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量大,还是能赚钱的,若是宣传到位,市场铺开来了,估计比香皂还赚钱。
或者自己还可以造点玻璃?
自己送给十三娘的那面玻璃镜,她可是当成宝贝一样。很明显,玻璃镜肯定会大受欢迎,就算是普通的玻璃制品,估计也很值钱吧。
不过造玻璃也不简单,特别是想造出清澈透明的玻璃更难,想要弄出各种造型就更难了,至于玻璃镜子,好像工艺更复杂。
张超估计他现在顶多能弄点绿玻璃出来,或者弄点玻璃球。
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半天,有人来到身边张超都没有注意。
房玄龄从秦王府下班回来,他骑着匹大青骡,身边也只带了两个长随,快到家门口时,却看到街边蹲着个人。
一个乡民似的蹲在那里,偏偏身上还是一套深绿色官服。
房玄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同样绿色的官服,觉得无语。再细看过去,又发现在这个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干嘛的年青人似乎有点眼熟。
“嗯,这不是张三郎吗。”
房玄龄勒住骡子,从骡子上跳下来,几步走到张超面前。发现张三郎手里拿着根树枝,正在地上划来划去,嘴里还念念有词,也听不太清楚,好像是什么一万贯、玻璃之类的东西。
“嘿,张三郎,你在这做什么,可是来找某的?”
“啊?”
张超回过神来,扭头发现房乔房玄龄正冲着自己笑呢。
“哎哟,房记室好。”
“某问三郎在此做何?”
“啊,我在这等人呢。”
“等人?”房玄龄有些好奇,你家又不住这里,你当值时间,穿身官袍,蹲这街边等人?“若是三郎不嫌寒舍简陋,不如先随我进屋喝杯热茶,我可以让我家随从在这里替你等人,如何?”
跟着房玄龄进了房府。
房家与张超要买的宅子一墙之隔,不过却要小许多,宅子里的屋舍也没那边多,挺朴素的。
房玄龄身为李世民的第一谋士,其实出身还是挺好的,是山东的官宦之家。他的曾祖,还是后魏的伯爵。房玄龄祖上几代,都做到郡守高官。
而他父亲房彦谦,还曾随杨广东征,担任过扶余道的监军。更是隋末有名的学士,还是有名的书法大家,后来被人称为唐初书法四大家之一。
房玄龄家教好,十八岁就中了隋朝科举的进士,出仕就当过隰城尉。后来他看隋朝乱象,便知道隋要亡国,李世民一起兵,他就跑去主动投奔,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都在李世民身边出谋划策。
房家确实挺俭朴的,但却十分干净,院里屋内都收拾的很整洁。
“三郎坐。”
房玄龄招呼着张超在屋里坐下,张超打量了下,没看到暖炕也没有地炕啊。
有人过来上茶,居然是老妈子。
张超突然想起来,好像房玄龄很惧内,他妻子卢氏,操持家务是把好手,但却唯独有一条,对房玄龄管的严,不让他纳妾。听说家里,连个年轻貌美的奴婢都没有。
都能和隋文帝的皇后独孤伽罗有的一拼了。
“去叫大郎来见客。”
片刻,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出来,有些青涩的少年,估计十五六岁的样子,嘴唇上有细密胡须,人看着挺老成样子。
上来对着张超很有礼貌的拜见,还称呼张超为叔。
这个不能忍。
“你我年龄彼此相仿,大郎称呼我为兄即可,也可以直接叫我三郎,我也不比你长几岁。”
问了房玄龄,才知道房遗直今年刚十四,现在国子学读书呢。
“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大郎有空可以来我家多走动。”张超笑着对他道。
房玄龄惊讶,“莫非今天三郎在此,是来买隔壁王家的宅子?”
“是啊,听说务本坊有这么一套好宅子出售,便特意过来看了看,确实不错的。坊内就是国子学,左右又是房谋杜断两位,于是当场就决定买下了,刚正在外面等着人送钱过来交付呢。”
听到房谋杜断的赞扬,房玄龄笑了笑,“恭喜三郎啊,那宅第确实很不错。不知多少钱买下?”
“三千贯。”
房玄龄咋舌,这张三郎还真是有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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