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老师也遭罪一般,本不是爱,完全是折磨。
这个紧紧丸太狠了,谷老师的道口似乎都闭合,道内部也收缩的比较严重。
我跟谷老师都很紧张,我尤其担心她身体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用手她的道,比较干涩,基本没什么分泌。我为了刺激她,解开她的衣服,含住一个头使劲嘬着,谷老师倒是比较敏感,吃几下就哼哼起来。可是道里还是干涩的很。
我努力了半天,筋疲力尽,谷老师就是不分泌润滑,我开始怀疑这个药丸的问题了。
谷老师说:校长,要不你拿那个皮鞭抽抽我,看看会不会好点
我愣了一下,问:打你会舒服么
谷老师有些羞涩的说:有时候武喜欢拿皮鞭打我屁股,开始很痛苦,后来反倒有些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接下来她,我进房间找了比较软的皮鞭,出来一看,谷老师撅着屁股在逍遥椅旁边等着我呢。
我抡起皮鞭就是一下,谷老师哀叫一声,浑身颤抖,屁股摆来摆去。
我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着,谷老师的屁股红红的一道道的鞭痕。谷老师随着我的抽打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声,那声音鼓励我更加使劲的抽打着,谷老师的屁股都肿了起来,我才罢手,伸出手去,往她裆间一掏,果然水汪汪的。
我掏出巴就往里塞,可是巴死活硬不起来。急的我一脑门子汗。
谷老师看到我巴没硬,咕咚一声跪倒在我面前,张嘴含住我的巴,努力奋斗起来,扑腾了很久,我的家伙就是没有生气,可能是在武校长的地盘上,心里太紧张了。
谷老师一脸的失望,我也很沮丧。坐在逍遥椅上运气。
谷老师倒是主动安慰我说,主要是那个药丸太厉害了,吃一个就好了。
我尴尬的笑笑。
谷老师撅着屁股收拾我们扔在地板上的衣服。
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条狐狸尾巴,我以为是条狐狸尾巴做的围脖。随手拿起来一看,一段竟然有个木塞,我好奇的问:这个干啥的
谷老师一把夺过去说:这个不是好东西,不许玩。
我看她表情古怪,更好奇了,问谷老师到底干啥的。
谷老师说:鬼知道武校长咋想出来欺负女人的东西呗。
我更好奇了,这个狐狸尾巴怎么欺负人。
谷老师看我实在感兴趣,叹口气说:给你表演一下,不许往外说,更不许看不起我。
我点头答应。
谷老师蹲下身体,把那个软木塞塞到自己gāng 门里,毛茸茸修长的狐狸尾巴挂在她屁股上,谷老师跪爬在地上,一边撅着屁股爬行,一边学着小狗叫声。
我瞪大眼睛看着,谷老师爬了几步还举起一条腿做小狗尿尿装。
我看着她雪白的屁股上挂着那条尾巴,赤身裸体的装着小狗,一个如此气质优秀的女教师挂着狐狸尾巴装狗,我真佩服武校长的创意。
眼前的景象如此的妖冶,诡异,谷老师爬到我脚边,抬起头看着我,摇摇屁股,长长的尾巴也晃了晃,似乎是条邀宠的狗狗。
我看的巴突然就硬了起来,而且是梆梆硬,谷老师扶着我的大腿直起身来,贪婪的舔吸着我的大巴。屁股撅着,狐狸尾巴摇摆着。
我拉起谷老师,按倒在逍遥椅上,硬生生的把巴入她的道里,突破的快感差点让我一下就出来。
谷老师痛的闷哼一声,眼睛都翻白了。我赶紧拔出来一看,枪头上也有丝丝血痕。
谷老师哆嗦的直起身子,看看我巴,说:能混过去么
我点点头说:比真处女还想真处女。
谷老师忍着疼痛说:那就好,这个药真有效果。
谷老师伸手自己的道口,看看手指沾染的血迹说:没想到一生竟当了两回处女。
我笑了说:等你们确定关系了,你还要当一次呢。
谷老师苦笑一下说:希望能瞒的过他。
我不好再谷老师血呼呼的道了。
谷老师忍痛跪在地上,摇晃着长着尾巴的屁股帮我吃巴,我用手抚着她的头顶,谷老师乖巧的哼哼着,就像一条养熟了的狗狗。
雪白的屁股镶嵌着黄褐色的毛尾巴,这个场景确实香艳刺激,加上谷老师的口活给武校长训练的相当熟练,没多久我就在她嘴里。
谷老师等我全部完,冲我张嘴,让我看到她舌头上一滩浓浓的,我满意的她脑袋,像是给狗狗的奖励。
谷老师咽下,幽怨的看我一眼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喜欢把女人当做动物。
我笑着弯腰帮谷老师拔尾巴,只听着轻轻的啵的一声,木塞从谷老师gāng 门脱落出来。
我按照原样把尾巴放在桌子上,看着谷老师穿上衣服,我过去搂住她坐在逍遥椅上说:不太一样的,我把光着的女人当动物看,把穿衣服的女人当人看。如果女人脱光了,我还很礼貌的话,那我不是要伤人家心么。
谷老师笑骂道:那难道还是我们女人的错了
我笑了:扒女人衣服是男人错,让男人扒是女人的错。
谷老师撇嘴说:油嘴滑舌,得便宜卖乖。
我拿好玉壶,带着谷老师,连夜赶到曾老家里,给他看了玉壶。
曾老一见玉壶,吓了一条说:这可是个宝贝,和田玉子做的,这么大个,很罕见的。看风格也是元代的。不敢说是国宝,也价值不菲啊。
我紧张的问:能做个假的出来么
曾老笑了说:能,不用和田玉,我这里正好有些材料,也是白玉,但硬度就差远了。
谷老师紧张的问:多久能做出来。
曾老笑了说:给我10天。
我和谷老师对视一下,谷老师点点头。
我们放下玉壶,回到镇上,已经快天亮了。
孤身回到学校,我躺在沙发上休息,还没合眼,殷静就在门口敲门,我蹦起来开门,小丫头跑的气喘嘘嘘说:校长,快到,肖阿姨要生了。
我定定神,给老曹打了电话,老曹开车兜上我们,把肖出纳送到了医院。
老曹帮肖出纳缴了钱,殷静陪着,我们迅速离开医院,我担心初中的老师来看到我们在,会对肖出纳起疑心。
过了一天,肖出纳顺利的生了一个儿子,他男人来看了一次,对孩子倒是亲热,对肖出纳很是冷漠。
肖出纳也没给他好脸,准备起诉要保留孩子的抚养权。
孩子生了,肖出纳出院后跟武校长寻死觅活的要了间宿舍,带着孩子搬出我家。
每天,殷静都去照顾她,孩子累的够呛,我看的也很心疼。
10天到了,我跟谷老师来到曾老家里,曾老指着桌上完全一样的两个玉瓶说:看看,哪个真,哪个假
我们凑上去看了半天,分不出来。
曾老说:别说你们看不出来,一般的专家也看不出来,但用仪器一测就出来了,这个假的硬度很低,这个真的,硬度就很高了。如果真的和田玉,我本做不出这样的东西来。
我们把假的包好,托曾老把真的收好,有机会捐献给国家。
告别曾老,回到镇上,谷老师找机会把那个假玉瓶换出来。
事情也巧,省里分管文化的领导退了,一个复职转正。谷老师告诉我,那个假玉瓶没有了,估计是武校长拿去巴结这个新领导了。
过了几天,谷老师悄悄的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武校长突然发疯了一样在办公室发脾气,把一个大盒子摔地上了,里边估计是那个玉瓶。她还偷偷听到武校长的爸爸也打电话臭骂了武校长,好像意识是说武校长不应该那个假古董糊弄他们领导,让他爸爸也挨了领导的嘲笑。
我哈哈大笑,估计是武拿了假货去送人,对方开始当做宝贝了,后来发现是假的,就退了回来,还很生气武校长父子。
又过了两天,曾老打来电话,让我去拿钱,我莫名奇妙的去了,曾老给我2万元钱,说是国家给的奖励,表彰他捐献有价值的古董。我老实不客气的收下了钱,美的鼻涕泡泡都冒出来了。
曾老送给我一块汉玉雕的玉菩萨,是他用残破的汉玉雕出来的。我转送给了肖出纳的孩子带,保佑小孩子健康成长。武校长吃了个暗亏,他倒是没有怀疑谁,只是暗骂自己收古董时候上当了。这一次行动,武校长结实的基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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