴,随便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任秋香的回答显得如此的轻松,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性奴的身份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羞辱。
江寒青傻傻地看了任秋香半天,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不禁心花怒放,像这种送上门来的贱人他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好吧!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了!名字就叫做秋奴!”
任秋香兴奋地道:“好啊!主人,秋奴多谢您赐名!”
江寒青看着她如此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想赶快体会一下让这么乖巧的性奴来侍侯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任秋香对于男人的经验当然极为丰富,一眼就从江寒青的表情上看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渴望来。
“主人,何不到秋奴的营帐中,让秋奴好好地侍侯你!”
对于这种事情,江寒青怎么还能够说出拒绝的话来,二话不说抓住任秋香的手臂就往她的帐帷奔去。
在温暖的帐篷中,赤l的任秋香跪倒在同样赤l的江寒青面前,温柔地为他脱去了鞋袜,然后趴在地上道:“主人,请您准许秋奴为你舔干净脚趾。”
江寒青舒服地靠在锦垫上点了点头,心想:“世上居然有如此下贱的女人!妈的,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嗯!这样子的性奴太爽了!妈妈那sx,总要装模作样耽误半天,被我打得个哭哭啼啼方才愿意做这些事情。看来我对妈妈的培养还不够!哼!以后有机会还要好好调教一下妈妈,非要她变得和眼前这个秋香一样贱才行。”
看着秋香趴在自己的面前吸吮脚趾头时那种享受的样子,江寒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在这样做。他的yj迅速地硬了起来。
无法压抑下t的欲火,江寒青沙哑着声音道:“秋奴,够了!爬起来,给主人舔r棒!”
任秋香立刻半跪起来,用手温柔地揉搓着江寒青巨大的r棒,嘴里赞道:“主人的r棒真大!”
江寒青半抬起身子,“啪”的一声给了任秋香一耳光。
“贱人!叫你给我舔!不是叫你揉搓它!”
任秋香柔声道:“是!主人!秋奴知错了!秋奴立刻为您舔!”
蹲到江寒青的两腿间,用手捏着凸露起血管的r棒,任秋香仔细地舔弄起来。
她用舌头在江寒青g头的马眼上轻轻舔刮,那种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江寒青的r棒一下下地跳动着。江寒青爽得仰倒在垫子上,嘴里大声地呻吟了几声,然后迅速翻身坐起来,用手抓住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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