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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您穿上试试看。”我笑着说。
我没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缕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只好伸起双手穿在身上。这件皮缕倒很适合伯母的身材,售货员把她带到大镜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转右摆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贵的皮缕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缕脱下来。
“伯母,看来这件皮缕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过去笑着说。
“龙生……很合身,不过价钱……”伯母摇着头,很无奈的把皮缕脱了下来。
“伯母,这价钱不贵了,这个牌子的皮缕是世界闻名的。而且,这块皮是一体成型的,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的身上,可以显示出您的高贵。”我称赞的说。
“这位先生说得对,香港只有三件,存货也有限。”女售货员说。
“我还是考虑先……”伯母爱不释手的把皮缕交给售货员说。
“伯母,您怎么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见您穿上皮缕后那般的雍容华贵,他肯定也会买给您,有谁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话,那就太可惜了,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扯进话题。
我明知道伯父他没有钱,就算他真的有钱也不会买这类物品。不过,我只是想借个话题,刺激她嫁给了一个无能的丈夫,刚才才故意把话倒过来说。
“哎……不说了……”伯母脸色一沉的说。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说错话了?”我小声的说。
“不是,只是想到……哎!我只是一时感触罢了,我们走吧!”伯母欲言又止的说。
看着伯母谈起伯父就伤感叹气的,显然是被我说中要害,虽然这件皮缕的价钱贵了点,但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只好重拳出击了。
“小姐,帮我包起它。”我随手拿出金卡说。
“谢谢!”售货员看见我抛出金卡,马上点头道谢。
“龙生,怎么你……”伯母看见我抛出金卡,立时吓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欢这件皮缕,而且穿在您身上又显得那么高贵,我又怎能让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经济能力有限,为了不想让您不开心,这件皮缕就当是我送给您的见面礼,希望您不好嫌弃。”我小声在她耳边说。
“龙生,怎么好意思呢……太突然了……”伯母欣喜若狂的说。
看见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心想这回还不把她的心给紧紧给俘虏了……“伯母,只要您喜欢就行了。”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说。
当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原来是异常的柔软、滑腻!
“龙生,就算你要买也等过了冬季才买,那时候的价钱会便宜很多,现在买冬季的服装,最不合适了。”伯母说。
“伯母,这件皮缕全香港只有三件,冬季过后又怎么买得到呢?而且名牌货品是要趁潮流,现在穿在身上,才会显示出高贵的身分嘛!不过,这件皮缕只有穿在您身上,才会显得它的高贵,如果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就没那么好看了。”我笑着说。
“你滑嘴,我人都老了,还谈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羞死了……”伯母笑着说。
“伯母,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话,肯定是位美人儿,也许您长期要照顾伯父的病,没时间装扮,今天就让我为您装扮,让您的艳丽重现香江。”我说。
“龙生,你竟然敢吃伯母的豆腐……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伯母脸红的说。
“伯母,您千万不用道谢,只要您别生气就好,我想您开心……”我笑着说。
“龙生,伯母哪会生气呢?好啦,今天你想怎样装扮我这位老太婆,就随你装扮好了,到时候要是你发现白费了心机的话,别怪我就行了。”伯母笑着说。
“伯母,我肯定不会白费心机,我们快走吧!”我心想你当然会乐意接受我替你装扮,钱是花我的嘛!
我们离开皮缕店,继续在商场逛着,走了没多久,我看见陈列柜挂着一件低胸领口的黑色晚礼服,非常适合伯母穿,于是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小姐,请拿那件晚礼服给我们看看。”我指着陈列柜向售货员说。
“好的,请等一等。”售货员马上从另一个衣架上,拿了一件过来。
“龙生,那件太暴露了吧!”伯母脸红的在我耳边说。
“伯母,您身材那么好,穿在您身上只有性感,又怎会暴露呢?”我心里暗笑拍着马p说。
伯母正想推辞的时候,售货员已经把晚礼服拿了过来。
“伯母,您拿去试衣间试试再说。”我把衣服递给伯母说。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服装不能试穿,如果您想买的话,可以给我们的裁缝师量尺码,如果有需要修改,我们可以马上效劳。”售货员说。
“什么?买衣服不可以试穿?”伯母好奇的问。
“伯母,专业的名牌服装店,确实有这条规矩,他们要保证店内每一件服装都不曾有人穿过。”我说。
“这位先生说得对,另外是要保证衣服的卫生。”售货员说。
“原来还有这种规矩。”伯母点头的说。
“伯母,别那么大声讲,她们会笑我们没买过名牌的服装。”我在伯母的耳边小声的说。
“龙生,不好意思,让你被人笑了。”伯母害羞的低着头说。
“小姐,这位太太应该穿什么尺码呢?”我问售货员说。
售货员用皮尺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给我们。
“先生,这件的尺码会适合这位太太。”售货员说。
“伯母,您快换上晚礼服给我看看。”我陪她到试衣间说。
“龙生,真的要这件吗?”伯母仍有些疑虑的说。
“伯母,您刚才不是说让我替您装扮的吗?”我说。
“这……好吧……你在这里等我,别走远。”伯母关上试衣间的门。
我在试衣间等着,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见伯母的时候,记得当时感觉她的茹房很饱满,似有点下垂的样,而且身材也较肥胖,如今伯母只要穿上这件紧身的低胸晚礼服,身材到底是怎么样,也就无所遁形了。
看着试衣间地上的影子,我感觉好像在偷窥试衣间里面的情形,随着地上影子的移动,脑海便幻想着伯母换衣的动作,不禁浮起一丝y念。
过了没多久,试衣间的房门打开了,伯母穿着黑色低胸的晚礼服,待在试衣间里不敢走出来。
“龙生,这件衣服真的不行,你过来一下,我不敢走出去。”伯母焦急的说。
“为什么不行呢?太窄了吗?”我走到试衣间的门边说。
“龙生,不是衣服太窄,是我……哎……怎么说好呢?”伯母心急如焚的说。
“伯母,哪里出错呢?您把手放下让我看看。”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
伯母一脸无奈的样,羞怯的低着头把手放下。我把头凑近一看,原来低胸开叉处,露出了大半个白色胸罩,难怪伯母会说不合适。
“龙生……我今天穿戴的胸罩,并不适合穿这件晚礼服。”伯母脸红的说。
看见伯母胸前两团雪白的r球那股汹涌而出的样子,使我两眼瞪直的呆望。
“龙生,你看什么嘛!现在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你说该怎么办好呢?”伯母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这样的衣服要配怎样的胸罩呢?我现在出去为您买。”我说。
“龙生,低胸开叉领的衣服,要穿戴前扣软斜半罩杯的胸罩。”伯母脸红说。
“伯母,我现在去替您买,要什么尺寸呢?”我说。
“龙生,怎么好意思要你去买呢?还是我亲自去买吧!”伯母说。
“没关系,我去吧!您在此等我一会,是什么尺寸呢?”我说。
“是36d!”伯母害羞的说。
我走出店外,在商场走了两圈,我希望这里没有胸罩店,就算有我也不会买,刚才看着伯母胸前雪白的大r,体内的欲火就高涨,狠不得用手揉搓一会。
想不到伯母的身材会如此的性感,当时真是走漏了眼,这也难怪,要不然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怎会有如此骄人的身段呢?
体内的欲火仍然高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伯母大r的情景,此刻我在想,如果我上了伯母,会不会影响我追求静雯的大计呢?
反正现在静雯对我冷淡,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会,又没有公开的话,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就算我追不到静雯,起码也可以上了她母亲,这也算是一种回报。
对!只要是秘密进行,肯定对我会有好处,况且伯母是有夫之妇,她一定也会守口如瓶的,再说我投资了那么多钱在她身上,也该先讨个回报,免得日后两手空空,做了笨蛋就糗死了。
脑海中仍记着伯母的身段和饱满的大r,突然想起,伯母应该很久没有和伯父进行房事了,那她必定饱受性饥荒之苦,以她现在的生理状况,可能还会是名怨妇。这种怨妇我可没碰过,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么样?
最大的问题是怎样才能挑起她的欲火,引她上床呢?
不知不觉中走到酒店大堂,心想还是先准备一间房间比较妥当,万一有机会便可随时上房,免得让她有机会冷静,而打退堂鼓。
“静雯,你可别怨我,这都是你对我冷淡,才造成你母亲偷汉,你日后可别怪我呀!”我拿了房间锁匙,自言自语的说。
第三卷第三章乌鸦变凤凰
拿了酒店房间的锁匙后,正兴致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万一伯母怪我买不到胸罩而坚持不穿那件低胸晚礼服,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梦成空吗?
想起静雯那种一百八十度,突然转变的自我执着性格就害怕,恐怕她们两母女的性格也会相似,万一没有她要的胸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阵?
就算她答应真空上阵,途中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会时时刻刻提高警觉,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难?
择其善者而骑之,我还是找个胸罩给她比较妥当,为了不想花费时间,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罩店。
走进商店,看见伯母已经换回牛仔裤的便装,坐在一旁等着。
“伯母,这个商场没有胸罩店,要到隔壁商场去,反正我们也要到隔壁商场买礼物,要不然我们现在一起过去买,到时候您在胸罩店才换上这套晚礼服。这个安排,您说好吗?”我小声的在伯母耳边说。
“其实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过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无奈的说。
这间店的规矩,真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马上付了钱后,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场。
这间商场和半岛酒店的商场,真是天渊之别,我带着伯母来到宝路丝胸罩店。
“龙生,我自己进去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说。
“伯母,没关系,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着进去胸罩店,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吗?难道伯父没陪您来过?”我强词夺理的说。
“没有,他哪有这份细心……”伯母说完,出其不意的拖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动作,令我大吃一惊。
莫非是我提起她无能的丈夫,掀起她内心的愤怒和空虚,她才做出这样的逆反心理动作?
还是被我点中,她是属于“密约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们黄家的祖坟,推断是y盛阳衰之格,伯母在长久性的y阳失调之下,得不到阳水的滋润,而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体内那团火正蓄势待发,她有此举动也不足为奇,看来我要借伯父的影子,尽量挑引她体内那团不满的烈火……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紧紧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软细腻的滑掌,另一方面传达雄性的热能去温暖她寂寞的芳心。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见伯母低着头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脸上隐约流露一丝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么呢?”售货员上前招呼我们说。
“我想看前扣半斜软杯的胸罩。”伯母说。
“太太,这边请,请问罩杯垫绵要多厚?肩垫要多宽的呢?”售货员问。
“小姐,这个我不知道,平常我买的是36d。”伯母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说。
想不到胸罩也有这么多学问,幸好不是我一个人来,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么回答,看来伯母穿的胸罩也是一般的廉价品,所以也不是很懂这类高级品。
我早期曾经在电视节目中,看过宝露丝这个牌子的胸罩介绍,似乎很专业有水准的,今天我也算幸运,能到此一游,果真是大开眼界。
“太太,其实好的胸罩对胸部护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这几个试试,戴上后便会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的效果。”售货员很有信心的说。
“哇……这个价钱太……”伯母看了价目表,大吃一惊。
“太太,一分钱一分货,保露丝有信誉的保证。”售货员马上解释说。
“伯母,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了,别那么大声,很失礼的。”我小声的说。
“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点头说。
售货员拿了胸罩陪伯母到试衣间,我望着店内种种类型的女人贴身物,不禁感到面红耳热,感到有很多女人穿着内衣裤围绕着我。
伯母和售货员从试衣间走出来,看见伯母脸上的笑容,似乎很满意的。
“太太,其实女人应该有个好的胸罩用来睡觉前穿戴,这样不但可以稳定胸部的位置,罩杯的衬托力还能减轻茹房下垂的严重性,而且我们有专人替顾客设计合适的胸罩,太太您不妨也试一个。”女售货员说。
“好啊!伯母您就订一个。”我讨好的说。
“龙生,她刚才说订做的胸罩要万多元,很贵的呀!”伯母小声的对我说。
真没想到一个胸罩竟然要万多元,我还以为最多是两三千元,既然我已经把话说了出口,没理由这时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认为售货员说的话可信吗?您认为这宝露丝牌子的胸罩,穿戴起来会不会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开伯母到一旁说。
“龙生,坦白说,宝露丝的胸罩确实是好,不过,订做要万元……”伯母欲言又止的说。
“伯母,您说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问。
“龙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欢……不过穿在衣内,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只要您喜欢,又能添加您的美态,这个胸罩就让我送给您,我相信您穿了后,肯定漂亮极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说。
“龙生……别提起伯父,总之,谢谢你了……”伯母脸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现在您进去把晚礼服换上,我在这等您。”我说。
“好的,我出来你可别笑我。”伯母脸上笑了一笑,便走进试衣间。
望着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时今日的龙生竟然可以挥金如土,送万多元的胸围给伯母,如果让母亲知道,肯定会气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经十几万,陈老板和邓爵士两人各给我的五十万,已经用了两成,如果邓爵士的奖金出了差错可就惨了,回去还是得想个法子,动动脑筋找陈老板补偿这次的损失︱︱我想如果拿陈老板的钱,嫖他老婆就更爽了。
过了没多久,当伯母穿了紧身晚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一刻,我的视线深深被伯母的美态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贵、风韵犹存的美人儿,加上她脸上泛起红霞的梨涡、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颈、胸前两团震荡的雪白r球在低胸狭窄的领口汹涌而出……黑色低胸的晚礼服,设计真是一流。轻盈薄质的衣料和两条纤细的肩带随着r球的震荡掀起衣上的波纹,让人感受到羽衣即将滑落的美感,随着伯母娇美的曲线,不规则的开叉剪折裙脚,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将雪白的粉腿变得更雪白秀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突然想起,静雯当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礼服,和伯母身上这一件也很相似。最兴奋的是伯母经过细心装扮后,和她女儿静雯倒很相似,想起当日搂抱静雯起舞,那兴奋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过,又想到静雯的冷静且清醒的性格,无疑动摇了我想引诱伯母上床的信心。
没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娇美,当初还以为她是名茹房半垂的胖妇,如今她在紧身衣的束缚下,娇美的身段原形毕露,总算没有辜负我投资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预备好的房间,只可惜她现是“观音头、扫把脚”,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她脚下那对寒酸的廉价平底鞋,看来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着她的手说。
“龙生……别笑我了……”伯母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娇憨的说。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见您,他一定以为是认错人,您简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体弱多病,而把您累坏的话,您肯定是那些阔太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早说过只要您肯让我替您装扮,一定不会白费心机,我说得没错吧!”我说。
我知道那些好赌钱的村妇,最妒嫉那些阔太了,平时她们最喜欢讲阔太的是非,现在把她捧成是个最漂亮的阔太,猜想这个马p也拍得够响的。
“龙生,你怎么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满的说。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内心对伯父的不满,甚至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冲动而不顾一切投在我怀里。我要让她知道,她无能的丈夫埋没了她的美态、浪费她的青春、让她受尽贫穷的折磨、饱受性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