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点点头,将手里的动作慢下来,却并不敢抬头。回想着自己今晚的行为,她都感觉很丢脸的,怎么还敢去看他捉狭的眼神
夹起鱼.吃到嘴里,莫晚细嚼慢咽,脸上的神情柔和,她嘴角带笑,心头泛起一片暖意。虽然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不过比起刚才的失落,如今好了很多。
也许,她应该鼓起勇气,去将心底的疑惑问出口,去猜测他的心思太难了这么久了,从来没有一次,她能够猜到他的心思之前的时候,他们针锋相对,她不想去猜他的心思,反正知道无论怎样,都逃不过他的魔掌。可如今,她不想去猜他的心思,是因为害怕
嘴里噎着饭,莫晚抬眸看看他,正要开口说话,却不想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先一步响起来。她低头扫了眼手机上的显示,是一串数字,并没有姓名。
手里的筷子倏然一僵,莫晚咻的抬起头,见他接起电话,脸上的神色微微变化,闪过一抹异样。
撂下手里的电话,冷濯俊脸微变,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伸手揉揉她的头,道:“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乖乖吃饭”
他径自起身,将手机拿在手里,迈步往外走,不过他没走几步,又转头看着她,沉声道:“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后,他穿好外套,拿起车钥匙,往外面走出去。
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莫晚脸色一沉,忽然好想大喊一声,不许走可她喉结发堵,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刚才他接的那个电话,莫晚差不多猜到是谁那里面明显的女声,让她心房处一阵收紧。女人都有第六感,她猜想那个女声,应该是司妤。
看着满桌子的菜,莫晚再也没有了食欲,她转头望着庭院里的车灯,看到大门开启,他的车子开出去,直到消失在夜色中。
黯然的放下手里的筷子,莫晚站起身,一步步走上楼,回到卧室。
开车来到酒吧,差不多晚上八点。酒吧里人声鼎沸,喧闹不止,劲爆的音乐,迷离的灯光,牵引着人们的,喧嚣糜烂。
圆形的吧台前,坐着一抹娇俏的身影,她一个人手里捏着酒杯,不停的饮下琥珀色的.体。周围有不少搭讪的陌生男人,却都被她冷艳的模样赶走,悻悻的远离她。
冷濯走进酒吧里面,颀长的身形微微迟疑,很快就看到坐在吧台前的人。他沉了沉神色,迈步朝着她走过来。
司妤将斟满的杯子端起来,正要往嘴边喝,却被人一把拦住,将她手里的杯子夺过去。她怔了下,而后抿唇笑起来。
她知道,是他来了。
“你的病可以喝这么多酒吗”拉开高脚椅坐下,冷濯转头盯着她,见她满身酒气,不悦的皱起眉。
司妤微微侧目,看了他一眼,嘴角涌起深深的苦涩:“病”她顿了下,哀伤的笑道:“是啊,我有病,都是因为我有病”
冷濯望着她的目光动了动,心里有些怅然。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救自己,她也不会伤到脑袋,原以为不过是小伤,可谁能想到两年之后,竟然病变为脑癌。如果他当时多留心些,也不至于让她得上绝症,差点赔上一条命
这是他亏欠她的的,一辈子都是如果能够补偿,他必定会尽力去满足她,可.命如此宝贵,他要怎么补偿又怎么还给她一个健康的身体
“司妤”冷濯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语气真诚:“我知道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尽量帮助你”
司妤牵强的挤出一抹笑意,却带着明显的痛心。她要的不是他的补偿,她想要和他在一起,还和从前一样,呆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女人可为什么,他要结婚,要娶别的女人
他是个没有心的男人,她原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结婚,可怎么才短短五年,他就变了
那她要怎么办她为了他,付出的何止是青春,还有.命啊
“你还记得今天吗”司妤轻轻笑起来,转头盯着他的眼睛,脸上染满憧憬:“八年前的今天,我们相遇的,你还记得吗”
冷濯目光一沉,薄唇缓缓收紧,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见到他躲闪的目光,司妤心底狠狠揪了下,她知道他忘记了。原来他从来都不曾记得,这些年他更是将自己抛诸脑后,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伸手按住她端起的酒杯,冷濯俊脸.沉,他伸手拉起她的手腕,将她带出酒吧。
灰色的阿斯顿马丁,行驶在夜色中。司妤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定定望着他的侧脸出神,她脑海中闪现过很多曾经的画面,狠狠剜着她的心。
冷濯双手握着方向盘,目光如炬,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不停的看着手表。
察觉到他不停看表的细微动作。司妤秀眉一皱,嘴角涌起一抹冷笑,她喘了口气,沉声道:“我今天在学校,见到你太太了”
男人脸色一变,情不自禁的转过头,望着她眼神清冷下来:“你和她说什么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司妤盯着他脸上那种保护的神情,心头涌起怒意,她强迫自己脸色平静,“没说什么,不过她似乎不喜欢我”
冷濯扫了她一眼,没有再问,不过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用力收紧。难过她今晚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原来是见过司妤。可她变现的如此反常,难道是知道些什么吗
别墅的卧室里,莫晚一个人缩在宽大的床上,她怔怔出神,许久后才拿起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打通,可是对方迟迟都没有接听,直到听筒里响起忙音,莫晚才缓缓将手机放下。她抬起受伤的手指,用力按下去,“嘶”的一声皱起眉。
真的好痛啊痛的她就要哭出来
车子很快开到司妤的住处,冷濯见她醉的走不稳,便将车子熄火,扶着她走进电梯。
司妤脑袋晕晕的,依靠在他的怀里,心底的寒意逐渐回暖。她望着他经年不变的俊脸,嘴角露出爱恋的笑容。
他的容貌还是这么好看,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司妤眼神沉迷的盯着他的脸,眼角不经意的扫过他的衣袖,忽然看到那对袖扣,让她沉寂的心,涌起无数的欢喜,瞬间又盈满温暖。
电梯的大门打开,冷濯将她扶出来,却感觉手腕一紧,被她用力拉住。还不等他反应,她便用力抱住他,整个人依偎进他的怀抱里。
“濯,你心里还是有我,对不对”司妤伸手紧紧搂住他,眼里含着泪水,心头泛起阵阵喜悦。
冷濯被她忽然的动作怔住,等他回过神后,神色清冷的推开她,内敛的双眸凛冽:“司妤,你不明白我上次说的话吗那我再告诉你一遍,我结婚了”
望着他冷漠的眼睛,司妤满腔的热血都被他的漠然浇熄,她呆愣愣的瞅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冷濯轻轻开口,声音里的温度倏然降低。他转身走进电梯,再也没有看过她一眼。
看着闭合的电梯大门,司妤眼里的泪水簌簌而落,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鸷的笑容,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
结婚结婚又怎么样冷濯,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开车回到别墅,冷濯看了看时间,俊脸有些担忧。他快步走进去,直接上楼,往卧室走进去。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里面亮着一盏橘色的灯光。屋子里很安静,什么动静也没有。
冷濯站在门口略沉,将紧促的呼吸平缓下来,稍后他迈步走进去,看到迎面大床上的人影后,立刻惊呆住。
宽大的双人床上,莫晚双手抱膝,将脑袋枕在膝盖上,她动也不动,静静的坐着。
“怎么还不睡”看到她那副失神的模样,冷濯俊脸沉下来,心头涌起懊恼。他微微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闪过一阵心疼,抬脚朝着她走过去。
莫晚慢慢抬起头,盯着他走过来的身影,脸颊一片惨白,“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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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没有码字,所以今天更新晚啦捂脸,遁走
80 我们要个孩子
静谧的空间里,她的声音忽然响起,带着许久不曾开口后的淡淡沙哑,萧瑟凄凉。
听到她的问话,冷濯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他走到床边,望着她黯淡无光的双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伸出手想要..她的头,却看到她偏开脑袋,躲开他的触碰。
“你去哪里了”
莫晚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一双乌黑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固执的问。
冷濯叹了口气,薄唇动了动,语气低沉下来,“去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莫晚皱起眉头,带着她不曾察觉的急迫。
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冷濯好看的剑眉蹙起来,那双墨黑的瞳仁闪过锋芒,不过看到她苍白的脸颊后,让他心头才起的.霾散去。
迈步走到她的面前,冷濯伸手将她拉起来,双臂舒展开,把她柔弱的身体搂在怀中,声音低了下去:“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被他搂在怀里,莫晚挣扎不掉,她双腿跪在床沿,此时小脸贴紧在他的心口,她深吸口气,鼻尖忽然吸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很好闻,却不是她用的牌子。
猛然伸出手,莫晚将他推开,看到他惊讶的眼神后,她嘴角微勾,溢出一抹冷笑来,“你去见司妤,是不是”
冷濯脸色倏然一沉,望向她的眼神复杂起来,他菲薄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只定定看着她。
她的语气尖利,一双乌黑的翦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好像他做错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原本坦荡荡的心,被她这样瞪着,反倒让他感觉心里有些发虚,瞬间涌起内疚来。
“是”沉吟些许,冷濯紧抿的薄唇动了动,轻声道:“我是去见了司妤,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莫晚扬起的小脸慢慢晦暗,她支撑的双膝发酸,一下子跌坐在床上。
见她倒下去,冷濯本能的伸手想要护住他,伸出双臂揽住他,他也顺势坐在床上,在她身边坐定。
眼眶一阵酸胀,莫晚跌坐在床上,心脏的位置狠狠揪了下,让她大口喘着.气。他果然是去见司妤,而且还送她回家
“你见过她”冷濯微微侧目,看着她紧绷的小脸,不禁放缓语气,柔声问她。
忍住心底微微的刺痛,莫晚抬头瞪着他,俏脸渐渐染满怒意:“见过,今天在学校见到的她还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闻言,冷濯咻的厉目,内敛的双眸闪过一抹凛冽。什么叫长得像她们哪里像司妤敢这么说,他真的没有想到
“那你怎么说的”瞅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冷濯心里忽然涌起笑意,揶揄着问。
莫晚心里都是怒火,.本就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笑意,见他这么问,还以为是他关心司妤,心里更加难受,含怒道:“实话实说”
望着她怨恨的眼神,冷濯不着痕迹的往她身边凑过去,继续诱导她:“实话实说,是怎么说的”
被他这样一问,白天的画面又重新回到脑海中,莫晚转过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禁怒声道:“我说,我和她长得.本就不像而且她老了,我还年轻”
“呵呵”冷濯单手扶着额头,菲薄的唇倏然拉开一道好看的弧度,他抿着唇,用力忍住大笑,生怕她发飙。看吧,只要触碰到她的逆鳞,不管是谁,都会被狠狠蛰一下
他当真没有看错,这个小丫头骨子里蕴藏的某种潜质,和他很像凛冽狠辣的时候,绝对不给对方还击的余地
“你笑什么”见他扶着额头闷笑,莫晚立刻瞪眼,巴掌大的小脸上染满怨怒。她说的话不对吗有那么好笑
这个混蛋,笑什么笑,还不是你招惹的事情
见她一张俏脸煞白,冷濯马上忍住笑意,对着她摆摆手,沉声道:“我不笑了。”话虽这样说,可他心里还是乐得不行,他都能想象出来,当时司妤听到她的评价后,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惊诧表情
“那我问你,你说我们像吗”莫晚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什么,跌坐的身体坐起来,双膝直立,杵在他的眼前,表情.沉沉的。
冷濯嘴角一阵抽搐,俊脸难看下来,这矛头怎么转瞬就直指他而来呢不过他的反应能力一向锐利,当下便敛下心神。
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冷濯深邃的目光沉了沉,他眼角一挑,沉声道:“不像”他说话的语气很诚恳,在他心里,从来也没有把她们两人比较过。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可比.
听到他这么说,莫晚心里的怒火才稍稍好些,不过她依旧鼓胀着一张小脸,秀眉紧锁。
女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对于具有侵略.的同类男人们可以说不爱,却不能把她们当作是曾经恋人的去缅怀,那种替身的滋味,比起不爱来更能伤人
冷濯细细观察她的表情变化,幽深的眼眸闪过.光,“你是怎么知道司妤和我的关系”他小心的斟酌用词,语气中竟然带着谨慎的意味。
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攥紧,莫晚伸手将床上的盒子拿起来,扬手朝着他丢过去:“她和我送你的东西一模一样”
看到面前飞过来一个东西,冷濯张手.准的接住,他看着那个黑色的丝绒盒子,俊脸沉了沉:“这对袖扣确实是她送的,我应该告诉你。”
“哼”莫晚撇嘴,眼角扫了他一眼,撅嘴道:“谁愿意知道啊只不过我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看到她也买这个。”
她说话的语气酸酸的,不自觉间流溢出来的娇嗔,让冷濯眼底一亮,他低下头靠近她,坏笑着问她:“冷太太,你是在吃醋吗”
他的俊脸放大在眼前,莫晚猛然诧异,微微走神后,立时绷起小脸,吼道:“谁吃你的醋我才不会呢”她理直气壮的吼完,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心脏的位置咚咚乱跳,让她双颊飘红,不自然的低下头。
望着她羞怯的表情,冷濯不可抑制的轻笑出声,他一把将她抱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站起来,走到窗边。
“你做什么”莫晚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因为心里很生气,所以拼命挣扎。不过男人的力气很大,她的那点小力气,半点作用也不起。
冷濯将她抱到窗户边,把她放在宽大的窗台上,他紧紧贴着她站好,见她仍旧不断挣扎,他只是笑了笑,而后伸手打开窗子,将手里的黑绒盒子递到她的眼前,笑道:“随你处置。”
看着他手里的袖扣,又看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莫晚慢慢明白过来,脸上的神情有些诧异,甚至还带着意外。
见她许久都没有动作,只呆呆望着自己看,冷濯抿唇笑了笑,伸手握紧她的手腕,将那个黑绒盒子放进她的手里,同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拉开,让她用力将那个盒子丢出去。
手臂一扬,莫晚眼睁睁看着手里的盒子飞出去,转瞬滚落在别墅的花园里。盒子因为惯.,掉在地上滚了滚,不知道滚落到哪里去了
“你”莫晚这回彻底惊讶住,不敢置信的转头,看着他傻傻的问:“你把它丢了,难道不可惜吗”
抬手将打开的窗子关好,冷濯温柔的笑起来,伸手..她的头,抬起自己衬衫上带着的那对袖扣,嗤笑道:“可惜什么我有这个就够了”
他的嗓音低沉磁.,直直缭绕进她的心底,莫晚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行为让她心头的郁结舒散好多,嘴角微微勾起笑来。
看到她嘴角浅浅的笑容,冷濯暗暗舒了口气,他反手抱起她,将她抱到床上。
将她放到双人床上,冷濯顺势坐在她的身边,他并没有松开她,而是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双臂霸道的搂住她。
这次,莫晚只是轻轻挣扎了下,见没有作用后,也就不再动弹,缩在他的怀抱里,动也不动。
见她乖巧的依偎在自己的怀抱里,冷濯紧蹙的眉头慢慢松下来,他俊美的脸庞沉寂,菲薄的唇轻启:“你有什么话想问我吗”
莫晚用力吸吸鼻子,窝在他的心口,紧咬着唇,想问却又问不出口:“你和她”
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冷濯反倒笑起来,他伸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没有隐瞒她:“很多年前,她帮助过我,后来我们就在一起。因为我的原因,发生过一场意外,她为了救我脑袋受过伤。当时以为是小伤,可是两年后,受伤的部位发生癌变,她患上脑癌。五年前,她的病情恶化,医生都说没有存活的几率。我原本以为她正常死亡,可是谁知道她是接受了国外的临床试验,转去海外治疗,这些年也没有她的消息。直到不久前,我才遇到她”
冷濯一口气说完,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的。”
静静听着他的话,莫晚暗地里开始琢磨,他说的这些话和苏笑笑告诉她的差不多。想来,他应该没有说谎。可是听他的话,能够感觉出他的愧疚感。
是啊,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她的身上,她肯定也会心有愧疚。可是那个司妤能够舍命救他,可见对他的感情有多深虽然事情过去五年,可这五年她都在努力治病,活下来不就是为了他吗
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司妤这些年是为了什么可莫晚却能想到一些东西,生命固然重要,可也只有为了心爱的人,才能去忍受那种身心的折磨,苦苦支撑下来,活到今天。这中间的强韧意志力,可不是轻易能够忍受下来的。
哎
莫晚在心底轻轻叹息一声,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对于司妤,她一时间感到茫然,分不清是同情还是讨厌。
见她双眸直勾勾的发愣,冷濯低低一笑,眼里蹿过邪恶的火苗,他伸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在柔软的床上,而他也倾身躺下来,将她压在身下。
“不生气了”冷濯盯着她,见到她红润的双唇后,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吻着。
心头的怒火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不过想起他今晚丢下自己离开的恶劣,莫晚还是绷起脸,佯装恼怒的伸手推他:“你放开我”
男人双眸一暗,不管不顾的低下头,将吻印在她的唇瓣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钻进去,吸允住她的小舌,轻轻啃咬起来。
“说,你不生气嗯”冷濯伸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躲避,霸道又强势的压住她,手指蜿蜒而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肌肤上一阵冰凉,莫晚全身轻颤了下,仰头望着他的眼神发虚,她咬紧唇,不想开口。可是那个男人态度恶劣,手指上下游移,恰到好处的撩拨,让她双颊绯红,气息也开始絮乱。
男人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一路完全解开后,却又没有任何动作,任由衣襟朝着两散开,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
凝着她柔滑的肌肤,冷濯眼底的眸色渐沉,他修长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间,不停的画着圈圈,看着她起伏的心口,他邪笑着靠近她的颈窝,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说不说”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炙热身体的好像火球,莫晚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全身渐渐泛起一片酥麻,她艰难的喘了口气,终于在他的邪佞中败下阵来,“我不生气了。”
她低低的嘟囔一句,沙哑的嗓音让她自己都吃惊,继而脸颊更加烧红。
“乖”等到想要的答案,冷濯满足的轻笑起来,他低下头,将薄唇印在她的锁骨上,辗转流连,气息不稳的低喃:“你不要胡思乱想,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
听到他的话,莫晚心里狠狠沉了下,心里的那些猜测,都随着他这句话远去。
缠绕在周围的都是他的气息,莫晚想要伸手推开他,可手脚都发软,使不出力气来。她低低娇吟一声,伴随着妩媚的轻喘。
冷濯轻吻在她的嘴角,墨黑的瞳仁扫过她红透的耳.,嘴角不禁溢出一抹笑意。他手指抚在她的红唇上,一下下徘徊。
那双内敛的双眸倏然闪过什么,让他俊美的脸庞沉寂,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任何事情,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毗漏,都不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虽然今晚的事情,他全部都坦诚的告诉了莫晚,不过除却那对袖扣,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别的人,在她面前胡说过什么
深吸一口气,冷濯清俊的脸庞.沉下来,他伸手捏着她的下颚,问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说过什么”
“啊”莫晚没有想到他会忽然变脸,俏脸一阵错愕,她努力使自己的表情平静,“没有,没有人啊”
虽然她伪装的很好,可怎么也骗不过男人锐利的双眸,他紧紧盯着她,眼角的锋利乍现:“你知道说谎的代价吗”
看着他锋利如刀的双眸,莫晚只感觉额头冒出一片冷汗,可她想起苏笑笑那天说过的话,硬是咬紧牙光,打死也不能说:“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啊”
冷濯勾唇一笑,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出喜怒,他不怒不笑也不说话的模样,让人很害怕,那种浓烈的压迫感传递而来,亦如他的霸道强势。
纵然心里怎么害怕,可莫晚也不能表现出异样,苏笑笑是她最好的朋友,人家是好心告诉她事情经过,又怕她吃亏,她怎么能做出卖朋友的事情,肯定不能,绝对不能
莫晚用力吸进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这样的男人对峙,她一定不能慌,否则输得肯定是她。
将双臂支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冷濯一句话也不说,兴致盎然的欣赏着她的众多表情。其实莫晚很单纯,一点儿也藏不住心事。她喜欢的,就会用力去保护。她不喜欢的,也丝毫不会矫揉造作,将厌恶都表现在脸上。
知道他和司妤过去事情的人并不多,屈指可数。而又能将事情传到莫晚耳朵里的,更是只有那么几个人,不用怎么细细分析,只这样想想他就能知道是谁
这么八卦,又这么惟恐天下不乱的人,还能围绕在他的身边,那就只有苏笑笑一个人
想到她,冷濯慢慢蹙起眉头,脸上难看下来。他就是想不明白,冷易究竟喜欢她哪里她那样奇怪的.子,竟然能让他一直冷漠淡然的弟弟接受,并且还宝贝的不得了,还真是让他头疼
苏笑笑,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他许久都不说话,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霾,莫晚看着心里害怕,心想他这么聪明,肯定会猜到是笑笑,这下完蛋了
莫晚想到此,立时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自己红润的唇贴上他的唇,也学着他的动作,伸出小舌怯怯的舔舐他的唇瓣。
忽然被她吻住,冷濯有片刻的失神,等他清醒过来后,立时托起她的脖子,将吻加深,很快由被动为主动。
不多时候,莫晚呼吸不畅,她红着脸,喘着.气,那副清纯又致命的诱惑,让男人额上的青筋凸起,理智一下子都飞到九霄云外去。
身上的衣服转眼都被男人撕开,.暴的丢在床脚,莫晚全身虚脱的躺在他的身下,无力挣扎,眼见自己被他吃干抹净。
今晚的他,动作有些失控,霸道又强势,莫晚很努力的迎合他,汗湿的黑发沾染在脸颊两边。她娇喘吁吁的颤抖着,享受着他给予的欢乐。
身体承受不住的时候,她不禁咬牙想,苏笑笑啊,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啦,真的快要死了也没有说人家真的很有义气,很努力啊
昏昏沉沉的时候,莫晚晶亮的双眸迷离,她全身虚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当真我见犹怜。
“晚晚”冷濯定定望着她,低下头,将薄唇覆在她的耳边,柔声低喃:“等到半年过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上次从b超中看到的那个图像,一直印刻在他的心底。虽然当时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小黑点,却让他心口一热,那种与生俱来的感觉,是他从没有体味过的。
他不曾拥有过完整的家,所以这些年下来,心也麻木。可那天,看到那个小黑点,他冷硬的心,激烈而炙热的跳动起来。他甚至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宝宝的样子,让他暗暗发笑。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很疼很疼,将他能够给予的一切,都奉献出来。
莫晚整个人还深陷在意乱情迷中,耳边传入他沙哑的声音,让她乌黑的翦瞳闪了闪,尤其在听清他说话的内容后,更是让她全身剧震,怔怔回不过神来。
眼眶一阵酸涩难抑,莫晚听他说起孩子,不禁想起上次流产的事情。那是她心底的痛,每每想起来,还是会痛彻心肺。
看到她眼底的失落,冷濯嘴角的笑意温柔下来,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耐心的重复一遍:“等到半年过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望着他眼底溢满的柔情,莫晚心头涌起一阵阵热浪,她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将脸贴上他的心口,坚定的点点头,“好”
这一刻,莫晚清楚的感觉出,他和她是如此亲密,不是身体的交缠,而是心的靠近。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丝一毫都没有遗漏。
孩子她也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那样的生活,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
冷濯心潮涌动,狠狠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下去。他第一次发觉,他的占有欲如此强悍,他要她,从身体到心灵。
是的,他还要她的心,要她一颗完完整整的心,只能容下他一个人的心
自从将那对一模一样的袖扣丢掉后,莫晚整个人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其实过去什么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吗
现在他和她才是夫妻,她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那么其他的都不重要。她完全都没有必要去理会,纵然有人心思不正,可她明白冷濯的意思就好,他说过,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
所以,她也要放开心怀,让那些事都过去,如果她总是放在心里,那才真的和自己过不去呢
这样想着,莫晚马上调整好心态,她用心工作,合理安排时间,想要调整出最佳的身体状况。他不是说等到半年后,想要孩子吗她也很想要,想到宝宝天真无暇的脸蛋都会发笑。
虽然上次胚胎没有胎心的原因还没有排查出来,可她心里一直担忧。所以这段时间她都尽力调整自己的身体情况,竭尽全力的努力着
霍家的祖宅,自从上次失火后,一直是景悦在让人修缮。前段时间,这栋老宅子终于维修好,霍家人心思复杂的搬回旧居居住。
晨曦微露,街上的行人还很稀少。霍家的保姆手里提着篮子,刚刚从菜市场买好新鲜的蔬菜,往别墅走回来。
远远地,保姆就看到别墅前有一抹人影闪过,她心里狐疑,脚下的步子快了快,想要赶上去看看是什么人,可那人身形很快,头上围着一条暗色的大方巾,看不清人脸,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保姆走到家门前,伸长脖子往周围看了看,什么人影都没有见到后,才迈步往里面走进去。她伸手推开大门,低头就看到地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弯腰将白色信封捡起来,保姆拿在手里看看,只见上面写着叶贞淑亲启几个字。她微微迟疑,随即想起来,家里的老太太好像姓叶,便将信封拿进去。
保姆将手里的菜篮子放到厨房,而后走到阳台,见到叶贞淑正在看报纸,不禁笑道:“老太太,我在大门外看到有人给您送信。”
听到保姆的话,叶贞淑摘下脸上的花镜,伸手将信封接了过去。她扫了眼信封外面,并没有发觉特别,也就随意打开。
伸手将白色的信封打开,叶贞淑抽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张照片,她将照片举到亮的地方,只看了一眼,脸色咻的沉下来。
“小黄,你看到是什么人拿来这信吗”叶贞淑将照片放到腿上,将照片正面反扣过去,语气.沉下来。
保姆见她神情不对,不敢说慌话,如实道:“没有,我没看到人脸,好像是有人从咱家门前闪过去。”
叶贞淑脸色沉重,她看了看保姆,见她也不像说谎,这才没有逼问。伸手抚着轮椅的轱辘,她从阳台往里面滑进来,同时还厉声嘱咐保姆,“你给我把嘴巴封严这件事情,一个字都不能再提起,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是,是”保姆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她来这里是做事赚钱的,可不想参与什么别的。她想要伸手将老太太推回屋,却见她摆摆手,不让她靠近。
保姆很会看眼色,见她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多说,转身走进厨房,开始忙家务。
叶贞淑自己推着轮椅回到卧室,又把房门反锁好,将车子推到窗边。伸手拿起放在腿上的照片,她将花镜带上,定定望着照片中的两个人出神。
照片中的女子,面容.致,她嘴角噙着笑意,依旧如当年那般的清纯无虞。而在她的身边,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模样长得与她很相像。虽然那个男孩的年纪小,可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势,特别是那双墨黑的瞳仁,更是熠熠生辉,灿若星辰。
叶贞淑捧着那张照片,褶皱的手腕一直不停的颤抖,她一直盯着那个孩子看,.明的眼底闪现出莫名的.光。
这个孩子,长得和她很像,可也很像霍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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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山:“你们有没有乖乖投票亲妈说了,如果你们不投票,她会虐待本少爷和少.的少爷不怕虐,可不能虐我媳妇啊”
亲妈:“你们都看到少爷的心声了吗还不快点投票去”<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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