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藜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脸色吓得一片惨白 ,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陆长渊把阿藜抱在怀里,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的安慰道: quot;没事了,别怕。”
道长,刚才好吓阿藜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颤,将陆长渊抱得紧紧的,从他宽厚的胸膛上寻找慰藉。
热量又在身体里翻涌,陆长渊的体温高得烫人。
阿藜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凉凉的,他贴着阿藜的额头蹭了蹭,舒服的叹了声。
缓缓下移,陆长渊路往下蹭去,滚烫的脸颊贴着阿藜的脸颊、颈窝不停的蹭着。
蹭到那挺翘的椒乳时,他有些犹豫,可看着那白皙的乳肉,粉嫩的红樱,又觉得口干舌燥。
咽了咽口水,陆长渊缓缓低下头,把那诱人的红樱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这里又软又凉,还泛着股淡淡的奶香味,吸起来也很舒服。
他轻轻的啮咬着白嫩的乳肉,嗫着那乳头不停的允吸着,直吸得那红樱挺立起来,沾满他的口水,湿漉漉的、娇怯怯的道胸口上传来的酥麻让阿藜忍不住呻吟出声,她震惊的望着陆长渊,道长这是入魔了 正是这声呼叫,让陆长渊恢复了些神智,他急忙将阿藜丢在地上,起身离她远远的。
他有些懊恼,自己刚刚做的都是些什么,脑子里尽是那yín_luàn 之事
阿藜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不解的望着陆长渊: quot;道 长,你为何把我丢在地上quot;
quot;抱歉,你别过来。quot;陆长渊避开阿藜,不去看她诱人的胴体,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窘态。
阿藜听出他声音里的异样,沙哑的不像话。
她起身走到陆长渊跟前,发现他眼里一片猩红,满目皆是浑浊的欲望,不复平日里的清明澄澈。
额头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鼻腔里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整个 人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胯下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那粗长硬挺的阳根似是要将裤裆给撑破。
阿藜贴近他,踮起脚尖去摸他的脸颊,触手的皮肤烫得令人心惊,似火一般灼热。
这模样,再耗下去,迟早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