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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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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他身材不怎么样


阳光明媚的早上,满室的光亮刺眼,莫晚迎着眩目望过去,看到的是一张俊美的脸庞。男人完美的五官笔挺,那双深邃的黑眸,浩瀚如海,让她许久都无法移开目光。


望着眼前的这张俊脸,她只感觉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什么念头都没有。


“起床”男人瞥着她傻呆呆的脸,嘴角动了动,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傻的可以,一副典型的花痴脸


耳边响起他清冽的声音,莫晚猛然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脸色飘过一阵红潮。她低下头,发觉自己的身体不着一物,立刻愣住。


静静回忆片刻,隐约间似乎还能记起昨晚的某些片断,她脸色一变,紧咬着唇。双腿间的酸疼,明确的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先起”缓了口气,莫晚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暗淡一片。


看着她瞬息变化的情绪,冷濯挑挑眉,脸色倒是平静。见她这么说,他抿唇笑了笑,问道:“真的要我先起”


莫晚双手紧揪着被子,将被单拉高,遮住自己光裸的肩头,她皱眉盯着他,语气愤然:“对”如今她身上什么都没穿,让她怎么起床啊


冷濯点点头,伸手.了下她的脸蛋,嘴角的笑意邪魅:“好吧,满足你”


听到他的话,莫晚怔怔回不过神来,只不过她看着男人下一刻便掀开被子下床,猛然有种炸毛的感觉


男人掀开被子,露出一具袒露的男.身体,他大刺刺的在她眼前站起来,丝毫也没有避讳的意思。


“啊”


莫晚睁着眼睛尖叫一声,完全被吓到,她脸色一下子飘红,直接红到耳.。


“叫什么”她刺耳的尖叫让男人不满,转身瞪了她一眼,完全将正面身体对着她。


“你”莫晚彻底懵了,瞪着他的袒露,声音都带着颤音:“为什么不穿衣服”


冷濯凝着她满脸的绯红,眼底涌起微微笑意:“穿衣服你怎么看”


“谁要看啦”莫晚咻的厉目,马上辩驳。


男人笑得愈发得意,狭长的桃花眼轻眯:“不看吗那你眼睛瞪那么大干嘛”轻飘飘的丢给她一句话,他鄙夷的转过身,直接走去浴室沐浴。


伸手狠狠拍在头顶,莫晚感觉两边的太阳.突突直跳,她双手揉着头发,白皙的脸颊火辣辣的烧红。是啊,她眼睛瞪那么大干啥应该把眼睛闭的死死的才对,可她怎么就没有呢


心口泛起一浪又一浪的怒火,莫晚缩在被子里,满心悔恨。这脸丢的,太大了啊磨蹭了半天,她才缓过神来,悲催的下床,捡起睡衣往身上套。


浴室的门“哗啦”一声打开,走出来的男人,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迈步而出,迎面就看到对面彻底呆傻的人。


手里攥着睡衣,她还来不及穿上,浴室的男人就已经走出来,笑吟吟的走到她面前。


还好这一次,莫晚回神的快,急忙将衣服遮住重要部位,可一张俏脸已经气得铁青,“你是故意的”


冷濯撇撇嘴,低头望着她的脸,薄唇微勾:“别说的这么难听,一人看一次,很公平”


用力吸进一口气,莫晚忍住想要挥动的拳头,乌黑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她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带着鄙视,“一点儿也不公平,你这身材不怎么样”


仰着脑袋说完后,她粲然一笑,完全忽视男人眼里的.鸷,越过他直接走进浴室,并将浴室的门锁好。


莫晚站在镜子前,望着身上的红痕,恶狠狠的咒骂一声。冷濯,你这个变态


望着她走进浴室的身影,冷濯紧绷的嘴角缓缓拉开一抹弧度,尤其是她撅着嘴回击的模样,竟让他发觉几分乐趣。


全身酸痛不已,莫晚特意在浴缸里泡了泡,这样才缓解掉身体的不适。她磨磨蹭蹭的走出浴室,没有想到那个男人还在,而且他坐在沙发上,似乎正在等着自己。


“换衣服。”见到她出来,男人将视线从手里的书本上抬起来,声音带着命令。


莫晚很想问为什么,可她见到男人凛冽的表情,便没有开口。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她没有耽搁,快速换好。


选了件黑白条纹的t恤,外面搭配白色的修身小西服,下身穿着黑色的哈伦裤,她特意挑选一双金色的船鞋,方便走路,整个人看起来靓丽又时尚。


冷濯扫了她一眼,眉头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自顾往别墅外面走。


见他出去,莫晚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想着他身上的穿着也是休闲风格,那自己的这身打扮应该是可以的,没有察觉出不妥,她也忙的拿起包包,随着他的步子往外走。


车子开出别墅,一路朝着城郊而去,空气清新的早上,让人心情不错。


车厢里很安静,莫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眼睛望着车窗外。看着飞驰的景物,她虽然心有疑惑,可又懒得和他说话。


其实和他说话很困难,不是被他吓到,就是被他噎死,所以她聪明的选择闭嘴


开车来到郊外,便是大片的度假村,风景秀丽。冷濯将车子开到度假村的后方,熟练的驶进一大片空旷的场地。


莫晚从窗口往外面看,只见到绿油油的草地繁茂,而远处依稀能够看到不少的马匹。


怔怔的瞬间,车子已经停下,她打开车门走下来,抬头就看到入口的大型标牌,写着“跑马场”的字样。


马场里面的服务人员,看到这辆车子开进来,即刻就有人过来迎接。殷勤的带着他们往里面走。


冷濯微微挑眉,看着身后一脸惊奇的人,他眉头动了动,直接伸手拉起她的手腕,带着她走去里面。


踏进马场的大门,莫晚猛然发觉,里面的空间比起外面更加宽广,成片的绿地绵延起伏,视野绝佳,站在这里,顿时有种身心的舒畅感。


“冷少,要去马厩吗”穿着黑色制服的经理,微弯着腰,毕恭毕敬的问。


男人目光如炬,只轻点了下头,迈步左转,直接走到后面的马厩。


莫晚满心好奇,可又不敢乱走,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来到后面饲养马匹的地方,她立刻瞪大了眼睛,许久都缓不过神来。


现在的马厩和从电视里看到的那种草棚的,一点儿也不一样。这里的马厩又高又大,都有的空间,用隔断分开,每一间马厩都用木板垒砌,做工.良。


马厩里面的设施更是完善,从外观到实用.一应俱全,好多东西都是她没有见过的,完全不知道名字。耳边是优美的音乐,周围的温度都有空调来调节,这样的居住条件,让人乍舌。


莫晚暗暗吐了口气,心想如今连马都住的这么好吗那她还真是悲哀,以前这二十多年算是白活了


前方的男人目不斜视,直接走到中间的马厩前,他大步走过去,伸手勒住缰绳,将里面的马牵过来。


“月光”冷濯伸手拍拍那匹马,双手轻抚着它的鬃毛,语气带着鲜少的温柔。


眼前出现的骏马,四肢健硕,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毛发,竟无一.杂色,那通体的黑色皮毛散发着黑黝黝的光芒,泛起一层暗光。


“它叫月光”莫晚忍不住往前走过去,眼睛流连在那匹马身上,白痴的问他。


冷濯看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月光看到陌生人靠近,暴烈的.子使然,前蹄立刻跃起,发出“嘶嘶”的声音。


“后退”冷濯勒紧手里的缰绳,低声警告身边的女人,同时用手掌来回抚.马身,已给它安全的信号。


莫晚不得不往后退开些,不过看到那匹骏马,她却打心眼里喜欢,很想要去亲近下。


跟在他们身边的经理察言观色,适时的问道:“冷少,您去准备,剩下的事情我让人去办。”


月光在男人的安抚下,很快平静下来,温顺的低下头,将脑袋靠近他的.前。见它平静下来,冷濯这才将手里的缰绳交给工作人员,转身走出马厩。


莫晚撇撇嘴,随着他往外走,来到左侧的vip包房里,她才发觉这里的东西齐备,都是为了这个男人准备的。


“给她也找一套衣服。”冷濯正要去换衣服,眼角扫到一边的人,转头吩咐下去。


工作人员听到他的话,立刻有人去执行,很快拿来一套女士的骑马装,毕恭毕敬的递给莫晚。


莫晚笑着接过去,低头看了看后,还是走进更衣间,换上骑装。


动作迟缓的换上那套衣服,莫晚对着镜子看了看,感觉还不错。她走出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人。


“小姐,冷少在马场。”外面守候的人看到她出来,笑着走过去,将她带到外面马场。


莫晚点点头,跟着往外面走,穿过长廊,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宽敞的空地上,飞驰着不少的马匹,依稀可以看到有人骑着骏马,飞驰在林荫间驰骋。


最前方飞驰的那匹骏马耀眼,那通体的黑色发光,在阳光下更是夺目异彩。


骑在马背上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骑马装,他面容冷峻,举手投足间的透着高贵的气息,那抹骑跨驰骋的身影野.飘逸,少去平时的戾气,平添出几许坚毅。


莫晚仰头望过去,视线不由紧随着他的身影掠动,奔驰在阳光下的男人飒爽,他举手投足间传递出来的迷人气息,始终如一。这个男人,天生带着一股令人着迷的东西。


边上的工作人员一直给她介绍,莫晚这才明白,为什么那匹黑马要叫月光。原来它通体的黑色皮毛,在夜间的时候,能够散发出银色的光芒,如同月光一般的熠熠光辉,所以得名,月光。


冷濯纵情驰骋在马背上,放松下全身的防备,身边的景物如飞般倒退,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能将压抑在体内的落寞释放出来。


骑着月光回到马场边上,冷濯翻身下马,牵着缰绳往回走,迎面就看到换好衣服的莫晚,她穿着黑色的骑装,将长发盘起,白皙的肌肤透出诱人的光泽。这样的她,看起来比以往还要显小,却又有种不同于平日的气质。


见他将马牵过来,莫晚笑着走过去,特别想要伸手..,可是想起刚才月光的不友好,她又不敢,满脸纠结的模样。


见她一脸的渴望,冷濯抿唇笑了笑,伸手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轻抚着月光的背,动作轻柔。那一下下的抚.,让她明显的感觉出骏马的张力。


也许是因为有他牵着的缘故,月光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排斥,乖乖的任由她触碰,甚至还能友好的将头探过来,允许她抚着额头。


这样的温顺让莫晚欣喜,渐渐下来她的胆子也大了些,可以摆脱男人的牵引,独自靠近月光。


迎着朝阳,女子的笑容恬静,那双乌黑的眼底闪烁着晶莹的光彩,她微微撅着小嘴,神情舒畅,看在眼里分明惹人怜惜。


冷濯笑着转身,对着身边的服务人员低声吩咐几句,立刻有人按照他的指令去做,不多久便牵过来一匹白色的马。


“会骑马吗”冷濯看着牵过来的白马,转头盯着莫晚问。


莫晚将眼球从月光身上收回来,看着牵过来的那匹白马,嘴角立时染上笑意:“不会”


这匹白马全身是净白的毛发,马鬃飘逸,比起月光的个头稍小,不过四肢有力发达。


“想不想试试”冷濯看着那匹马,含笑问她。


莫晚先是一愣,而后明白过来后,心底起了几分犹豫。看了这么久,她确实心痒的想要试试,可她不会骑马啊


看出她的疑惑,冷濯笑了笑,在她肩上轻拍:“没事的,会有人带着你。”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专业的教练走过来,等在边上为她服务。


心思动了动,莫晚当真很想要去试试看,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骑过马。尤其是眼前的这匹白马,很让她喜欢。


冷濯伸手在月光的腹部拍了两下,它竟然通人.的迈步,“吧嗒吧嗒”的往里面马厩走回去。饲养员随后跟上,带着它去洗澡。


看着这一幕,莫晚不禁笑了笑,全身的紧张也放松下来。她走到白马前,在教练的帮助下,跃上马背,开始进入场地。


因为她是初学者,教练不敢心急,只是勒住缰绳,带着她绕着场地慢慢的遛马,让马熟悉她,也让她适应马,随便交给她一些技巧。


虽然只是缓步慢行,可莫晚还是全身紧张,心里紧揪的害怕。坐在硬邦邦的马鞍上,她双腿紧张的夹紧,双手用力揪住缰绳,后背更是僵直。


教练见她动作生硬,不敢贸然放手,只是尽责的牵着马,带着她遛。


男人坐在遮阳伞下,见许久也没有进展,不耐的蹙起眉头,他站起身,走到马场上,将缰绳从教练手里接过来。


莫晚一看到他过来,立刻更加紧张,急声道:“干什么”


看着脸色发白的人儿,冷濯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要这样一直溜下去”


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莫晚有些气馁的垂下头,她是很想要骑马,可她不敢。分神的时候,男人已经勒紧缰绳,翻身骑上马背,骑跨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上来了”眼见着他翻身坐在身后,莫晚惊慌失措的低问。


一手勒紧缰绳,一手圈住她的腰,冷濯目光望着前方,声音低沉:“废话,不上来怎么教你骑马”


好吧,这一次,莫晚也承认自己问的是废话,只不过他坐在自己身后,只能让她更加紧张,甚至都想要跳下马背离开。


男人似乎察觉出她的局促,俊脸紧贴着她的耳边,低斥道:“专心点”说话间,他双腿轻轻一夹,白马温顺的小跑起来。


感觉到白马在奔驰,莫晚心头激动,那种坐在马背上驰骋的感觉,果然不错。渐渐的,白马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刮过呼呼的风声,那种惬意的释放感觉油然而出,让她有种想要呐喊的冲动。


如果不是顾及到身后的男人,莫晚恐怕真的要尖叫嘶喊,她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放纵的感觉,原来竟是如此畅快。


后背贴着男人炙热的.膛,透过衣服传来有力的心跳声,莫晚被他置于身前,不敢移动,生怕从马背上掉下去。


冷濯觉察出她紧绷的身体,眼底微微一动,刻意将圈住她腰的手臂松了松,果然看到她脸色煞白,竟然伸手主动攀住他的胳膊,死死拉住不撒手。


带着她跑了两圈,冷濯收紧缰绳,将白马骑回到场边。他一个跃步,利索的翻身下马,回头却看到坐在马背上的人,动作僵硬的不敢动。


颓然的摇摇头,他伸出手,拖住她的腰,轻轻一带,轻松的将她抱下来。


“看你那点出息”盯着她苍白的脸,冷濯嗤笑一声。


直到双脚站在地面上,莫晚紧贴着的心才放下来,她低着头冷哼一声,显然对于男人的嘲笑不服气。


看了看时间,冷濯懒得和她计较,拉起她的手往外面走。虽然不情愿,不过莫晚并没有挣扎,任由他牵着手。


刚才骑马下来,她全身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现在手脚无力,没有力气和他挣扎。


男人的步子很大,莫晚被他拉着往走往休息室,吃力的小跑着才能跟上,她愤然的抬起头,正要说些什么,迎面就撞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霍绍南挑眉扫过来,脸色.霾,他远远地就看到他们手牵着手走过来的画面,心头狠狠揪了下,燃烧起熊熊的怒意。


脚下的步子倏然顿住,莫晚呆呆的杵在原地,双脚好像生了.一样,半点都移动不了。


跟在霍绍南身边的景悦,看到走过来的人后,脸色瞬间也变了变。她盯着莫晚看,眼里闪过小小的吃惊,对于她并不陌生。曾经很多次看过她的照片,甚至至今霍绍南的钱包里都放着她的照片。


“你们好”景悦笑了笑,最先开口打招呼,语气落落大方。


冷濯眯了眯眼,明显的感觉身边的人全身紧绷,他挑眉望过去,眼神平静无波,笑道:“也来骑马”


“是啊”景悦点点头,很有礼貌的应对。


面对那两人的蓦然,气氛顿时尴尬起来,冷濯悠然的站在原地,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他转头盯着身边的人,只看着她的表情变化。


霍绍南自从看到她后,一双眼睛便紧紧盯着她,不曾移开过。他薄唇紧抿,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真想冲上去,将她拉进怀里带走。


可他如今清楚,他不能,不能这么做


莫晚缓了口气,努力平复心底的起伏,尤其在她看到景悦后,心头更是压抑的难受。她迫使自己低下头,掩去心底的失落。


“我们走吧”鼓足一口气,她终于拉紧身边的男人,低声道。


冷濯抿唇笑了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礼貌的颔首,带着她迈步走开,并没有多说什么。


望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背影,景悦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见到他黯然失神的双眸,心头一片怅然。她看出他眼底的不甘和爱恋,可那又怎么样呢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过来,其实绍南,我也有权利去爱你的,不是吗


从马场出来,莫晚一路都很安静,车子平稳的行驶,不多时候便开回别墅。用过午饭后,冷濯便去处理公事,一下午都呆在书房里没有出来。


莫晚乐得一个人自在,她呆在卧室里,独自发呆。晚饭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也没有多问,只是乖巧安静的独自吃饭。


填饱肚子后,莫晚刚回到卧室,猛然感觉出下身一阵湿滑,从衣柜中翻出睡衣和卫生用品,她快步跑进浴室,开始清理。


将身上清理干净,莫晚按住肚子走出来,她有些痛经的毛病,平时腹痛的时候都会用热宝捂捂肚子来缓解。


走到衣柜前,她翻出自己的皮箱,将箱盖打开,可一眼就看到那个掉漆的铁盒子。心口传来一阵抽痛,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盒子拿起来,抱在怀里。


伸手将盒子外面的暗锁打开,里面白花花的信封刺激的她眼睛酸疼。回想着今天在马场看到的那一幕,她乌黑的双眼暗淡下去,有种浓烈的失落感。


抬手将封信取出来,摊在掌心,读着那些熟悉的文字,却让她心头难受的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有种窒息的憋闷。


门外传来脚步声,莫晚咻的回过神,双手快速将信件收拾好,放回到盒子里去。


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是男人的眼力更快,冷濯迈步进来就看到她的动作,那双内敛的双眸闪了闪,他一步步走过来,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异样。


心惊的将东西整理好,莫晚又将盒子塞回到皮箱里,她假意翻了翻,没有找到热宝。一时间想不起将东西放在哪里,她便将箱盖合上,重新放回到箱子里去。


感受到身后那道锐利的目光,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回身看他。


腰间一紧,她已经被男人搂在怀里,两人一起倒在身后那张巨大的床上。


冷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俊脸压下来,埋在她的颈肩。鼻端嗅着她发丝间的馨香,让他嘴角轻勾,“好香”


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莫晚身上只有单薄的睡衣,此时压着她的男人,呼吸炙热,那缓缓喷在耳边的热气,烫的她全身发麻。


男人低下头,薄唇轻吻着她的锁骨,火热的唇游走,吸允在她稚嫩的肌肤之上。


莫晚不敢乱动,却能清楚的感觉到抵在她腿间的硬度,她紧咬着唇,低喃:“不行,我来那个了”


闻言,冷濯脸色一变,内敛的双眸沉了下去,低头望着她的脸,他语气.沉:“莫晚,你还敢骗我”


乌黑的眼底幽幽闪过什么,她咬了咬唇,她就知道自己上次的谎言不能骗过这个男人,可他为什么没有拆破她呢


脑袋失神的片刻,男人火热的手掌已经伸进她的睡衣里,肆意袭上她的.口,辗转揉捏。那指间的力道让她微微吃痛,她喘了口气,开始挣扎。


“我没有骗你”莫晚仰头望着他,在看到他眼里.鸷的神色后,渐渐禁了声音。她本来想说,这次没有骗他,是真的来了。可看着他暴戾的眼神,她只好嘴上嘴。


男人手指灵活的下走,指端触到她的双腿间似乎触.到什么异物,他蹙眉往下看,脸色瞬间.森下来。


“莫晚”冷濯瞪眼低吼一声,俊美的脸庞紧绷,“滚一边去”这次她倒是没有说谎,可也太扫兴了


愤怒的从她身上起来,冷濯扒拉开她,掀开被子钻进去,全身的怒意明显。


莫晚知道他生气了,可她也没有办法啊,这种事情又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再说了,能够躲避开他的触碰,对她来说可是件大好事


莫晚掀开被子,按照他说的话,乖乖的躺在床边,距离他远远地。他说让她滚边上去,那她更是求之不得。


躺在床边,莫晚舒服的寻了个位置,惬意的眯了眯眼。被子里热呼呼的,正好缓解腹痛,她放松下.神,开始迷糊。


男人转过身,恰好看到她那一脸舒适的模样,心头立刻又燃起几分怒意,他忽然大力的伸出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霸道的圈住,就是不想看到她那么舒服的样子。


他难受的要命,可她竟然舒舒服服的睡大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被他拉过去当抱枕,莫晚早已习惯,他.晴不定的.子时常这样,所以她也懒得挣扎,任由他欺负。


不多时候,困意袭来,莫晚缩在他的怀里,昏沉沉的睡去,竟也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起床,身边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莫晚如常的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后就来到楼下。客厅里开着电视,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新闻若有所思。


莫晚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电视屏幕上报道的全是关于,霍氏集团即将被卖掉的新闻。如今霍氏执掌在他的手里,如果要卖掉,必然也是这个男人的意思。


听着新闻播报,莫晚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双手紧握,沉声问他:“你要把霍氏卖掉”


冷濯将目光从电视里收回来,转头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道:“有问题吗”


一口气憋在心口,莫晚看着他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满心愤怒。如果霍氏被他卖掉,那就意味着霍家这几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怎么会没有问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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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说谎的惩罚


听着新闻播报,莫晚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双手紧握,沉声问他:“你要把霍氏卖掉”


冷濯将目光从电视里收回来,转头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道:“有问题吗”


一口气憋在心口,莫晚看着他那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满心愤怒。如果霍氏被他卖掉,那就意味着霍家这几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怎么会没有问题


见他说的云淡风轻,莫晚忍不住转过身,双眼深深的望着他,“为什么一直抓着霍家不放这里面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男人低下头,内敛的双眸凝视着左手的那枚钻石尾戒,眼底深处滑过凌冽的光芒,却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来不及捕捉。


“这些事情和你无关。”冷濯抬起头,黑眸盯着她,言辞犀利:“你只要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就好”


莫晚愣住,心头继而涌起一股酸涩。摆正她的位置,那她如今是什么位置呢


怔怔的瞬间,男人已经站起身,穿戴整齐后,开车去公司上班。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沙发里,许久都不曾移动半分。那满身的凄凉,萦绕不散。


傍晚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回一处环境优雅的居民区,将车子停好,霍绍南满身疲惫的走回家。


推开家门,屋子里亮着灯,不过却很凄凉。..还没有出院,病情时好时坏,家里的气氛一直沉闷沮丧。


“妈”脱下外套,霍绍南看到坐在餐桌边发呆的母亲,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爸爸呢”


董佳蓉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语气低沉:“你爸心脏不舒服,在屋里躺着呢”


脸色微微一变,霍绍南挑眉望着母亲,试探的问:“公司的事情,爸都知道了”


闻言,董佳蓉黯然的点点头,“早上公司的股东就给你爸爸打来电话,他撂下电话,脸色就很难看,身体也跟着不舒服。”


“绍南,”伸手拉住儿子的手,董佳蓉一脸愁容:“公司不能卖,如果公司没有了,你爸爸和..都会受不了的”


伸手将母亲拥在怀里,霍绍南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妈,我不会让霍家有事,你放心。”


听到儿子的安慰,董佳蓉欣喜的点点头,她明白儿子孝顺,不忍心给他压力。


“姐呢”霍绍南喘了口气,故意岔开话题。


董佳蓉叹了口气,忧心道:“去城南司家了,这不是又快到司妤的忌日吗她不在家也好,要不然知道公司出事,她又要闹起来。”


霍绍南听到母亲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感触:“日子过得真快,司妤姐已经走了五年。”


“是啊”董佳蓉长长叹了口气,包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什么,沉声道:“转眼的的功夫,我们都老了。”


想起曾经的那些往事,她不禁暗淡下神色,眉宇间笼罩在.霾之中。


“妈,我去看看爸”霍绍南伸手拍拍母亲的肩膀,站起身走进里面卧室。


推开卧室的房门,迎面的床上,半靠着一抹失落的身影。霍霆后背靠着床头,看到儿子走进来,急忙将手里的相册合上,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爸”迈步走到床边坐下,霍绍南看着父亲泛白的脸色,心里很难受,“公司的事情,我一定会想办法”


霍霆强打起.神,见到儿子也是愁容不展,憔悴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绍南,别太为难自己,是爸爸自己不好。”


“爸,不要这么说”霍绍南低垂下眼睛,逃避开父亲慈爱信任的眼神,“我也有责任”他攥紧拳头,心里苦涩难抑,如果当初不是急于放弃,如果当初拼死一搏,那么也许今天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父子俩互相安慰着说了很久,直到董佳蓉端着药进来,霍绍南才嘱咐父母早点休息,起身离开。


“吃药吧。”董佳蓉将心脏药递过来,又小心的将水杯端过来,将里面的水吹凉。


霍霆伸手接过药丸和水,眼睛却一直都没有看过她,他默默将药片吃完,伸手将怀里抱着的相册放回到床头抽屉的最底部。


看着他宝贝似的将相册放回去,董佳蓉眼底一热,声音带着哽咽:“霍霆,我们都老了,难道一辈子都要这样吗”


霍霆后背靠着床头,微微阖上双眸,他表情清冷,许久才低喃道:“这一辈子可真长”


含在眼里的泪水,倏然滚落出来,董佳蓉紧咬着唇,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早起,霍绍南极早离开家,来到公司后,他直接去到景悦的办公室。


“这么早”看到他推门走进来,景悦灿烂的笑起来。


霍绍南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弯腰坐下来,直直的望着她,“景悦,我有事想要你帮我。”


“吃早餐了吗”景悦调皮的挑挑眉,看着他一脸的焦急,似乎并没有上心。


霍绍南脸色一僵,却又不得不按耐住脾气,“还没有。”


了然的点点头,景悦伸手按下桌上的内线,吩咐秘书去买早餐,直接送去他的办公室,“早上不吃东西,很伤胃的。”


“景悦”霍绍南眼神一沉,好看的剑眉蹙起来。


眼见着他愤然,景悦挑眉看着他,语气柔和道:“我知道你要什么”


霍绍南愣了愣,俊脸闪过一抹暗淡:“我不能看着霍氏被卖掉”


“爷爷手里持有霍氏20,的股份,如果他肯出面游说,至少会有超过半数的股东,不同意将霍氏卖掉”景悦笑凝着他,一口气说完,显然对于他的来意很了解。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霍绍南抬起头,看着她乌黑的翦瞳,语气低下来,“你可以帮我这一次吗”


失笑的摇了摇头,景悦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绍南,你应该明白,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在你身边。”


霍绍南笑了笑,望向她的眼底充满感激:“我明白,所以景悦,谢谢你”


乌黑的翦瞳暗了暗,景悦看着他客气的语调,终于下定决心,道:“可是这一次,不止谢谢那么简单。”


“你想要什么”察觉到她话里的含义,霍绍南抿唇一笑,随口问道。


缓缓弯下身子,景悦蹲在他的面前,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他,道:“霍氏的这些股份,是爷爷给我的嫁妆”


霍绍南脸色咻的坚硬住,那双幽深的眼底一阵波动,他蹭的站起来,迈步就往外面走。


“绍南”景悦追上来,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我不是逼你,你不要生我的气”


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景悦眼眶泛红,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深爱的人,可她已经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了。为什么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能够让我用心爱你”


心头一阵窒闷,霍绍南僵直着身体,俊逸的五官紧绷,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拉开景悦环绕的双臂,黯然的走出去。


望着他满脸失神的模样,景悦眼角湿润,她明白自己的做法并不磊落,可她只是想要好好爱他,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对他好,她想人非草木,总有一天,他们会幸福的


接连几天,各大报纸开始陆续刊登霍氏即将被卖掉的消息,传言新任的冷总裁行事果敢强势,由他倡导运作的计划案,董事会无人敢反驳。如此一来,只要董事会通过表决后,霍氏便要转手,自此消失殆尽。


就在各界纷纷关注霍氏被卖的消息时,另外一则消息铺天盖地的袭来,立刻引起各界人士的关注与瞩目。


据悉,景家老爷子的独生孙女景悦小姐,将在月底与霍家的长子霍绍南订婚。如此景氏集团与原霍氏集团联姻,外界众说纷纭。虽然霍氏此时败落,但毕竟.基庞大,现在又有景家撑腰,想要东山再起,也不是无望


用过早餐后,莫晚整个人都好像失去灵魂般,团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她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的某一个点,脑袋里一片空白。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佣人跑过来提醒她,莫晚才怔怔的收回思绪。


将手里握在手里,她看到屏幕上跳跃的那个号码,眼眶泛起一阵酸涩,犹豫良久后,才按下接听键。


“喂”莫晚颤抖的握住手机,声音透着沙哑。


“晚儿”电话那端,霍绍南听到她的声音,心口猛然一震,他眉头紧蹙,沉声道:“我们见一面。”


莫晚脸色惨白,她用力攥着手机,指间渐渐泛白,道:“不要见了。”


“我在家里等你,等不到你来,我不会走的”霍绍南沉着脸说完,果断挂掉电话。


听着手机里面的忙音,莫晚含在眼眶内的泪水,“吧嗒”一声,悄然滚落出来。他说的家里,一定是那套租住的房子,可她如今还能和他说些什么


在家里用过午饭,一整个下午莫晚都浑浑噩噩的,她反复看着手表,心里极度不安。终于忍受不住那样的折磨,她换好衣服,出了别墅。


坐着出租车回到老旧的小区,这里面的一景一物都不曾改变,可她看到这些,眼眶微微泛酸。住在这里的那些日子,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那时候有他陪在身边,让她感觉满足幸福,可那短暂的美好太早幻灭掉,一去不复返。


莫晚低着头,一步步走到那栋熟悉的房子前,她掏出钥匙,将门锁打开。将钥匙.进去,发觉门锁已经打开,她心里微微一动,知道是他在里面。


推开大门,狭小的客厅光线幽暗,坐在沙发里的男人,面色憔悴,他背靠着沙发,双眼轻阖,那张俊逸的脸庞泛着青色。


莫晚脚步顿了下,而后轻轻往里面走进去,乌黑的翦瞳,直勾勾的盯着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窝在沙发里小憩,听到细微的响动后,他猛然睁开眼睛,泛红的眼底霎时涌起光彩,“晚儿”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莫晚心里一揪,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走到厨房,将火打开,去烧热水。很快将水稍好,她倒在干净的玻璃杯里,端到他的面前放下。


霍绍南木纳的看着她的动作,心头窜过一股暖流,他端起水杯喝掉水,而后握紧她的手,沉声道:“我要和景悦结婚。”


莫晚低下头,别开他的目光,艰涩道:“恩,那很好啊”


伸手将她拉到怀里,霍绍南紧紧拥住她,声音低了下去:“我不爱她,这辈子我爱的人,只会是你”


眼底滑过一阵湿热,莫晚紧咬着唇,承受着心尖上的刺痛,缓了口气,她才有力气推开他,“绍南,不要这么说,我们不可能了。”


霍绍南眼底一刺,心头狠狠揪了下,将她用力搂在怀里,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问道:“你不爱我了吗”


这句话,问的莫晚心头一片凄凉,她眼里凝聚起泪水,怔怔说不出话来。她爱了他十几年,那些岁月里的点点滴滴拼凑起来,怎么可能不爱


看到她眼里悲伤的泪花,霍绍南紧张的心放松下来,他指腹轻抚着她的脸颊,薄唇压下来,抵在她的唇边轻喃,“晚儿”


怀里的身体柔弱无骨,霍绍南抱着她,眼里的暗淡逐渐被一种满足所取代,他这些日子烦乱的心,此时也都平静下来,带着深深的悸动和想念。


倾身将她压到沙发里,霍绍南覆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红润的唇,眸色渐沉,想要狠狠吻了下去。


.前忽然多了一双抗拒的手,莫晚伸手推着他压下来的身子,看到他眼里闪烁的,翦瞳中闪着一抹心酸,她瘦弱的手臂带着坚强的力量,硬是不能让他靠近。


霍绍南撑起双臂望着她,看到她乌黑的眼底忽然暗淡下去,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却还是感觉到她的失望。


“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应该懂绍南,你要让我更加痛恨自己吗”莫晚盯着他的双眸,心里悲痛,她的出生是那么的难堪,所以她绝对不会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霍绍南打了个激灵,猛然直起身,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慰:“对不起,晚儿,对不起”


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倏然滚落,莫晚难受的说不出话来,她只是咬着唇,眼泪簌簌而落。在她心里,有个永远的痛,那就是她的母亲。母亲曾经做过的事情,就好象一.刺,深深扎进她的.里,不时的便会牵扯到,让她鲜血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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