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意着四皇子的动静,知道他今日前来游园,便也特意拉着夏婉娩前来。
如风让那太监在四皇子身旁放飞蝴蝶,又在沿途洒下蜜水,一路诱着蝴蝶来此。小小少年天性爱玩,看到这季节还有蝴蝶,便也甩脱了贴身的太监一路追了过来。
“奴才听说处子的蜜水香甜,夏美人还未侍寝,该是如四皇子所说吧。”
今日里,如风并没有喂过蝴蝶,蝴蝶饥饿,伸出顶端口器顶在那小肉核上shǔn xī 了起来。
蝴蝶很小,那口器亦小,不过是发丝一般的东西,可同时,它的六足亦是立在花核之上,便似数根发丝同时落在上面,瞬时便惹得夏婉娩一阵瘙痒。
她忍不住要赶走那烦人的蝴蝶,可是却感觉到如风凌厉的目光射来,她知道,这是如风谋划的一个局,可是她不知道,为何是一个七八岁的男童。
她心中犹豫不决,如风却又开口:“美人你可别乱动,这蝴蝶好容易停下了,可千万别再吓跑了。”
夏婉娩知道这是如风的提醒,只得强忍着瘙痒,一动也不敢动。
痛倒也罢了,痒却是这世上最难忍的,夏婉娩憋红了小脸,才堪堪压下。
可蝴蝶shǔn xī 的地方偏是最敏感的花核,渐渐的,那痒便化作一股奇异的激流在小腹乱窜起来,花心里一颤一颤,热液止不住地溢出。
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夏婉娩努力缩着花径,她可不想在一个孩子面前丢脸。可是她虽阻了汁液的流出,却无法阻止那阵阵香味从穴口溢出。
四皇子眨巴眨巴眼睛,只感觉到那香味愈发浓重,一颗心也愈发好奇起来了。
便在此时,如风忽然抬手,将那蝴蝶抓起,递给了他,可是此时的四皇子兴趣早已不在那蝴蝶身上,随手接过,却也没拿稳,蝴蝶挣扎了几下,便是翩然飞去。
四皇子没有追去,眼睛只是直勾勾得盯着夏婉娩腿心之间:“姐姐,你怎么还尿尿了?”
原来如风抓走蝴蝶的同时,夏婉娩一个机灵,也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穴口却也失守,等她再想闭合花口,那堵在里头的蜜液却已经流了下来。
“不,不是的……”纵然当着男人的面流yín 水已不是第一次,可是眼前的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却也让夏婉娩难堪。
“奴才觉得也不是,因为那水闻起来好香呢。”如风在一旁帮着夏婉娩解释,可是却又带出一句蛊惑之词。
“好像是哦,尿水都是臭臭的,才不香呢。”四皇子点了点头,竟是伸出了手指,在那穴口抹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探到了鼻子底下,果然,这水儿有好闻的香味,可是不知道甜不甜呢。
“不知道甜不甜呢?”如风一眼看穿四皇子心里所想,直接说了出来。
四皇子到底好奇,便是直接将手指放入了小嘴之中,一股奇特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虽然这水儿闻起来香甜,可是入口却并没有甜味,不过却又一股说不出的清爽。
四皇子有些失望地吐出了口中的手指,可是味蕾上,却又瞬间回甘出淡淡的甜味,好似那上好的茶叶一般。
好特别,好好吃,难怪那蝴蝶盯着要shǔn xī 呢。
小小少年又伸出手抹了一指,可指尖小小沾染得不过是点滴,为了过瘾,他竟是蹲下了身,将小嘴直接贴在那微敞开的穴口。
香甜的味道瞬间便涌入口中,四皇子伸出舌头便是贪婪地舔舐着花口溢出的汁水。
“啊,你做什么!别,不可以。”夏婉娩抓着四皇子的脑袋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如风却按住了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乱动。
夏婉娩有些茫然,不知如风到底要做什么。
而四皇子却已经将那逸出肉洞的汁液舔净,他却还不满足,如同沙漠里渴了许久的旅人一般,舌头循着花汁流出的地方,笨拙地扫过穴口嫩肉,一点点往里探入,竟是又钻入花径。
58.偷偷教会儿子为其舔穴
舌尖扫过细密的肉褶,搅动着把那带着香甜气味的汁水shǔn xī 到口中吞咽下去。
孩童的舌头不同于成人,只小小一截,根本无法进入更深的地方。四皇子舌头扫动一番,却也刮不到更多的yín 水了,于是他口呈圆形,对准那穴口,又大力吸了起来。
若是以前,夏婉娩叫小童子这般舔弄必定早已yín 水四溢,骚不可耐,可如今的她身上的yín 毒已解,没有之前那么敏感冲动,更何况四皇子只为吸取yín 水,不似如风为她舔穴,处处考虑她的感受,百般伺候,专找敏感之处。
身子虽有快感不时传来,却到底不算激烈,夏婉娩完全自控,丝毫没有任何迷乱。
四皇子shǔn xī 不到蜜水,便也失望地扬起了头,小嘴上还湿淋淋地沾着未干的汁液,望着夏婉娩,一双大眼睛不断眨巴:“姐姐,怎么没有甜水了?”
如风望了望远处,知道他要等的人还未来,若是四皇子此时起身,擦干了嘴,倒也让他的计划付诸东流,他脑中思索,要如何继续哄骗这小皇子。
没想到四皇子甜甜一笑,低下了头,竟是又张开了小嘴,不过此时他含住的不是那穴口,却是顶端凸起的小肉核。
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身体的本能,小小少年含着那小肉粒shǔn xī 了起来。
花核到底不同穴口,发肿的肉粒更加敏感,小小的舌头翻搅着嘴里的肉粒,竟是异常熟练,每拨动一下,夏婉娩便觉一股电流似的激流从上头窜起。
花心微微抖动几下,香甜的yín 水又缓缓从花径里溢出。闻到了散出的香味,四皇子双唇紧贴着花缝向下,舌尖又剥开了那两片湿热的花唇,探入里头,翻卷着吸食起来。
小嘴儿嘬吸着花液,四皇子却有意识地用鼻尖继续蹭动着顶端挺出的花核,然而少年面容娇小还未长成,鼻子也塌塌并不挺巧,加上夏婉娩花缝的距离又长,竟是顾了花核却失了花口。
于是四皇子拈起了食指,抵在花核上,揉动起来,小嘴便也专心吸起了花蜜。
“嗯……”这双管齐下的刺激,激起的快感更甚之前,xiǎo_xué 里一阵抽搐缩,蜜液止不住得流出,夏婉娩嘴里也不由得溢出了细碎的呻吟。
如风低头看着四皇子,眉头微微蹙起,少年这番举动,显然不是第一次帮女子舔穴,甚至可以说经验老道,技术纯熟。否则以夏婉娩那般羞涩个性,能憋住,定然是不会在一个孩子面前叫出声音的。
皇子十五岁之前,不会教导他们任何男女之事,只怕他们尚未成年,便沉溺性事,搞坏了身子。
他们有单独的宫殿,还有专人伺候,规矩森严,除却宫中盛会和探望母妃,私底下也不准和嫔妃们见面,不要说勾引,就是故意在他们面前说些骚浪下流的话,也会受到重罚。
不过皇子幼年之时,却是同母妃同住一宫,嫔妃们探望嬉戏也并不忌讳,直到八岁启蒙授学才会搬走。
而如今的四皇子七岁的年纪,该是完全懵懂的年纪,鸡儿毛都没长,某种程度上还不如成年的太监,也不知是那个饥不择食的宫女这般不怕死地勾引。
不过不管事情如何,四皇子这番举动却也正和如风心意,省去了他一番口舌。
就在四皇子舔得正欢,夏婉娩满脸娇羞,口中不断溢出呻吟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女声忽然高呼起来:“佑儿,你在做什么!”
一听到母妃的声音,四皇子身子赶紧站起了身。
香贵妃紧走两步,来到了亭子里,一把将四皇子拉入了怀里,她低头看了看儿子满嘴的湿痕,又转头望了望双腿还敞着的夏婉娩,顿时明白了一切。
可显然,四皇子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竟还笑嘻嘻的:”我在喝姐姐的水儿啊,姐姐水儿甜甜的,可好吃了,比母妃的还好吃。”
四皇子童言无忌,可是如风却也明,一句话便听出了蹊跷,隐约知道,四皇子这纯熟的技术如何而来。
59.勾引皇子处以鞭穴之刑
真族yín_luàn ,汉人眼里诸如兄妹,弟嫂,继mǔ_zǐ 之类一些乱伦的行为,在他们看来并不算什么,可是这亲生mǔ_zǐ 之间的出格行为,却也是大不违的。
“胡说什么呢!”香贵妃眉头挑起,显然少年一句话触及了逆鳞,可是看到儿子那张懵懂的小脸,她也强压下火气,放柔了声音,“乖了,这事情可不能跟别人瞎说哦。”
她一把抱起了四皇子递给了身后的太监:“赶紧带四皇子下去好好洗洗,去去晦气。”
四皇子离去,香贵妃转头望向了夏婉娩,怒目圆睁:“你这个小骚货,竟然敢勾引佑儿帮你舔穴。”
她抬起手臂,一巴掌便是甩在了夏婉娩的脸上。
夏婉娩一个懵圈,直到脸上掌印泛起,都没反应过来,倒是如风抢过身来,帮着解释:“娘娘您误会了,这事情并非我家小主勾引,是四皇子他说夏美人那里香,才……才那个的。”
“小孩子懂什么,若非你这骚货估计敞着穴儿,谁能闻到!”香贵妃怒不可遏,“来人呐,给我把这骚货拿下。”
“误会,真的是误会啊!”如风说着,噗通一声便是跪了下来,“娘娘!你千万别责罚我家小主!”
“干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情还想责吗!”
“奴才不求娘娘饶恕,但求轻罚,千万不要施以鞭刑,我家小主还是处子,皮肉娇嫩,受不得的。”
“鞭刑,很好,那就鞭刑,给我将夏美人绑下,施以鞭穴之刑。”
如风不说,香贵妃并没有想到用什么方式惩罚夏婉娩,这一说鞭刑,她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舔了这骚货的穴儿,竟还说这骚货蜜水比自己的好喝,便是怒火中烧,只想毁了那穴儿。
太监们一听鞭穴之刑却也不敢动了。
鞭穴,便是以皮鞭抽打女子花穴,这刑罚通常是惩罚勾引皇上的宫女,虽不会致人死地,可是一套刑罚下来,花唇鞭打得糜烂不堪,便是养好了伤,那私处也尽是疤痕,丑不可闻,若是照顾不当,受了感染,穴儿这辈子都无法再行那男女之事,便是便溺也成问题。
勾引皇嗣,自是要受到责罚的,不过这等事情寻常是要禀报皇后再酌情处理,更何况这等严厉的惩罚。
可是如今中宫位缺,太后虽是暂代其职,却也并不积极,便是平日里的请安都给了,若非大事,更是连嫔妃都懒得召见。
“还不赶紧动手!”香贵妃又一声呵斥,“出了事情,本宫会担着。”
香贵妃虽不是一宫之主,可是位分却也是众妃里最高,也是极为得宠的一位,偶尔做了错事,向皇上撒个娇便也过去。
太监们想起,上次香贵妃私自对江嫔处以吊乳之刑,事后,太后和皇上都没有说什么,便也不再畏惧,一左一右按住了夏婉娩,将她往慎刑司带去。
如风偷偷叫过为他偷放蝴蝶的那个太监,让他赶紧跑去了昭阳宫找太后过来。他虽厌恶太后,可是知道此时唯有太后可以救夏婉娩。
很快众人来到了慎刑司刑房,如风跪倒在香贵妃面前,不停磕头,拖延着时间,而夏婉娩显然还不知道在她身上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只是跪在那里,一语不发。
香贵妃自是毫不心软,命人将如风拉了出去。
便在此时,那通报太监也赶到了慎刑司,如风也不再执拗,偷偷溜到他身旁,关切道:“可是请到了太后?”
“不,是敏嫔。我去的时候,敏嫔刚好也在,太后便说身子不适,让敏嫔暂代她过来瞧一瞧。”
敏嫔便是林馨儿,想到那恶毒的女人在夏婉娩身上做的那些事,如风知道,她定然不会帮着夏婉娩。
太后虽也不会帮着夏婉娩,可是毕竟她主着后宫,也怕闹出大事,一句话下来,香贵妃也敢顶撞,可是是林馨儿呢……什么身子不适显然是借口,她们只想借香贵妃之手,让夏婉娩再无翻身可能。
如风心中焦急起来,这虽是计划的一部分,却也因为他的考虑不周,有些失控起来。
屋内夏婉娩惊叫声响起,如风急地团团打转,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便也顾不得屋内的夏婉娩,径直冲了出去。
60.当众被皮鞭狠抽处子穴
慎刑司内,有执法太监抓住了夏婉娩的手腕,将她按倒在特殊的刑椅之上,他们几下扯去了她的衣裙,除了下裙,上衫也没留着,再一次,夏婉娩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了陌生的男男女女面前。
非但如此,他们还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捆绑住她的四肢,让她整个人呈现“人”字型躺着。一字型张开的大腿,将花穴撑开,便是那细小的花缝也被迫张开,将女子最隐秘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夏婉娩羞愧万分,可当他看到执法太监拿着皮鞭向她走来之时,那羞愧却也是化作了恐惧。
娇嫩的穴儿本是又白又嫩,却因为刚才四皇子的舔弄,又多出一份了诱人的蜜粉色,仿若含露桃花一般粉嫩嫩水盈盈,而花缝的顶端那凸起的肉核,更似一朵红色小花,开在雪中的红梅……
虽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下体,这却是执法太监见过的最美的穴儿,望着那因为害怕不住发颤的粉嫩花唇,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知道夏婉娩还未侍寝,也知道这一套刑罚下去,只怕这娇美的穴儿便也要彻底毁了,再无侍寝可能。
他没敢动手,转向了香贵妃再三确认:“贵妃娘娘,这事要不要通禀下太后娘娘。”
“我的话不管用了吗?给我打就是!”香贵妃柳眉倒竖,显然已经动了怒。
皮鞭慢慢举起,凌空甩动一下,在空气中发咧咧的破空之音,然后对准夏婉娩花穴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一声,白嫩腿心处立时显出一道红痕。
夏婉娩一声惨叫,眼泪迸溅而出,委屈得哭喊起来:“放开我,我真的没勾引四皇子!如风,如风,救我……”
夏婉娩也不知道这般危机时刻,喊得竟是如风,也是……就像如风说的,在这皇宫中,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只有他。
然而她转头在人群里寻找,那个说着会帮她的男人却也不见了踪影。
破裂的疼痛从花户蔓延到全身,分明是极痛,可那花心却也在一阵抖动中,溢出了蜜水。
“果然是个骚货,被打了还叫得那样骚,呦呦呦,还流水,也不知道要勾引谁呢!”香贵妃冷冷地看着,却也不忘冷嘲热讽。
夏婉娩停止了喊叫,紧紧咬着下唇,她闭上了眼睛,只有绝望的眼泪依旧哗哗流个不停。
执法太监到底也不敢下狠手,一鞭鞭下去,控制着力道,更是极力避开夏婉娩花唇穴口,只打在腿根之处,看着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却并未伤及肌理。
便在此时,林馨儿终于姗姗来迟,见到屋内的场景,故作惊讶捂住了嘴:“贵妃娘娘,您怎么动用私刑啊。”
听到了林馨儿的声音,夏婉娩又睁开了眼,她黯淡的眼里又闪出了光芒,仿佛见到了救星。林馨儿虽没有林凌巧儿那般亲热,可是平日里对她也是极好的。
“勾引皇子是重罪,怎么算私刑呢。”
“可是,这样不好啊,婉姐姐还是处子,你这鞭穴之后,可让她怎么侍寝呢?”林馨儿这话听着像在劝香贵妃,可是却也在故意激怒她、
香贵妃原是宫中最得宠的嫔妃,可是自从新妃入宫,那凌巧儿和林馨儿便是生生夺取了她大半宠爱。
入宫觐见之时,她也看得出皇帝对夏婉娩青眼有加,还特意将三女都封入吉祥宫,如今虽是因为身体原因,夏婉娩还未侍寝,可是以后,岂非也要分她一份宠爱。
香贵妃越想越来气:“你一个嫔位,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林馨儿不过是嫔位,怎敢顶撞贵妃,不过是象征性地劝了几句。可这一番争执,香贵妃却更加怒火攻心,她怒不可遏,抢过了皮鞭,亲自动起手来。
“你们这些没用的,打了那么久,连个血都没看到!”
到底是没有受训过,第一遍挥下,却是完全偏离了方向,一鞭子打在夏婉娩大腿上,白嫩的大腿立时显出一道深深的红痕,真族女子尚武,不似汉女娇弱,平日里骑马射箭也是有练过的,手上力道自然不小。
第二鞭第三鞭,待到第四鞭子,香贵妃竟然准确地劈进了穴口,强忍许久的夏婉娩惨叫声又起,鲜红的血液也同时从穴口流淌了下来。
61.鞭打xiǎo_xué 到流血破身
看到了鲜血,香贵妃整个人兴奋了起来,眼中冒出猩红的光,手臂举起,一鞭子又要落下。
便在此时,一个身影闪过,扑在了夏婉娩身上,那重重落下的一鞭便是“扑”地一声变了声调。
香贵妃定睛一看,才发现如风不知何时去而又返,挡在夏婉娩身上,为她挡去了鞭责。
“滚开!”
如风自是不会离开,甚至没有理会香贵妃,反而安慰着身下的夏婉娩:“公主,对不起,奴才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夏婉娩闭着眼睛,只是一个劲地哭着,并不理会他。
“滚开,你听见没有!”香贵妃挥起皮鞭便是抽打在如风后背之上,她已然盛怒,下手力道更是狠劲,几鞭下去,便将那秋衣打破,露出了后背肌肤,继续抽打,便是皮肉硬接,噼啪之声,在空气中猎猎作响。
“你这又是何苦呢?”夏婉娩缓缓睁开了眼睛。
“奴才受的这点痛,又如何比得上公主。”如风强忍着疼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缓和,没那么痛苦。
香贵妃抽得起劲,没想到两人竟还打情骂俏起来,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来人啊,把他给我拉下去。”
说话间,便有两个太监上来,强行架住了他的臂膀,连拉带拽,将如风拉到一旁。
赤裸的女体再次暴露了出来,比之刚才的斑斑红痕,此时的花唇已经发红发肿,整个外翻了出来,似一朵娇艳yín 糜的花朵,吐着鲜红花液,残忍却又美艳至极。
看到那鲜血,林馨儿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心思缜密,联想前因后果,顿时明白过来,夏婉娩原来是想以此法遮掩过自己破身之事,可是遮掩下,又如何,打坏了一样不能侍寝。
“娘娘,流血了,住手啊!”看了看痛哭的夏婉娩,林馨儿假惺惺地喊了一声,她知道香贵妃已经打到眼红,肯定是不会停下。
“住手!”林馨儿的话音刚落,另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
香贵妃才不理会,鞭子又高高扬起,然而还未落下,却有个太监一步上前,将那鞭梢握在手里。
“大胆奴才,给我放手!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太监非但没松手,反而手上一使力,夺下了皮鞭。
“来人那,给我把这贱奴也拿下!”香贵妃怒气冲冲,这次却没人再冲上来,“怎么了,我的话不管用了吗?难道还是太后来了不成。”
“本宫不是太后,也是管不了你的,不过我的人,他们也是不敢动的!”
香贵妃转过了头,刚想骂人,却是一愣,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双贵妃。
双贵妃因病常居天璇宫,深居简出,除了重大的节庆,极少露面,便是连着向太后请安,也被皇帝去。
因着身有顽疾,一年里未必能侍寝一次,故而也少了那些争宠之事,近年来新进宫的嫔妃没几个见过她,是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嫔妃。
这说来并不得宠,侍寝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的妃子,偏是为明帝生下了一儿一女,是宫中唯一生育了两子且没有夭折的。
母凭子贵,当她二胎生下三公主的时候,龙颜大悦,便也由妃位晋升为了贵妃,因为儿女成双,特赐了封号“双”。
香贵妃敛下了怒色,倒也不全因为她与自己分位相同。而是,除了贵妃的身份,双贵妃还是先皇后的庶妹。
夏婉娩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陌生的女子,她长得并不如那香贵妃那般艳丽,却自有一番别样的冷艳,发黑如墨,长身玉立,看着比寻常女子高上一些。
双贵妃站在她身前,却也并不吩咐人解开她的束缚,她低着头看着她,白净如雪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表情。
许久之后,她忽然探出手来,点在夏婉娩凸起的花核上,似在探视伤口,然而花核并未受伤,只是愈发红艳,挺立在花缝顶端,
双贵妃指尖轻轻滑动几下,分明刚才受刑到痛苦,可是这花核,偏是又逼人的敏感,才被不过被摸了几下,竟是有了反应。穴口缩几下,然而溢出的却不再是透明yín 水,而是混着鲜血的腥臭液体。
双贵妃皱了皱眉,手指沿着花核下滑,竟是探入了穴里,刚刚破开的伤口,再一次被触碰,夏婉娩一声惨叫,竟是疼得昏死了过去。
62.被神秘人啃奶猥亵
夏婉娩将醒未醒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轻抚他的脸庞,那双手很软很糯,并非如风那熟悉的触感。
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又似梦魇一般无法动弹,然而这次的梦,却并不可怕,那抚弄极尽温柔,却又极尽挑逗,只让夏婉娩感觉到那人对自己满含爱欲,一种满含着肉欲的关爱。
果然,那双手渐渐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脸上移到了身上,拂过她胸前,来到腿心之处。
秋日里天寒,嫔妃们不再似夏日那般衣着暴露,夏婉娩自也是早早穿上了亵兜,然而腿心却依旧光裸。因为上了药膏,她的膝盖处被横了一个枕头,以防她满是伤口的双腿并拢,触碰到伤口。
大约是是因为还涂抹了膏药,那手指在xiǎo_xué 处抚弄了几下,便也离开。
然而胸口触感却又变了,那人竟是隔着布料含住了她的乳珠儿。
上好的丝绸轻薄丝滑,舌尖的唾液瞬间让布料湿透,炙热的温度渗透过来,让夏婉娩清晰得感觉到那唇舌的触感,她一惊,胸前娇嫩的肌肤似被烫坏一般,不住地轻颤着。
那人隔着布料用力吸吮着,手指也不放过另一只,捏住了另一颗顶端的凸起,随着唇舌shǔn xī 的节奏一起揉捏起来。
那人吸吮玩弄,又用舌尖画着圈儿舔弄,可是隔着一层布料,总也无法感觉那乳肉软糯的感觉,那人一生气,竟是用齿关咬住了乳珠,啃咬起来。
乳尖儿传来微微的疼,那疼痛之后便是一股酥麻紧接而来,“嗯……”夏婉娩竟是难耐地从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然而当酥麻由胸口钻入小腹,潮湿的暖流从腿心间溢出,淋到了伤口之上,那带着爽意的疼痛却也变作了真正的楚痛。
绵软的东西盖在了xiǎo_xué 之上,那人用帕子帮她擦拭了下,然后再没了动静,许久之后,夏婉娩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喃:“婉儿……”
这世上只有他,是喊她婉儿的,是他吗?
林慕晚的脸在她眼前浮现,夏婉娩的脸上刚露出了一丝微笑,紧接着汪琦玉,清欢,如风也一一浮现,最后那几张脸合在一起,化作了启明帝的面孔,怒目圆睁,向她逼来。
夏婉娩拼命挣扎,却如何也醒不过来,直到很久之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眼前是一张致秀美的脸庞,美到男女莫辨,是充满了倦意。
“婉娩,你终于醒了。”如风妖美的双目中布满了血丝,“你饿了吗?要吃点东西吗?”
他拿过了早已准备好的汤羹,一点点喂着她吃下,伤口加上惊吓,夏婉娩发起了烧来,昏睡了两天两夜,如风也不眠不休守了她两日。
他已经许久没有休息,捧着碗的手不有些打颤,一滴汤羹便是落在她衣襟之上,夏婉娩抬手擦拭,便是想到了那梦魇。
“刚才可有人来看过我?”
“刚才没有,不过早一些,双贵妃来过,再之前敏嫔,巧嫔,太后……”
“男的呢?”夏婉娩不等如风说完,便摇了摇头。
“除了太医,便只有圣上。”若不是做梦,那大约便是皇上了,也只有他在,如风不敢在一旁盯着,做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婉娩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本意不是如此的。”如风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本意,除了遮掩那破身之时,也想借此事吸引明帝的注意,重新博得关爱。
夏婉娩知道,如风的计划很成功了,便是伤病之中,皇上也忍不住对她手动手脚一番。
然而后来的几次看望,启明帝却规矩的很,只让夏婉娩恍惚觉得那日大约真的只是梦魇。
一时间,宫中议论纷纷,只说夏美人因祸得福,好大福气。
皇上非但时常去看望她,还责罚了香贵妃禁闭,虽说这责罚不痛不痒,却也难得让香贵妃吃瘪。
启明帝请来了最好的太医为夏婉娩诊治。
慎刑司执的伤痕虽多却都没伤到肌理,不过留下些红痕,抹过药膏,便也没有大碍,几日后便也消肿。
而最严重的却还是香贵妃鞭打的那四下,破开了皮肉,结了血痂,所幸除了最后一鞭,打在那穴口上,其他三鞭都是落在腿根处,于那私处损伤并不严重。
太医院用的药都是极好,汪琦玉还总偷偷送些传秘药过来,伤势比预料地好的快。
而启明帝的关注,也让夏婉娩也无法再装病,弄虚作假。
一月后,夏婉娩刚上了绿头牌,便不出意料地被点了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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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亵婉娩的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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