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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3(2 / 2)

手臂扶着墙壁,莫晚头重脚轻,她微微一动,全身就出了一层虚汗,转头望着镜子,倒映出的脸,白的吓人,一丝血色全无。


“按时吃药,冰箱里有食物。”宋管家将两个白色药瓶放在桌子上,顿了下,再度开口:“下周一,我来接您去冷宅。”


“为什么”莫晚低垂的脑袋倏然惊起,声音中带着几许颤抖。


宋管家挑眉望着她,语气一如既往的低沉:“冷太太当然是要住在冷家的”


冷太太


莫晚狠狠倒吸一口气,脑袋好像炸开一样,猛然响起那天他说的话,做我的女人成为冷太太。


心脏的位置一阵收缩,莫晚眼前发暗,手指死死扣住墙壁,才能支撑住自己没有倒下。


“请您提前将行李收拾好,周一我准时过来。”见她半天也不说话,宋管家微微皱了下眉,不再多言,转身离开,将房门关好。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强撑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落,她跌坐在原木地板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双手紧紧环住自己,她眼眶一阵温热,泪水情不自禁的溢出眼眶。


她知道,她的人生,从今以后,再无半点希望。


呆在半月湾休养一天,莫晚按时吃药,努力吃东西,让自己的身体尽快恢复力气。第二天早起后,她整理好自己,将过于苍白的脸用粉底修饰一下,而后赶去医院。


来到病房,莫晚心急如焚的推开房门,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弟弟后,她大步跑过去,细细查看。


经过那样的炙晒后,莫林身上的肌肤都泛起红色,尤其是两条手臂出现明显的红斑,有些地方严重,甚至起了一层水泡。.前的毛细血管扩张,那大片的血色脉络凸显,狰狞可怖。


“小林”眼眶一阵酸涩,莫晚心疼的拉起弟弟的手,声音哽咽。


莫林慢慢睁开眼睛,转头看到姐姐,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姐,不许哭,你哭起来好难看”


慌忙的擦掉泪水,莫晚用力吸吸鼻子,脸色歉疚:“是姐姐不好,伤害到你。”


“姐”莫林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后背靠着床头,转头看着姐姐:“那个男人是谁”


莫晚怔了下,心知他所指是冷濯,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这两年我看病的钱,是他给你的,对不对”莫林犹豫了下,却还是轻声问了出来。这两年他一直都避开这样的话题,可今天,他不想再去逃避,需要知道答案。


喉咙里好像堵上一块大石头,莫晚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却又无力反驳,只能轻轻的点了下头。


姐弟俩之间一阵沉默,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双手,想以此传递给彼此力量。


许久后,莫晚收敛起心底的伤痛,平静开口:“小林,姐姐要结婚了。”


“什么”莫林惊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和谁结婚”


看到姐姐低着头不说话,莫林慢慢明白过来,试探的问道:“绍南哥怎么办”


听到这个名字,她瞬间红了眼眶,手指用力握紧,努力忍住眼泪,“我们分开了。”这五个字她说的云淡风轻,可只有她自己明白,是怎样的一种痛,深痛。


“是因为我么”莫林仰头叹息一声,从小的家庭变故,让这姐弟俩都异常敏感。


“小林”莫晚拉住弟弟的手,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他苍白的脸,她很想说点什么,又不敢开口,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声痛哭。


莫林猛然转过身,双眼直直望向她,激动的嘴唇颤抖:“姐,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说话间,他情绪失控的伸出手,开始撕扯手背上的输.针头。


“莫林”


莫晚伸手按住他乱动的双臂,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泣不成声:“你不是累赘,你不是”


两人的挣扎中,输.吊瓶碰倒在地,摔得粉粉碎,莫晚眼尖手快的拔掉他手上的针头,却还是看到有回血的迹象。


莫林情绪很激动,他双手揪住头发,痛苦的呜咽:“姐,都是我害了你”他清白的脸上满是泪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虽然母亲说,姐姐是父亲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可自从他有记忆开始,姐姐对他就是极好的。后来母亲去世,照顾他的责任都落在姐姐身上,那一年,姐姐十二岁,他十岁。


父亲一直爱赌成.,经常好久都不回家,姐姐省吃俭用,将好吃的东西都留给他,他经常看到姐姐只吃馒头填饱肚子。后来他发病,需要很大一笔钱,父亲拿不出来,他不知道二十岁的姐姐从哪里找来那么大笔的钱,但他知道,姐姐为了他,付出很多很多


看着弟弟痛苦的模样,莫晚难受的整颗心都揪紧,她抬手捧住弟弟的脸,面对面的望着他,语气郑重其事,“莫林,我不许你这么说,姐姐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


乌黑的眼底蓄满泪水,莫晚用力抬起弟弟脸,深深望进他的眼底:“你只有好好活着,才能让姐姐安心,知道吗”


莫林含泪看着她坚定的眼睛,心头五味杂陈,他不想看着姐姐难过,压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他笑道:“姐,我会好好活着的我还要保护你呢”


见到他的笑脸,莫晚松了口气,嘴角涌起一丝笑意:“嗯,等我们小林长大了,就能保护姐姐啦”


两人都刻意压制住沉闷的气氛,只想让彼此的心里都好受些。见弟弟的情绪稳定下来,莫晚忙的叫来护士,将输.瓶重新弄好,详细的询问过病情,确认他并无大碍后,她总算踏实下来。


连着几天,莫晚早上都来医院陪着弟弟,傍晚的时候才肯离去,她刻意麻木自己,好让大脑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心痛的事情。


先前在娱乐公司的工作,她也去辞掉,甚至还特意避开苏笑笑,想着她们即将成为的关系,她就感觉很尴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这期间她去过一次医院,询问霍绍南的病情,得知他的病情正在逐步好转。可她不敢去病房看他,只是站在医院大门口,遥遥看着那间病房,在心底默默的为他祈福。


转眼就要到周一,莫晚早起先去医院看望弟弟,见他身上的红斑都褪去,她也展颜安心下来。中午过后,她坐车回到先前租住的那套房子里收拾东西。


拿出钥匙打开门,莫晚站在原地,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低头换拖鞋,那一双海蓝色的男士拖鞋静静摆放在那里,亦如她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


麻木的抬起脚,她艰难的走进去,屋子里的东西收拾整齐,没有丝毫改变。每一处东西,都是他和她一起布置的。


抬手.了下,指端沾染上一层灰尘,莫晚脸色大变,急忙拿起抹布,开始擦洗。客厅、厨房、卧室,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她都收拾干净。甚至床底下,她都跪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拭,直到整间房子纤尘不染。


收拾一顿下来,莫晚累的满头大汉,屋子里很闷热,她没有打开空调,任由汗水打湿她的衣衫。


喘了口气,她弯腰坐在餐桌前,手指轻抚着桌沿,眼前不期然的闪过他们面对面,坐在这里吃饭的情景。想起他温柔的眉眼,想起他笑的时候,眼睛很亮。想起他说:晚儿,不许减肥,我喜欢你..的。


手臂猛然往前,莫晚情不自禁将手伸出去,好像看到他笑吟吟的夹过.丝,放进她的碗里。眼泪“吧嗒”一声落下来,滴落在她的手心里,那股真实的冰凉,粉碎掉她眼前的幻境。


她不敢坐在这里,快速站起身,走进卧室,拉开衣柜整理衣服。眼睛扫到那几件男士衬衫,她手指颤巍巍的从衣服架上拿起一件,勾在手里。


回身,坐在床边,莫晚将衬衫捧在手里,低头将脸埋在衣服里,鼻尖吸入淡淡的清香味道,那是柔顺剂残留下来的味道。这些衣服都是她一件件亲手洗好,晒好,熨烫平整后,挂在衣橱里,等着他穿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她的味道,心的味道。


鼻尖酸涩难受,她将衬衫紧紧攥在手里,却还是抑制不住那种流逝的感觉,看着空空的房子,她眼里的泪水汹涌而出,双肩瑟瑟发抖,呜咽的声音带着让人心疼的绝望。


往事如潮水一袭来,属于他和她的回忆还如此鲜活,怎么转眼间,一切美好都如同是上辈子的幸福,今生她只能回忆,却再也无法拥有


抱着衬衫哭到喉咙沙哑,莫晚整个人筋疲力尽,她将褶皱的衣衫叠好,放进她的行李箱,拿起桌上的东西,一件件收纳,看到那个掉漆的铁盒子后,她好像发现宝贝般,牢牢握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放进行李箱的妥帖位置。


她的衣服不多,整理起来很容易,不大的行李箱,已经足够将所有东西收纳进去。这套房子他们交了半年的房租,直到年底才会到期,所以她没有退房。


她私心的想要留下一个地方,只有他和她呆过的地方,在她想念他的时候,还能回来看看,坐下来,缅怀那些纯粹的幸福快乐


医院的病房充斥消毒水的味道,开敞的窗户透进微热的风,男人呆坐在病床上,右腿还打着厚重的石膏,他手里握着手机,来来回回的.索着。


走廊上,响起清脆的“哒哒”声,走来的女子穿着一袭水绿色的裙子,裙摆刚过膝盖,腰间搭配一条白色的皮带,青春靓丽。


景悦按照房间号找过来,看到最里面的病房后,脸上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她轻轻走到门边,顺着门缝望进去,一眼就看到望向窗外的俊逸男人。


安静的站在门边,景悦并没有着急的走进去,而是垂着双手,直直盯着他看。她的视线游移到他打着石膏的右腿,眼眸倏然暗淡下来,清秀的脸庞染满几分惆怅。


难道他宁愿落魄至此,也不愿意见她一面可她还是抑制不住想要见他的心,即使他一直对待自己淡漠疏离,可就算是朋友,朋友有难,她总可以相帮的,不是吗


悠悠的叹了口气,景悦敛起心底的怅然,迈步走进去。


响起的脚步声,吸引过男人的注意力,他茫然的转过头,景悦清楚的看到他眼里亮了下,而后又沉寂入海。


她知道,他刚才眼中的光亮,一定是错把她当作某个人。


“腿好些了吗”景悦笑着走过去,将眼里的失落掩藏起来,她双眼盯着那厚厚的石膏打转,眼里的担忧闪烁的如此明显。


霍绍南抬起头,眼神扫过她的脸,语气平静:“没什么大事,医生说在观察几天就能出院。”他幽深的眼眸只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末了又不忘补上一句:“谢谢你来看我。”


景悦笑了笑,脸色带起一抹不自然,他的态度,较之以前,更加冷淡几分。


缓了口气,景悦并没有知难而退,而是走到沙发边坐下,抬头望着他,“绍南,你最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有没有想过来景氏工作”


“没有”霍绍南低垂着视线,语气平和坚定,他看着手机,手指又在反复徘徊。


见到他一脸抗拒的模样,景悦似乎早有预料,她目光锐利,淡然道:“我听说霍..生病还住在加护病房,而你自己还有赔偿金需要赔付,以你目前的经济状况,要怎么支付”


“那是我的事”霍绍南眼光一凛,说话的口气拒人于千里之外。


摇着头笑了笑,景悦起身走到他的床边,声音低沉下来:“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是整个霍家的事情绍南,霍..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长辈,我不能袖手旁观”


眼底咻的暗了下,霍绍南想起..,想起家里人,俊逸的脸庞霎时紧绷:“你想说什么”


伸手拿出一个白色信封,景悦放在他的手边,翦瞳中一片清明:“这封信是景氏的聘书,爷爷知人善用,希望你来景氏工作。”


双眼望着那个白色的信封,霍绍南好看的剑眉蹙起,却久久没有回音。


景悦与他也算是早年相识,对他的脾气多少有些了解,她看得出他眼里的犹豫,适时的开口:“来景氏工作凭的是本事,如果你没有真才实学,到时候自然也会被淘汰”


这一次,霍绍南紧握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扑捉到他细微的动作,景悦轻轻笑了笑,适可而止:“绍南,你先好好休养,景氏等着你的到来。”


落落大方的说完后,景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走出病房,将房门关好。


病房里安静下来,霍绍南剑眉紧蹙,他按开手机,看着那个迟迟不敢拨出的号码,脸色猛然凛冽,伸手拿起那份聘书,他用力握在手里。


收拾好行李,莫晚回到半月湾,一整夜浑浑噩噩的睡着,天色大亮后,她如常的起床穿衣,将自己整理好。


今天是管家来取行李的日子,也是她结婚的日子。


早上起床,门铃准时响起,她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只看到门外满满的都是人。她愣了下,傻傻的看着那些人鱼贯而入。


宋管家毕恭毕敬的介绍道:“莫小姐,这些人是为您服务的,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他们。”


莫晚挑眉看过去,只看到那些人有的提着化妆箱,有的拿着烫发工具,最可笑的是,竟然还有人拿着婚纱。


看着那件洁白的婚纱,她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曾经她无数次的幻想,她要在心爱的人面前,穿上这世间最纯洁的衣服,牵着心爱的丈夫,一生到老。


可她如今,却要穿上婚纱,和那个男人牵手到老只是这样想着,她后背瞬间涌起一层冷汗,有种汗毛直立的颤栗。


怔怔的瞬间,那些人已经上前,直接将她拉到椅子里,上下其手的摆弄。莫晚正要开口,已经有人将画册举过来,殷勤的问她,“冷太太,您喜欢什么发型”


听着那个称呼,莫晚狠狠倒吸口气,本能的呵斥,“不许这么叫”


举着画册讨好的发型师愣住,诧异的问她:“您不是今天结婚吗马上就是冷太太了嘛”


手脚涌起一股寒意,莫晚紧咬住唇,堵的说不出话来。


发型师见她不说话,直接上手抚上的发丝:“哎哟,您的发质真好,不需要染色,我给您做个大波浪吧,肯定搭配您的气质。”


莫晚忍住推开那些人的冲动,她低下头,默不作声,任由他们摆弄。那些人手脚很快,短短不过两个小时,发型烫好,妆容也化好,不得不承认,有钱什么都能办到


宋管家早就将她的行李搬走,临走前,交待其他人接下来要准备什么,该做什么。


站在镜子前,莫晚看着镜中的自己,还真有种错觉,出嫁的错觉


她今天嫁人了,是美丽的新娘。尽管不愿意承认,可眼睛并不能欺骗,她今天的这身装束,无疑是美丽的,动人心魄


在黑衣保镖的催促下,她收拾整理好,跟随着他们下楼,坐车直接赶去市郊的教堂。


来到教堂,外面布置的场面,庄重而典雅。白色的玫瑰花,布满教堂周围,在外人看来肯定会羡慕,都会认定今天的新郎和新娘肯定非常相爱。但可笑的是,今天的她和他,即将成为夫妻,却与爱无缘。


莫晚穿着洁白的婚纱,双眼环视四周,心头倍觉可笑,在她二十二岁的青春年华,就这样把自己嫁了,而且嫁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她辈子最不应该靠近的男人


这人生,何其讽刺


“晚儿”前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唤,只见从教堂里面,快步走出来一人,满面春风。


“你怎么在这”看到走来的男人,莫晚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莫书远穿着黑色的西装,显然是.心装扮过的仪容,在他这个年纪看起来,确实英俊不凡,不得不承认,莫晚的相貌,还是遗传自父亲的清俊。


莫书远几步走到女儿身边,嘴角的笑容掩藏不住:“今天是我女儿出嫁,爸爸怎么能不来”


“晚儿,你真漂亮”看到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莫书远笑的合不拢嘴,再想到女儿即将嫁进冷家,他更是满心雀跃。这以后的日子,那些数不尽的富贵,摆在眼前


瞥了他一眼,莫晚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结婚的消息只和弟弟一个人说过,如今看他这副早就准备妥当的模样,肯定是有人提前告诉他的。


低垂下眼帘,莫晚紧抿着唇,抬脚往里面走进去,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脚下的步伐沉重异常,只有她自己清楚,这每走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的痛苦。


走进教堂,莫晚并没有看到冷濯的身影,少了那份压迫感,她倒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教堂里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还有莫书远。对于这种冷清,莫晚反而觉得轻松,如果可以选择,她甚至都不想出现在这里


时间过去很久,莫书远神情不耐的频频抬起腕表,眼看着时间流逝过去,却.本就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莫晚倒是不慌不忙,她低着头,心里一片清明,忽然意识到什么,嘴角溢出一抹笑意。


不多时候,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走到她的身边,沉声道:“莫小姐,冷少有事不能来”


暗暗松了口气,莫晚脸上的表情并不吃惊,只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我可以离开了吗”转身望向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莫晚声音中带着几分期盼。


律师微微一笑,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份协议,同时将金笔递给她,“请您签好这个。”


低头扫了眼,莫晚含笑的脸庞坚硬住,她盯着那份结婚书,咬牙拿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终究还是逃不过,她不得不签下那一纸婚书。


律师确定无疑后,立时笑道:“冷太太,祝您新婚愉快”恭贺之后,他将结婚登记书收好,转身离开教堂。


莫书远看着这样的情形,脸色很难看,不过等他想明白后,即刻安慰女儿:“晚儿,冷少一定是工作太忙了,你不要介意啊”


转头看着父亲的脸,莫晚难得给他一个笑脸,还亲手帮他将领带整理好。她很想回答,她不介意,一点儿都不介意可周围都是他的人,她很识相的将这句话放在心里。


“我没事”莫晚伸手抚平父亲衣服上的褶皱,转身对着身边的人吩咐:“送我爸爸回去。”


黑衣人见她开口,立时点头应道:“是”


抬手提着裙摆,莫晚笑着往教堂外面走,她情不自禁回头望了眼,身后的十字架,嘴角庆幸的勾起来。如果让她对着上帝说谎,她还真是心里发怵呢


有人按照她的吩咐,开车将莫书远送回家。


看着父亲离开后,莫晚也坐进车里,任由司机将车子开回到冷家别墅。


建造在半山腰的别墅,依山傍水,周围的风景秀丽,俱佳的地势使得夜晚的时候,一抬头便能欣赏到皎洁的月色。


司机将车子停好,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莫晚从车里走下来,仰头望着这栋别墅,心里阵阵收紧,这所房子带给她的记忆并不美好。


深深吸了口气,她伸手提起裙摆,迈步走上台阶,消瘦的背影透着坚韧。


别墅里面的管家看到她来,立时将所有佣人都召集在一起,排成一队,齐刷刷的站在门厅等候。


乍一看到这样的场面,莫晚很不适应,她提着裙摆的双手坚硬,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太太”


众人微微弯腰,齐声礼貌的开口,那一双双眼睛都定格在她的脸上,神色各异。


又是这样的称呼,莫晚全身霎时涌起一层皮疙瘩,她提着裙摆的手指收紧,脸色.郁的杵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想说。


宋管家见她脸色不好看,以为是教堂缺席新郎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深想,吩咐佣人将她带到楼上主卧去安顿。


“太太,这就是您和少爷的卧室。”穿着白色围裙的女佣在前面带路,言辞之间难掩激动。


莫晚眉头皱了皱,随着她的脚步走进卧室,声音低下去:“以后不要叫我太太”


“啊”女佣嘴角的笑意坚硬住,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不叫太太要叫什么呢大少..吗


看着她茫然的眼神,莫晚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是在难为人,她勉强挤出一抹笑,“算了,你下去吧”


“好,您有事叫我。”女佣扫过她身上价值不菲的婚纱,眼睛里充斥着羡慕,嫁给有钱人多好啊,吃好,住好,就连穿戴都是最好的。


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莫晚迅速将房门关好,疲惫的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身上的这件婚纱,她烦躁的抬起手,三两下.暴的扒拉下来,直接丢在地上。


眼神环视整间卧室,这间房子出奇的大,卧室外面的套间带着浴室,还有小书房和阳光房。瞥着那间全透明的浴室,莫晚再度皱眉,这个男人真是变态到家了


顾不上想这么多,莫晚将房门锁好,直接走进浴室开始清洗。这一上午把她折腾的很惨,身上都出了一身汗。


舒服的洗好澡后,莫晚围着浴巾走出来,她打开衣柜,才发现没有自己的那只旧皮箱。脸色顿时一变,她来不及穿好衣服,打开门就喊人。


佣人快步跑上来,见她脸色不对,小心问她:“太太,您想要什么”


“我的皮箱呢”莫晚焦急的在衣柜里翻找,却始终找不到那个箱子。她急得满头大汗,有种落泪的心酸,她不应该让箱子离开自己的


佣人想了想,立刻转身去杂物房取来一个黑色的皮箱,推到她的面前:“是不是这个”


慌乱的间隙,看到佣人推来的皮箱,她重重地舒了口气,一把将箱子抢回来,死死攥在手里,“你出去吧。”


佣人点点头,立刻退出去,将房门关好。


将皮箱平放下来,莫晚伸手打开箱盖,急忙去翻找放在最下面的那个铁盒子,幸好东西还在,也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欣喜的搂着那个铁盒子,她傻傻的笑了笑,放在嘴边亲了下,而后才又小心的放回皮箱里去。她打开衣柜,将自己带来的衣服,挂在角落,尽量距离他的衣服远些。


翻找出一件淡蓝色的碎花连身裙,莫晚穿戴整齐,折腾许久后,她肚子很饿,打开门往楼下走。来到一楼的餐厅,桌上早就有人准备好午饭,供她享用。


佣人将餐椅拉开,见她坐下后,便站在边上伺候。对于这种受人瞩目的进餐,莫晚全身都感觉不自在,可她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低下头,默默吃饭。


菜色很.致,却不是她喜欢的味道,她喜欢简单又家常的食物。


不自在的吃完一餐饭,莫晚站起身回到卧室,这栋别墅很大,外面的花园前后共有两个,尤其是后面的花园,连着山里的自然湖泊,虽然好奇,但她并没有多迈出房子一步。


回到卧室后,莫晚先给弟弟打了电话,姐弟俩聊了会,她的心情也跟着平静些。整个下午,她几乎都在发呆,直到傍晚佣人来叫她用餐,她才去用晚餐。


用过晚餐后,莫晚依旧回到卧室,路过二楼书房的时候,她稍稍停顿了下,眼神看进去,触及到那个巨大的书桌后,她立刻转过头,快步走回卧室。


独自来到阳光室,莫晚伸手扶着栏杆,仰头望向夜空。迎面吹来的夏风舒爽,她凝视着那轮高悬的明月,心头微酸。


她多想和相爱的人,背靠着背坐在山顶,看星星看月亮。


在阳台站了很久,直到她双腿有些发麻,才转身走回卧室。前脚刚刚踏进卧室,她便看到沙发上丢着一件西装外套,全透明的浴室里显影出白色的雾气,男人健硕的身影若隐若现。


空气里徒然产生一种浓重的压迫感,莫晚怔怔惊呆住,完全不知所措。她是该扭头走出去,离开这间卧室吗


哗啦一声,浴室的大门被人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晶莹的水滴,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流淌下来,蜿蜒直下,滑过他腹肌分明的下腹。


脸颊微微一阵火热,莫晚羞愧的收回视线,低下头,局促的站在原地,大脑快速的运转,想要找到借口离开。


冷濯挑眉看了看她,见她敛下视线,嘴角微微笑了下,迈步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他将上半身凑近过来,俊脸低垂,笔挺的鼻尖轻嗅着她柔顺的发丝,“好香,你洗过澡了”


莫晚全身绷紧,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开一步,拉开和他的距离。


见她有意躲闪,冷濯眼底带笑,手指把玩着她一缕秀发,语气低沉:“白天的婚礼满意吗”


心口压过来一阵气闷,莫晚眉头蹙了蹙,在外人眼里,他白天的举动无疑就是给她难堪,可她自己却感觉很轻松,虽然还是有了一纸婚书,却好过和他手挽手的亲密。


“满意”沉了沉心思,莫晚也不想隐瞒,平静的抬起头看着他。


男人似乎早就预料她会这么说,深邃的双眸内敛,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嘴角微勾,磁.的嗓音响起,“那就好。”


莫晚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什么异样都看不出来,他说话这样.阳怪气的语调,她早就习惯,但如今面对面的和他对视,她还是心慌不已。


因为她永远都猜测不到,这个男人,下一步会有什么举动


男人轻轻执起她的手,拉着她一同往卧室里面走进去,眼看着逼近那张黑色的大床,莫晚心头惊慌,下意识的抽出手,转身欲往外面走。


“去哪”


男人反手勾住她的手腕,邪魅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


腰间倏然一紧,莫晚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她扬起头,只看到压下来的黑影,遮盖住水晶灯的璀璨。


后背抵着身下黑色的真丝床单,那股.森的寒意穿透肌肤袭来,莫晚呼吸急促,全身的每一.神经都绷紧:“你想要做什么”


暗沉的夜里,冷濯双眸染笑,他将俊美的脸庞逼近,凉薄的唇与她相抵:“冷太太,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忘记了么”


------题外话------


华丽丽的万更捏,亲们不许霸王,沉默的孩纸看不到新婚之夜,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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