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肉茎,大拇指顺着一处偾张的海绵体,绕着小圈往上走,直到冠状沟才停下。
她逐次爱抚过他的海绵体,听从他的吩咐,重新握住他的大ròu_bàng 。
他的阴茎太粗,她一只手圈不住。
沉渊睨着她,把着她的手,让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偶尔轻轻拧转,用掌心磨蹭棒身。
她的力气小了,压在她手背的宽厚大掌就会加重力道。
她若是力气过重,他就会倒吸一口凉气,粗喘着,叫她轻一点。
“干了。”他说。
白念苏听了,羞赧地把手从他手中挣出,反手在私处摸了一把,沾了一手yín 液后,抹上了他的阴茎。
她重复了几遍,直到他的阴茎足够湿润后,才重新撸动。
“苏苏真棒。”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腮边挠了挠,像是在抚慰一只小猫。
“男人的guī_tóu 很敏感,所以要最后刺激。”他说着,让她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猩红的guī_tóu 。
她一一照做,最后听话地用掌心拢住他的阴茎,温柔磨蹭,刮擦揉搓。
白念苏逐渐掌握了技巧,他便松了手,让她掌握主控权。
“我跟你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说罢,他舔了下后槽牙,被她弄得爽了,他莫名想来一支烟。
前两天,他去找白柯处理这件事时,白柯显然不情愿,直到他说自己依旧会帮着白家后,他才肯松口。
呵,可能真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大家都忘了,他跟白家之间,从来都是一场交易——
他将白念苏从绑匪手里救出,白柯收他当养子。
他不欠白家什么。
只是人与人相处久了,多少生出些感情。
他是因着这些情分,才会想着帮衬一下白家,直到有人可以接管整个白家为止。
可他这句话,落在白念苏耳朵里,却意味着——
他会和她结婚。
“速度快点,已经弄了很久了。”他催促着她,“你的sāo_xué 不痒了?”
“痒……”她仰头看他,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委屈地瘪着嘴,“你快点射出来啊……”
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挤牛奶那样,疯狂地想把他的jīng_yè 挤出来。
沉渊被她弄得频频吸气,从喉咙里滚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嗯!”他突然蹙起眉头,推下她的小手,扶着阴茎,马眼大开,对着她的胸乳,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jīng_yè 。
白念苏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黏在她胸口的jīng_yè 一滴滴滑落,坠入浴缸中,悬浮在冷水里。
“沉渊~我要……”她娇声娇气地唤着他。
她还没解决呢。
沉渊脸上的色欲还未消退,比陈年香醇的美酒还要醉人。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刚射过一次,他倒没那么急迫了。
顶着她那殷切炽热的视线,他擦去了阴茎头上残存的一点白浊,蹭在她妆容凌乱的脸颊上。
然后,他拉起垂下的裤腰,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白念苏大慌:“沉渊!”
他就这么离开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她狼狈地跪在浴缸里,体内火热,体表却冰冷。
心脏尖锐地疼着,像被上万根针扎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