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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09章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九" >真经所用的毛笔看了看,抖手丢在案上,然后从架上摘了" >最" >的狼毫,象刷子般握在手中,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
黑亮的狼毫下,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 >粒。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 >口气血翻涌。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滑入细嫩的花瓣内。那支狼毫长近尺许," >逾两指,笔管由楠竹制成,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吴昆抽出沾满" >" >的丝巾,毛笔顺势捅入。尖利的狼毫象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毛尖扎在" >壁上,伞一样张开,将红嫩的" >洞圆圆撑起。
冯蘅蛾眉紧拧,美目泪光涌现。她又惊又疼,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将笔尖紧紧夹住。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手上使力,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一" >竹筒笔直伸出,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竹筒另一端深深" >在一片细腻的嫩" >里,狼毫在" >壁上刮出道道血痕,一直顶到花心,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
吴昆挽住笔杆,狞笑着使力捅弄。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洒在凳间地上。
他向来嗜血如狂,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
冯蘅玉体剧颤,疼得死去活来。那种伸直只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黄药师,你割掉老子的舌头,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
半刻钟后,吴昆拔出狼毫,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无复本来形状。冯蘅娇嫩的" >" >被捣成一个血" >模糊的血洞,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已然气若游丝,纵然下颌未摘,哑" >未封,此时也叫不出来。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长时间眨也不眨,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
如此凶狠的暴行,还没有达成目的,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他心一横,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用力一分。
血淋淋的" >" >霍然张开,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几近昏迷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她上身竭力挺起,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象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吴昆手上使劲,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将" >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一荡,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在地上汇成一片。接着腹球微震,沉睡的胎儿惊醒过来,不耐烦地挣动手脚,从" >腔内一点点滑出。
吴昆心花怒放,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待胎儿头部从" >颈露出,他拔出笔杆,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她玉容惨淡,衣衫滑到肘弯,赤裸着雪白的酥" >。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玉阜高挺,红" >翻卷。
虽然是强迫引产," >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冯蘅所有的眼神已经散乱,只剩下模糊的痛楚,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 >上拧了一把,然后擦去她嘴上的" >" >,帮她拉好衣襟仔细扣好,接着合上她的下颌、手臂和双腿,最后一提亵裤,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束好腰带。体" >随即洇透亵裤,淋淋漓漓滴在地上,胎儿已经坠至股间,撑开了少妇的双腿。
整好衣服,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冯蘅在地上艰难地扭动一下,然后玉指一松,已然芳魂杳然。
吴昆藏起沾着" >" >的丝巾,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这才掩门溜走。
一边跑,吴昆一边心里狂笑,以往的奸杀从来没有使他如此得意,这次奸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
黄药师,你再厉害,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这顶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 >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但吴昆听不到。如果能听到,他会更开心。
*** *** ***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同时也在忐忑不安,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把他撕得粉碎。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次日清晨,吴昆犹豫良久,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 >舍送饭。
一向" >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一片狼藉,所有的家俱都被劈得粉碎,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
昨夜黄药师回到" >舍,妻子已经脉断气绝。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见妻子身体尚温,他想也不想,立即拼命注入真气。
良久,冯蘅睫毛一动,微弱地动了动红唇,问道:&l;男孩女孩&r;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反是腿间鼓出一团。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黄药师取出胎儿,匆匆看了一眼,颤声道:&l;女孩是女孩&r;
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然后纵声长啸,似歌似哭,直呕出斗余鲜血。
当吴昆走进" >舍,他正抱着妻子木石般席地而坐,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