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男人睁开双眸,入眼的是女子恬静安详的睡颜。将身上女人的衣袍褪下,转披回了她的身上,而后拦腰抱起那软糯轻盈的女人,朝东宫殿内走去。进至内寝,将还处在好眠中的女人轻放榻上。
一个人能够隐藏本性多久,他不知道。但一年的相处,再坚硬的心,终究还是会有软处的,人类的寿命不过百年,不过是多花些时间养一个女人罢了。打算离开之际,瞥见女人的发丝有些凌乱,不知怎的就伸出了手想要替她理一理。
就在此时,一双深邃的黑眸毫无征兆地蓦然张开了,早就醒来的女人的脸上一片平静:“这世间再无需太子婴,那么枯漪,你还需要我吗?
需要,还是不需要?真是唐突的问题。
“若是你不要了,我便走了。”
对你唯有惊鸿一瞥,便如梦魇般缠绕心间,想要亲手泯灭这份情愫,奈何一吻已情根深种。时光太久,欲望太少,轻轻一笑:“要。”
“嗯....”
女人瞬间被男人压在榻上,衣服的系带被男人略带粗鲁地扯开,两团爆满从衣襟里跳脱出来,粉嫩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食欲。枯漪撑在女人的身体上方,低首含住坚硬挺翘的粉嫩奶头,舌尖在口腔里调戏着敏感的小豆粒。
“嗯...啊....”
女人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她的双腿被男人用膝盖推开,然后以强硬的姿态挤入其中。
枯漪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女人的身上,从额头到小腹,所到之处开出点点红梅。他的上衫被扯开了,体温上升带动的炙热顺着那健美的六块腹肌延伸到人鱼线,而后流淌而下没入漆黑的草丛里。
蜜色的肌理泛出黄金的光泽,性感得让人发疯。
女人的双腿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美的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那无人开垦过的私处张出一道绯红的缝隙,潋滟着水光。
男人发髻散乱,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眼神如揉碎了的春光,默默地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翘首顶立的粗硬阳具,下压着靠近那条代表欲望的细缝。
红鲤杏眸如水,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色用手上男人紧实的腹部,一路向下抓住了腿间那条壮硕的肉物,指尖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枯漪遍布着情欲之色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出一声沙哑轻吟。
“枯漪这是在干什么?“红鲤喘着气,神色迷蒙,她明明知道男人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情欲折磨的男人。
花瓣间来回滑动的guī_tóu 烫得惊人,性器的接触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沸腾不休的快感,枯漪握着阳具揉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核后,蹭着花瓣向下移到了阴穴所在的地方,抵在入口前等待着进入。
揉捏着女人左胸上的软肉,凑到她耳边勾舔着耳郭的轮廓:“你说呢。”
枯漪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停下这段前途未知的关系,他不知道答案,也不需要知道。只要在当下,能够拥有这个女人,这便可以了。
“枯漪...”女人侧头吻上男人那依旧凉薄的唇瓣,唇舌纠缠,这一吻甜蜜而又危险:“ cào 我。”
当然。
“啊啊...啊...”在女人半抑制住的叫声中,枯漪向着那条狭窄温热的穴道坚定地挺进着,她的穴口被撑得几近透明,圆綳绷地圈在柱的四周,丝丝的鲜血被插入的动作从内壁挤出,顺着阳具滴落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