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儿臣见过母后!”太子泰王两人起身给皇后见礼道。
“都起来吧!”笑道。
“是啊,一家人都那么客气干什么,两位皇儿都坐下。皇后坐到朕身边来!”老皇帝坐得是软塌,就是再坐上两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皇后走到近前挨着皇帝坐下,看了看三人便道:“皇上再和他们兄弟二人谈论什么?”
“随便谈论些政务而已,倒是皇后来此为何?”老皇帝随口附言,反过来问道。
后宫之人不能干政,皇后岂能不知,见他们说的是政事便不在多问,就转过来回道:“哦臣妾是来此跟皇上商量下德馨的婚事,正好两位皇儿也在,为你们的皇妹选婿之事参谋一下!”
“德馨要选驸马了吗,朕怎么不知道?而且她年纪似乎也是不大,似乎也不为其招驸马之事也不急于一时吧?”老皇帝听皇后来是为女儿的婚事,便不由的疑问道。
“皇上专心处理政务,管理天下之事,这后宫的事情您刻就留意的少了。如今德馨已经有十七岁了,这年纪可不小了,臣妾进宫的时候可才十三岁。就是在宫外平常人家也是做人母的岁数了,皇上怎么还说她小,难道还要等到她老的没人要了不成!”皇后听了皇帝的话没好气的质问道。
“德馨今年都有十七岁了?看来朕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有些失败啊,连自己孩子的岁数都差点忘记了!”老皇帝苦笑,然后便接着说道:“听皇后之意,似乎为德馨则婿之事,心中已有目标?到不妨说出来,让朕也参谋参谋!”
皇后白了皇帝一眼,然后多云转晴道:“臣妾此刻心中到是为德馨寻摸了一个,此子家世倒也配的上皇族,而且他本人年纪和德馨相仿,不管是人品相貌,还是文采学识都是此辈中的佼佼者,臣妾觉得此子做我们德馨的驸马很是合适呢!”皇后得意的看着三人,为女儿选择了那么个好归宿,做母亲的心中岂能不高兴。
“到底说的是那家的后生,能够得到皇后如此的赞誉,赶紧说出来让朕也高兴下。”皇帝高兴的说道。
“此子皇上自然也是见过,他昨晚那诗惊全场,而且就连王大学士都赞不绝口,定南王的世子古风便是!”皇后娇笑的说道。
话音才落,老皇帝笑容冷固,然后便扭头沉思不语。皇后见皇帝表情突变,诧异的又看向两位皇子。
只见太子同样沉默不言,而泰王面色冷峻非常,突然起身道:“母后此事不可,皇妹可嫁给任何人,就是不能嫁给那古风!”
皇后见泰王如此表情,心中岂能不知他所想。昨晚他故意刁蛮古风,可偏偏古风才华如此出众,反过来将了他一军,由此便让他嫉恨在心。泰王向来心胸狭隘,处处容不得别人强过于他,如今自己为女儿寻了个如此佳婿,他当然会持反对态度。于是她便冷然对泰王说道:“本宫就是看上了此子,认定了他做德馨的驸马,皇儿有何异议不成?”
065章受封迎亲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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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后突然变色质问自己,唐峥登时愕立当场。在自己的印象中一向都是和蔼可亲,虽然她不是自己亲生的母亲,但自己的关爱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从小只要自己有要求从来都是想办法满足自己。可如今却为一个外人对自己翻脸,这让他哪里受的了,心中对古风的妒恨更加的深重。不过见母后这样,他还能如何,只得坐回原处闷闷生气。
一旁的太子见皇后的样子,也不想让她过于气愤,赶紧安慰调解道:“母后,皇弟拒绝这门亲事也是有原因的,您也不要太过生气!”
“哼,有什么原因能比你们皇妹的终生幸福更重要吗?”然后转头对皇帝哭诉道:“臣妾实在愧对皇上,未能为皇上诞下龙子,今生唯有德馨此女。而如今女儿也到了出阁的年龄,臣妾费尽了心机才为她寻到了这么一位堪与其相配的青年,心中虽有不舍但也高兴万分。只要孩子们都有了好归宿,那臣妾今生也别无所求了。”哭泣几声又抬头看向泰王两人接着痛斥道:“本宫一向待你们亲若己生,而如今在关乎德馨终身之事,不知与母后分忧献策,却是处处阻挠,尔等所居何心?”
被皇后这么一说,两人皆生愧对之心,纷纷低头不敢与其相对。可唐峥虽觉得为皇妹选亲一事理亏,但仍是不同意欲将其下嫁古风,便低头小声嘟囔道:“天下青年才俊难道都死光了吗,非得要嫁给古家才是皇妹的幸福?”
屋内仅有四人,唐峥话音虽小,但其余三人却也能听的清楚。老皇帝知道皇后此刻正在气头上,而唐峥却又如此不懂事凡话与其对立,岂能不让气氛闹的更僵。扭头见皇后面色又变,赶紧圆场道:“峥儿住口,休得乱言惹你母后生气!”然后转向皇后安慰道:“皇后不要生气,峥儿也是一时口快,但也却是事出有因!”
皇后仍是面色不善,将头扭向一边不看皇帝,然后闷声说道:“皇上也说事出有因,但到底是和原因,臣妾今日非得要听个究竟。否则德馨是臣妾的女儿,那就要按照臣妾的意思去办,若是有人再敢蓄意阻拦,那臣妾绝不善罢甘休!”
“这……皇后何须如此呢!按理说定南王世子也堪配我皇家公主,而且朕观此子不管是相貌还是才华,都远超同辈。而且昨晚初露才华便锋芒毕露,连大学士王建都自叹弗如,这样的后生朕岂能不喜欢。”皇帝起身倒背双手下了软塌,边走边说。
而皇后见皇帝也对古风夸赞不已,更是觉得自己所选无错,这样的出色青年也只有自己的德馨堪与其相配,其他人谈也休谈,这个孩子我是认定了!
可此时老皇帝突然话音一转道:“但是……如今是非常时刻,若将德馨嫁入定南王府,事态一旦有变,将会误了德馨终生!”
老皇帝弦外有音,似乎另有所指,皇后有心弄个明白,否则也是心有不甘,便道:“皇上此话怎解?”
“皇后难道不知,先皇定国之时便无心设立藩属,但当时各路藩王军中无论是权力过甚,若非如此恐难以安抚其心。为此后来先皇一生殚精竭虑,有意同下决心撤除藩属,但总是心有不殆。直至先皇过世时,仍是牵挂此事,嘱咐朕一旦抓准时机,定要撤除藩属为皇家子孙造福。”不得以下老皇帝说出了自己的初衷。
皇后皱眉,心中略懂几分,便开口问道:“那皇上的意思是,如今便要遵嘱先皇遗愿,欲要此刻下令撤除藩属了?”
老皇帝先是点头,然后又是一阵摇头。心情沉重的说道:“撤藩之事并非是如此容易,朕远不如先皇之大才,处理此事更是要慎重之至。而且今日之藩王实力,远非先皇当日可比,眼见他们实力一日强过一日,其气焰更是一天胜过一天,大有和皇家之威相抗衡。如今皇权岌岌可危,朕不能让先皇创下的基业毁在朕的手中,所以撤藩之事尽早的提上日程,否则等到他们集体发难,恐怕到时候就很难控制局面了。皇后可是明白,这定南王一家更是我大姜藩王之首,其他各路藩王都是仰观其背。所以我皇家要是决定撤藩,那定南王将是首当其冲。此刻若是将德馨加入定南王,皇后你能安心吗?”
皇后低头思虑片刻,老皇帝的话却是让她心襟摇动。不过仔细思虑之后便摇头道:“臣妾虽然从未参与政事,但此刻想来这事也并非皇上所说的如此不堪,事情还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听了皇后的话,老皇帝眼中一亮,心道皇后处事一向忱密,或许她能说出有用的方法或见解也未可知。于是便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皇后心中所想不妨说出来,也好解困扰朕多日之迷津!”
得到皇帝首肯,皇后这才开口说道:“皇上所言没错,如今各路藩王实力已然坐大,而我皇家权势虽未衰败,但若是与各路藩王联合之力抗衡,恐怕也是力有不殆。如果皇上若是下令强行撤藩,一旦处理不当那些藩王积怨,到时候起兵造反自立,大姜国内将会处于四分五裂。而南之楚,北之匈奴、鞑靼,无不恺觐我中原沃土,早就蓄意已久。若我大姜国内动乱,他们定会借机出兵瓜分我国土,倒是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吗?”
皇帝和两位皇子不住的点头,皇后所分析的国内国际形式一点没错,这些也是自己所担忧的,所以才一直隐忍到现在不发。不过她仅是分析了事态的严重性,却没有说出自己对此有效的处理方法。
于是太子开口问道:“母后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得当?”
再此看了三人一眼,皇后继续说道:“皇上熟读古今史册,可还记得先秦是采取何策败六国的吗?”
老皇帝眼中一亮,恍然道:“皇后所说的可是‘破纵连横’之策!”
皇后含笑点头说道:“昔秦惠文王即位便拜张仪为相,采取‘破纵连横’之策,为秦国解除危机又开疆阔土。后始皇又采取远交近攻之策,逐一灭掉六国统一天下。而斤皇帝是为明君,当可从此史故得到什么启发。”见到三人不住的颔首点头,皇后又接着说道:“而且臣妾观定南王虽为各路藩王之首,但其人向来忠义。如果我皇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那么臣妾料想他是不会主动和皇家对抗的。倒时候只要我们挑起各路藩王间的嫌隙,让他们互相攻击削弱他们的实力,我皇家最后可收拾其残局。直到最后其他各路藩王夷灭,那么定南王也定会主动交出手中全力,我们在借机拉拢给予其一定的好处。如此以来天下太平岂不美哉!”
父子三人不住的点头,虽然皇后后面所说有一定的理想化,但也不失为一时之良策。随后倒是可以和人仔细的讨论,推测此法的可行性。
皇后见父子三人凝头不语,默默思考便又接着说道:“所以臣妾觉得,按照此策来看定南王不会成为我皇家今后收回藩属权的障碍,而且只要把握得当还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此事的进行。而臣妾此刻仍是觉得将德馨下嫁定南王,其必要性更是重大了。德馨可以得到终身依靠除外,通过联姻我们还可以拉近和定南王的关系,对以示好他们便不会妄动干戈。而且那些其他藩王见此,也会觉得定南王已经投靠了皇家,从某一方面还会将其孤立起来,那些唯定南王是瞻的藩王,定会也会借机和皇家示好,这样一来……皇上的统一大业可就轻松多了!
此上便是臣妾对此事的一些陋见,方外之言不知皇上以为如何?”
皇帝被皇后所唤警醒,赶紧点头回答道:“皇后此言甚妙,接下来朕还要和皇儿商讨一番,皇后可先自行回宫。至于德馨之事,朕同意便由皇后全权负责,一切按照皇后的意思去办,不过最后结果一定要通告朕!”
见此事皇上已经同意,自己也是不虚此行,于是皇后便高兴起身道:“臣妾先行谢过皇上。既然如此,那臣妾先行告退!”说完躬身施礼退出养心殿回自己的宫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连看世界的感官也变了。虽然此刻也是深秋,但在此刻皇后的眼中处处显露着生机。脸上微笑不断,嘴里还哼着小曲,心中忱搁多时的事情总算解决了。女人一生的追求不就是找个好的归宿吗,而今自己为女儿寻摸的那可是没话说,而且就观女儿自己也是极其中意的,作为母亲自然要高兴不已。
一路欢歌笑语回到自己的寝宫,前腿还没迈进宫殿便对身边的侍女道:“如今未时已过,不知道德馨和那孩子相处如何?你去到御花园远远的看看,然后要是不清便问问她身边的婢女,然后回来告诉哀家!”
话音才落还未等那侍女回话,便见身前走过一人,对自己躬身施礼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你不是德馨身边的哪个小蓉吗,不在主子身边伺候怎么到这里来了?”皇后见到小蓉出现在自己的寝宫便诧异道。
“回皇后,公主此刻便在里面,所以奴婢才在此候着!”小蓉笑着回道。
“德馨在我这里?她不是陪定南王世子在御花园游玩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这孩子,那此刻世子现在何处?”皇后心有责意道。
“公主从御花园见过世子便来到这里,奴婢紧随公主左右,世子之事自然不知,不过奴婢已经派人通知甄总管派人接待,相信此刻世子正在某处等候消息呢!”小蓉娇俏偷笑道。
皇后侧眼观看小蓉的样子,猜出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德馨才扔下别人偷跑回来,于是便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把人家独自扔在御花园,还让等什么消息?”
见皇后问及此事,小蓉终于忍耐不住笑了起来,不过碍于规矩没有那么出格而已。只听她笑道:“皇后您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是这样的……”于是小蓉便从两人开始相见,直到古风受德馨相邀,谈了一首琴曲‘凤求凰’,而后又将那首诗给背诵了一遍给皇后。
皇后慧智如斯,又岂能不理解古风这首诗中的涵义。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中意与他,但也被古风如此大胆示爱的行动弄得惊诧不已。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有些胆色,真不亏是定南王的子孙,面对任何事情毫无所惧,而且大胆主动。当时肯定让德馨一时手足无措,方才害羞的不再与之玩耍,而是跑到自己这里来。
“那德馨到底是如何回答世子的?”皇后接着问道。
“公主说等……”小蓉刚要回答,便听从殿内传出德馨公主的声音阻止道:“小蓉不要多嘴再说了!”紧接着便听到从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片刻便见德馨公主通红着小脸走了出来,先是没好气的瞪了小蓉一眼,而后来到皇后身边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母后您到底哪里去了,女儿都等您半天了!”
被摇不过皇后开口笑道:“德馨把世子独自留在御花园不理,自己却跑到母后这里,不觉得有些失礼吗?还有为何阻止小蓉将此事告诉母后?”
只见德馨虽是羞涩的不行,但从目光中却可以看得出她心中是高兴的,只见她嘟着嘴道:“哪个蹬徒子世子竟然对我说……那样的话,您让女儿如何还待的下去啊!母后您还未告诉女儿刚才去了哪里啊!”
“呵呵,母后刚才去见了你父皇,然后跟他谈论下你终身之事。对了德馨,这个定南王世子,你觉得如何?”皇后娇笑回答道。
“他……什么嘛,母后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德馨低头羞涩的指弄着衣角,细语如嘤喃喃的道。
皇后见她如此表情心中好笑,这个德馨平时话语连篇,此刻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唉……女人啊就是这么善变。皇后也感慨非常,女儿不主动回答,也只有由自己说了:“母后和你父皇有心招古家世子为你驸马,现在想听听你的心意如何?”
这话太直白了,让本就害羞的德馨此刻感到更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袋简直要低到胸脯了,最后咬咬牙鼓起勇气说道:“女儿……一切由母后作主!”说完嘤咛一声便转身跑出了殿内,小蓉几个随身侍女赶紧请退追了上去。
看着女儿离去的北影,皇后不由含笑摇头。然后对身边的侍女道:“你去找到世子,然后传哀家口谕,就说此事我应下了,让他两日之后朝堂之上听候册封。然后便让小甄子送他回去吧!”侍女领命而去。
且说古风回道公馆,便将此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然后听他这事该如何处理。而古傲天听了儿子的叙述,心中也是苦笑不已,这还能怎么办。你如此突兀的向人家表白,而皇后公主也主动应允了此事,那现在已是推脱不得,只好默默的接受罢了。
两日之后,朝堂之上。
众人三跪九叩高呼万岁之后起身侧立两班,只见随朝太监向前喊道:“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只见古傲天走到殿前,躬身道:“臣定南王古傲天上奏陛下,关于册立吾儿古风为世袭爵位之事,恳请陛下应允下达文书!”
老皇帝听闻此事便道:“定南王不必着急,此事朕已有决断,来人颁旨!”
圣旨出,随朝太监接过来便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首肯定南王上奏册立古风世袭爵位之事,现朕已拟好圣旨,酌令吏部尚书苏昌禾按此登记造册后,交与定南王。钦此!”
“臣谢主龙恩!”“臣遵旨!”古傲天和苏昌禾纷纷领旨谢恩。
圣旨展念完毕,随朝太监交由苏昌禾手中保管,刚上台阶便又见皇帝大手一会,又着人脱出一卷圣旨,便赶紧上前结果,在次走上前展开欲念。
除了太子唐猛和泰王唐峥,百官心中皆是疑惑,不知道老皇帝今天唱的是哪一出,这第二卷圣旨到底关于何事,怎么自己一些风声都未闻到。而一旁的古傲天心中也隐隐猜出,这份圣旨所要讲的便是关于公主婚事。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之爱女德馨公主,年逾二八芳华本该婚配。今朕观定南王世子古风,风流才俊年少有为,堪与朕之爱女婚配。故朕下旨特招古风为当朝驸马,择日迎娶公主!钦此!”古傲天接旨,然后太监便将圣旨交与他手中。
听闻此事百官登时哗然,一个个侧首议论纷纷,不知道老皇帝到底是唱的哪出,而观一向持反对意见的唐峥此刻也闭口不语,心中便以猜出他们父子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么他们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毕竟这是皇家自己的事情,而且人家门当户对,礼部也挑不出任何违反礼制的东西,便只好默认了。
就在这时便见古傲天却说道:“启奏皇上,臣还有一事未曾说明。臣思此事似乎于礼不合,所以尚请皇上明示!”
“哦,定南王所为何事,但说无妨!”老皇帝疑惑道。
“臣本已与吏部尚书苏昌禾大人家定有婚约,此次携子进京一位册封,其二便是要迎娶苏大人之女过门!所以臣觉得皇上此刻招臣子为驸马之事,似乎是于礼不合!”古傲天躬身将事情讲了个明白。
听了此话老皇帝的面子上也挂不住了,人家本就有婚约先自己却是不知,现在圣旨已经下了却又说了出来。难道让自己的公主嫁过去给人做小不成,那皇家的颜面可往哪里放。可现在木已成舟,皇帝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岂能轻易收回。
“苏大人,朕怎么没有听说你还有一女,而且还早就和定南王定下婚约?”老皇帝面沉如水道。
“回皇上,臣却是有一女曾与定南王其子古风谛下婚约。可小女自幼却被碧瑶宫一眉道姑挟持出家为道,所以臣此刻有此女等若于无,自然无法完成和王爷谛下之婚约,臣心中实在有愧于王爷!”苏昌禾此刻是心中有苦自己知,前几日忽然发现女儿绣楼周围的无形屏障不见,而且就连女儿师徒两人也是失踪,想必是坚决不同意此门婚事,径直回山了!
原来如此,老皇帝听了苏昌禾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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