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的激将法果然起到了作用,她娇喘吁吁地趴在梳妆台上,她两只莹白的浑圆贴在枣红色的台面,被挤压得变了形,深深的沟壑坐落在锁骨下,随着男人的插弄沟两侧如布丁般颤动。黑亮柔顺的秀发被拨到了肩膀的一侧,低俯下身的男人沉醉地舔咬着她秀美的颈项,在娇嫩的肌肤上种下点点艳丽的红梅。
“啊…不够啊…我还要…用力点…嗯…师父…我要你…”
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就算不是那个意思也不行。张道陵一只手向前伸直扶住梳妆镜的木制雕花边角,一只手游弋在女人的美背与丰弹的雪臀上,不时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一侧臀肉,把那吐着蜜水儿含着阳具的小ròu_xué 掰得变了形。那红紫色的粗壮ròu_bàng 一下又一下地重捣着泥泞的水,瘦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腿心与臀肉,交合处的体肉拍击声愈来愈烈,女人咿咿呀呀的媚音柔婉,下身的水噗嗤滋溜地被搅拌成了粘稠的白沫。男人慢捣重顶的插干连带着摇晃了整张梳妆台,随着他巨龙入抽出的动作,枣红色的木制边角底座与白墙地面吱呀咣当地轻撞,高高低低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声响回荡在不算宽阔的房间内,“告诉师父,这样够不够?嗯?”
清欢娇躯酥麻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耸动,男人用劲之大,每一下都能连带她的身体被顶起。欢愉的浪潮从蠕动着的中扩散游转,每当男人用椭圆厚实的顶端势如破竹地冲捣着她瑟缩的花心,汹涌澎拜的快感波涛便席卷而来,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啊…师父…嗯…不要了…啊…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