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包裹ròu_bàng 的软肉越来越湿滑,陆长渊喘着粗气,垂眸看着身下的阿藜,发现她脸颊酡红,媚眼迷离,迷迷蒙蒙的望着自己,显然已是情动。
他将阿藜的双腿扳得更开些,耸动胯部狠狠往里一捅,噗嗤一声, 整根粗长的ròu_bàng 都塞了进去。
下一秒,响起了阿藜的尖叫声。
“啊插到底了 .不要进来宫颈口传来一阵酸痛感, 阿藜瞪圆了眼睛,微抬起身子, 吃惊的看着两人结合处,那根粗长的ròu_bàng 真的全都墨进去了。
好胀,鸣她要被撑坏了, 每一一寸缝隙都被大ròu_bàng 墨得满满的,硕大的guī_tóu 死死的戳刺着她的宫颈口,又酸又胀,她咬着下唇频频吸气
好紧。”紧致湿热的甬道将整根粗长的ròu_bàng 紧紧包裹住,从顶端的冠首到末端的根部都能享受到湿滑软肉的频频吸吮,陆长渊舒服的喟叹一声,低头亲了亲阿藜粉嫩的唇瓣瓣
哑着嗓子赞叹道: quot;阿藜好乖,把整根都吃进去了呢,夹得我好舒服。”
阿藜小小的,软软的,身下那处也生的又紧又小,温暖潮湿的xiǎo_xué 死死的咬着入侵的巨物,真的好紧,好舒服,陆长渊按捺不住自己想欺负她、蹂躏她的心思,耸动胯部狠狠的两干
起来。
粗硬的ròu_bàng 强悍的一插到底,放纵的在紧致的nèn_xuè里横冲直撞着,重重的撞击着娇嫩的花芯,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
“啊啊深, 要坏了,鸣鸣 ,不要这么深好不好我好胀要窒息了。 ”阿藜哭泣着,挣扎着,用手推着陆长渊的胸膛,两条小腿不停的乱蹬着,想将深埋在体内的巨物推挤出
去。
太深了,似铁一样的硬物不停的撞击、戳刺着她的宫颈口,胀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
猛烈的chōu_chā 还在继续,陆长渊红着眼睛,抓着阿藜的小手压在头顶上,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温声诱哄道:“阿藜,再忍一下,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