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如此,两位都纳了吧,一个做大驸马,一个做小驸马,两人本也是兄弟,即便将来有了孩子,也不怕乱了血统。”
60.公主娶夫一次七个不嫌多
“这有些不太合规矩吧!”双皇后紧蹙了眉头,她知道这外甥女从小娇生惯养,十七八的大姑娘了,心性却如孩子一般,说好听叫天真烂漫,说难听,也叫刁蛮任性。
眼见着大公主撅起了嘴,一脸的不愉快,双皇后又不由得解释起来看更多文请加群。
“两男共侍一女,也倒也没什么,不过这名分却也不能胡来啊。即便尊贵如你父皇,也只得一位正妻,其余再是喜爱,也不过是妾室。”
殷蕊听罢点了点头:“姨母说的也对,那便将林大公子册封为驸马,林二公子一起陪同入宫做了蕊儿的妾室吧,妾……”
说到这里,殷蕊的眼睛忽然一亮,“驸马只得一人,不过这妾却也无定数,不如这样吧,其余的五人不如也都一同入宫做了蕊儿的男妾吧。”
“七个?蕊儿吃得了?”
“偶尔一次,想是也吃的下……哎呀,这事情便不烦劳姨母操心了……”殷蕊羞涩一笑,双皇后倒也有些吃惊,她知道公主身边豢养着两名男宠,时常三人彻夜同欢,却没想到,她那娇小的身子竟然如此“贪吃”,七个也不嫌多。
殷蕊虽是先皇后所生,可是容貌和性格和母亲却是大相径庭,还不如那毫无血缘的夏婉娩来的想象。
双皇后一声叹息:“此事事关重大,姨母也做不了主,还需你父皇定夺。”
殷蕊贵为嫡出公主,若是看中哪里的民男,强抢入宫,做了男宠,明帝亦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如今她却要将那六人同时纳为男妾,普通百姓便也罢了,可那六人,除却一位,其余皆是有功名有家世有背景的官宦子弟。
这世道还是男尊女卑的。明帝虽疼爱女儿,却也不能强逼他们,被人骂了昏君,便只得利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最后,除去林慕晚,倒也有两位公子同意。
公主大婚,明帝甚是看中,双皇后亦是用心,一扫了之前懒散模样,然而这般上劲,不过半月,她便显了疲态,连连叫着年纪大了,身子也不行了。
然后,她便顺理成章叫了夏婉娩前来协助。
夏婉娩并不懂如何处理,双皇后手把手教她,倒也没出什么差池。
大婚之日愈近,织造局送来了大婚的礼服,看着那名单上林慕晚的名字,夏婉娩却再一次出了神。
“公主可是在想林二公子林慕晚?”
“啊?”猛地听到林慕晚的名字,夏婉娩一个机灵回过了神来,她掩下了心中真实想法,倒也说笑起来,“是啊,我在想林二公子穿上这红色礼服,会不会比殷公子更俊朗呢。”
若是平时,夏婉娩提到“殷公子”,如风便也会顺势与她说笑起来,可是今日,他的神情却异常严肃。
“其实那日面试,我便看出了出来,公主看那林二公子的眼神与其他人不同。公主说过,入宫之前曾经在尚书府住过一段时间,想必与那林二公子发生过什么吧。”
“这……”
“你我已有了思儿,公主为何还不愿对我吐露真心呢?”
如风知道林慕晚这样的男子很难不吸引女子,尚书府的日子,两人必然有一段过去,他并不介意,只是想听她亲口说出。
夏婉娩沉吟许久,就在如风觉得她还是无法打开心结的时候,她却忽然开口了。
“好吧,我都告诉你吧,我的处子之身,便是给了林慕晚,而且并非他强迫或是下药,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甚至可以说是我主动给他的。”
如风一直以为即便夏婉娩初夜给了林慕晚,必然也是下药之后万不得已,没想到竟是她“主动”献身,他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翻搅起滔天醋瓶浪。
夏婉娩将那过去一一说来,语气平淡,不见波澜,仿佛说着别人的事情一般,然而如风心里却不再平静
“公主对他有情,想必也有恨吧,怨他攀附权贵,便是做妾,也要嫁入皇家。”
夏婉娩点了点头,如风果然是最了解她的。
“公主想不想借机惩罚一下他呢?”如风的笑容阴郁邪佞,轻贴在她耳畔,极尽蛊惑。
“婚事已定,且高官厚禄也已经赏赐,我们无法改变,不过我们可以使计,让那林二公子在大婚之夜出丑,由此失宠。也让他感受下,那独守空闺的滋味,可好?”
61.公主发骚套弄却遇早泄男
大婚之夜,是留给驸马爷的,第二晚才会轮到那些男妾。
那一夜,公主寝殿毫不遮掩,甚至故意打开了窗户,让那欢爱的呻吟传遍整个公主殿,以兹证明新婚的恩爱,那yín 糜的声音直到了后半夜才慢慢静下来。
第二日,殷蕊公主满面春风,显然对这位驸马爷很是满意。而如风也为林慕晚准备好了特别的礼物。
然而他刚安排好一切,公主殿却传来消息,说是男妾们游园之时,林公子一脚踩空,掉入了荷花池中,时值秋日,池水几分寒凉,这冷水一泡,没想到他竟是发起了烧来。
殷蕊听闻此事,赶紧前去问候。
发烧中的林慕晚面色绯红,出尘的气质中,竟是显出几分的妖娆之色。
殷蕊将身子慢慢贴向了林慕晚,贴在他耳畔,轻语道:“他们都说,发了烧,若是做一下某种运动,出一身汗,便会好的更快,慕晚要不要试一下呢?”
“运动?什么运动?”
殷蕊将小手慢慢钻入了林慕晚胯下:“自然是这个啊!”
那尚未勃起的阳物,虽是软趴趴的躺在腿心之间,然而因为发烧的缘故,竟是比平日更火热了几分。
一想到那炙热的温度,等下便要插在xiǎo_xué 之中,殷蕊顿时兴奋起来,也顾不得慢慢调情了,一把将林慕晚推倒在床榻之上,三两下脱去了他的下裤。
“公主,这白日……不太好吧,而且臣现在浑身酸软,只怕没那力气呢。”林慕晚推脱。
“本公主自然知道,所以慕晚只需乖乖躺着便好,无需你花力气呢。”殷蕊说着,握着那软肉,便是搓弄起来。
公主显然也是老手了,她单手握住棒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抚弄起那顶端的圆润。
“额……”林慕晚一低吟,脸色更红了一些,那ròu_bàng 也不由得慢慢挺了起来,每每摩擦到敏感点是,更是会徒然颤栗一下。
感受着指尖那滚烫鲜活的跳动,殷蕊愈发兴奋,yín 水渐渐将裙底打湿了。
感觉到那硬度已然足够,殷蕊脱去了长裙,便是迫不及待跨坐在了林慕晚身上,将那湿漉漉额穴口对准了圆润顶端。
她慢慢将身子压低,将那guī_tóu 紧贴在闭合的花口之上,然而才刚贴上,那滚烫的温度立时便烫得穴口一阵发颤,花心里一个紧绞,yín 水便是喷溅而出,只将那ròu_bàng 淋得湿透。
还没入穴,殷蕊便被烫得美滋滋得,然而当花口慢慢被guī_tóu 破开,要将那圆润纳入之时,guī_tóu 忽然便是一阵急速抖动,水毫无预兆地喷洒而出,全都溅落在了殷蕊花户之上。
“你怎么就射了?”殷蕊面有怒色,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花户上的水用手指抹了一把,塞入可口中,果然那水毫无腥臭,竟还带着一丝甘甜。
“呀,慕晚,你该不会还是童男吧?
“那倒也不是,府中也是教导过的。不过,臣母亲是汉人,故而平日有所节制,只早年一位而已。”
殷蕊并不介意男子是否童子,不过听到林慕晚只得一位教导的女子,并无滥交,心中却也更为欢喜。
“没关系,大约是因为发烧,才影响的。”殷蕊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咱们等一下。”
说是等一下,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殷蕊又开始摆弄起林慕晚腿间的阳物。
可这一次,无论她如何摆弄,甚至将那软肉塞入嘴里,含吮了一番,那东西却总也软趴趴的,达不到她满意的程度。
yín 性已然被勾起,又得不到解决,殷蕊的脸色并不太好。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
殷蕊翻身下床,披上了衣衫:“来人呐,叫苏公子过来。”
那一日,公主尚未到夜里,便是宣了男妾侍寝,原只苏公子一人,过了片刻,却是将另一位男妾也叫了过去,三人同欢,也不知是何情景。
第二日傍晚,殷蕊又来看望林慕晚,三言两语之间,又动起手来,这一次,搓弄间,林慕晚便喷薄而出,弄得公主番外尴尬。
第三日,林慕晚的烧算是好了,可是却咳嗽流涕起来,眼见着那挺巧的笔尖下,冒出了一截黄绿色的液体,又被吸入鼻中之中,殷蕊往后缩了缩身子,没再靠近。
“你好好养病,本公主过几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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