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他问：“今晚可以吗？”
季玫瑰想了想。
虽然今天一整天都有各种安排，但结束晚宴的时间大约在八九点。
这个时间点再回来操一下她家的小宠物，但也不是不可以。
她回过头，慵懒的目光掠过男孩身上那一处处欢爱的痕迹，唇边勾出一丝笑意来。
“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顾凉亭有一些欣喜。
他没有料到季玫瑰竟然同意得如此干脆。
如果今晚还能和自己的姐姐一起过夜，他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
“姐姐，你说。”
季玫瑰打量了他一会儿，却并不言语，只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了一个跳蛋。
当那个粉红色的东西落在男孩眼前的时候，他的脸又红了。
季玫瑰倾身，温和开口：“今天一直戴着它好吗？”
女孩的眼睛太过迷人，以至于顾凉亭在对上她的目光的时候，不自觉就想要点头。
季玫瑰让顾凉亭转过身去，靠着墙，撅起自己的屁股。
这一枚粉红色的小跳蛋，就这么温温柔柔的塞进了他的菊花里。
顾凉亭咬着唇，一声不吭，脸却羞红到底。
季玫瑰将东西塞进去之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启动开关。
一时嗡嗡的声音从他的屁股里传来。
顾凉亭立刻用臀肉夹紧，双腿却不自觉地颤了颤。
季玫瑰将开关揣进口袋里，轻声开口，“我们今晚见。”
说着她就出门了。
临出门之前，她指了指一旁的柜子。
“钥匙放在上面，你可以拿走，冰箱里有早餐。”
她在清晨的淡淡日光之中，朝着顾凉亭挥了挥手，然后优雅的转身离去。
有那么一瞬间顾凉亭甚至产生了错觉，错觉自己和姐姐已经同居在了一起。
姐姐早上去上班，替他做了早饭，为他留了钥匙，还在清晨的门口和他道别。这种感觉让他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等季玫瑰走了，这偌大的房间就只留给了他一人。
他还是头一回能在季玫瑰的公寓内待这么久。
他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从客厅走到卧室，又从她的书房走到阳台，每一处都似乎带着季玫瑰身上的气息。
他走到她平时办公的书房里，坐在她常坐的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眺望着外头的风景，闭眼想象自己的姐姐夜晚坐在这里，喝着红酒吹夜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