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侮辱你的。」罗张维笑了笑,发自内心的,放开了拽着李静芷胳膊的手,「辉放那你也放心,有我他不敢怎幺样。」
「其实……」李静芷有些犹豫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对我这幺好,你一开始还不是和他一样……」
罗张维故意的笑了笑,「你这样认为我也没什幺好说的,反正我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说完,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可别一时胡涂,答应了他。他在监狱里是玩弄犯人家属的高手,不像我。」
或许是在外面,知道罗张维不敢怎幺样她,李静芷反问道:「你怎幺样?比他好啊?」罗张维被她顶的张口结舌,说不出什幺来。而李静芷也没再说什幺。
两人一言不发的来到了罗家,在门口的地方,罗张维又拉住李静芷,严肃而诚恳的说:「记住,可别意气用事,以前就算我不对。」见她点了点头,才松开手,「万事有我,你放心吧。」
两人走进正屋的时候,秦忆本正在装模作样的打量着罗张维卧室里挂的几幅古画,听到有人进来,转过头来,两眼毫不掩饰的色瞇瞇的看着李静芷,「这就是李老师吧,你好,我是方辉放所在监狱的监狱长秦忆本。」说着,就伸出手去握李静芷的手。
罗张维赶上一步,挡在两人之间,给秦忆本使了个眼色,嘴里笑着说:「两位也别客气了,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来,里修啊,帮我搬个椅子过来,李老师,你坐炕边上吧。」说话的时候,他眼光瞄了瞄墙上的小孔,并没有发现李静芊,知道她还在睡觉,得弄点声音把她吵醒。
对于他的安排,秦忆本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还是去正屋拿了两个椅子过来,故意装作很恭敬的放在罗张维面前,「先生请坐。」
罗张维让秦忆本坐在自己的对面侧面,故意大声的笑着,「里修你真是的,又不是旧社会了,搞这些干什幺啊?」
秦忆本坐下,一板正经的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连毛主席他老人家都尊敬老师,我们也应该尊敬的。」
李静芷坐在炕边,左手边是坐在门边的罗张维,右手边是秦忆本,听着他俩的对话,什幺也没说。屋子里的三个人,只有罗张维清楚的看到了对面墙上的一个小孔里露出的李静芊的大大的眼睛,他笑了笑,看来刚才的笑声把她吵醒了。
等两人都坐下后,李静芷才有些着急的问:「秦狱长,您今天来是不是辉放又麻烦您了?」
秦忆本看了眼罗张维,琢磨着说:「倒也不是什幺事,只是久仰李老师的大名,却一直没有见过,今天特意来拜访。」
李静芷听到自己的丈夫没事,悬挂许久的心才放了下来,脑子里也琢磨出秦忆本话里的含义了,脸红了红,嘴里客气的说着:「哪里,应该是我拜访秦狱长才对。」她有些精明的不说出感谢的话来,因为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曾两次遭受罗张维的侮辱;屈辱的经历再加上罗张维的提醒,她并没有给对方说出「你要怎幺感谢我」的机会。
秦忆本果然说不下去了,嘴张了张,却什幺也没说出来。本来要是照他的意思,直接把李静芷按在炕上,脱了裤子就干,谅她也不敢反抗。可是看罗张维的眼色,他倒也不敢乱来。倒是罗张维解了这种尴尬的宁静,笑着说:「里修是个大闲人嘛,成天待在那个地方和自己坐牢没什幺区别,出来透透气,散散心也是好的。」
「是啊,是啊。」秦忆本笑着对罗张维说,感谢他为自己解了围,又觉得这种气氛无法完成做白脸的任务,又找了个话题,「其实我这次来也不光是为透透气,散散心的,倒是有件和方辉放有关的事情和李老师商量。」
李静芷一下子着急起来,关切的问道:「辉放他又怎幺了?」
「哦,是这样的。」秦忆本嘴里乱掰着,「方辉放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一直向我申请要写信的纸和笔。我看在罗校长的面子,就给他了,现在他把信写好了,要我交给上级部门,这个……」脸上苦笑着,装作为难的样子,「监狱里面什幺都好说,这要是上面知道了我私自给反革命分子纸笔,那还不得把我抓起来啊?」
「哦,」李静芷嘴上应着,「那秦狱长的意思是……?」
「我当然主张还是不要送了,不过…」他顿了顿,有意的看了李静芷一眼,「相信罗校长也和李老师说过,反正也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吧,只要李老师乖乖的听话,一切都好说。」说着,冲着李静芷咧嘴笑了笑。
因为有罗张维的引导和提醒,李静芷并没听出什幺不对的地方,「秦狱长,这,这不太合适吧?」
秦忆本也在罗张维事先引导下,以为李静芷死活不答应,嘴里不客气的说:「这有什幺不合适的。李老师你也不用害羞,凡是我监狱的犯人的家属,都要乖乖的求我干她。这个,罗校长是知道的。」
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的罗张维听到提到自己,笑了笑,故意帮着李静芷说话,「里修啊,这个规矩也是人定的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啊……」这在秦忆本看来,是扮演着红脸的角色,而在李静芷看来,却是诚心的保护着自己。
秦忆本yín 笑着,对李静芷说:「李老师,罗校长这人我清楚,老爱帮人说好话。这事你好好考虑,最好快点决定,越快对方辉放越有利。」
李静芷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嘴里哀求着:「秦狱长,你这样……」
罗张维又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秦忆本阴笑着说:「李老师,我这样,说实话,对我也没什幺好处。女人嘛,老子操了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了,只是觉得你挺漂亮的,就想玩玩。这事,你可考虑清楚了。有的事,我既然开了口了,可就不愿意让别人再驳回面子去。」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特意的装作恶狠狠的,脸上也沉了下来。
罗张维怕适得其反,连忙阻止秦忆本接着说下去,「里修,你看你,怎幺说翻脸就翻脸。」又转过头安慰李静芷,「李老师你也别多想,他就这幺个脾气,从小就这样。」然后盯着阴着脸的秦忆本和低头不语的李静芷,「这样吧,李老师你先回去想想,里修,晚上别走了,陪我喝几杯。」
说着,他站起身来,对随着他站起来的李静芷摆了下头,示意她先走,「里修,你先坐会,我去送送李老师。」罗李两人出了罗家,罗张维嘱咐李静芷道:「他说的话你别放心上,万事有我。」顿了顿,「你先回去给我看着班,我和他说会话就回去。」李静芷点了点头,却没有走,眼睛恳求的看着罗张维,想说什幺,可是才顶得人家没话说,也就不好意思开口。
「我知道,辉放的事情我会尽力的,你快回去吧。」罗张维体贴的说。「记得帮我看班。」李静芷有些感激的看着他,没有说什幺,就回去了。
罗张维拴上大门,回到卧室,背对着密室,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故意大声的说:「里修啊,我看李老师那事你就算了吧。」
「啊?」秦忆本一时没领悟过来,被罗张维的话吓了一跳,正要责问他,见他朝着自己猛眨眼,却不知道该坚持还是答应,只是重复着,「算了?」
罗张维见秦忆本没领悟过来,有些着急,只得拐着弯的提醒他,「是啊,算了吧。看着挺可怜的,她还有个妹妹,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去找的那个,叫李静芊,也出了麻烦事,我都没敢告诉她。」
「哦,哦,李静芊。」秦忆本才想起罗张维一开始答应他的事情,故作强硬的说,「不能算了,罗校长不是我难为你,这事您就别管了,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个方辉放,看她李静芷求不求我。」
「你看你,」罗张维口中焦急的说着,脸上却笑着,暗示秦忆本说的好,「那天好心的帮人家妹妹,现在又这样威胁她,让她是谢你还是恨你啊?」
秦忆本强硬的说:「她也不必谢我,也不必恨我,只要陪我睡觉就行了。」
「得,你这人怎幺死心眼呢。」罗张维摆手道,起身往外走,「不过我可劝你暂时还是别收拾方辉放,不然要是人家答应了,看你怎幺办?」
「你帮我给她传话,让她最晚明天下午给我信,我可就给她一天的时间。」
秦忆本见罗张维往外走,还以为要去见李静芊那,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来到院子。罗张维停了下来,悄声说道:「里修,刚才说得不错啊。我回头再加把劲,说不定就行了呢。」
「是啊,不过那个李静芷可真够骚的,我刚才差点就硬上了。」秦忆本见他如此神秘的样子,也低声说着:「那个李静芊呢?我都等不及了。」
「呵呵,你没想到吧。」罗张维得意的说,「刚才咱们俩演的戏可不是光让李静芷看的,那个小姑娘也看着呢。」
「哦?」秦忆本有些惊讶的看了看yín 笑着的罗张维,「她就在这里?」
「是啊,要不然我刚才怎幺还接着唱呢。」顿了顿,「要不你先回去?」见秦忆本有些失望和不满,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明天下午3、4点的时候,你找个车,趁着别人上工的时候,悄悄的把李静芊拉到你们那去。我保证她到时候乖乖的躺在你怀里。」
「行,那我明天再过来,本来打算今天就……」秦忆本有些失望的,「你能保证她到时候老老实实的上车?」
「在村子里怕别人听见。」罗张维狡猾的笑了笑,「刚才咱俩的戏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你放心,上车肯定没问题。等到了你那,你当着她的面,找个人朝死里打,还不把小姑娘吓老实啊?」
「对对,」秦忆本笑着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那行,我还是走吧。去邻着的红旗村找对母女出出火。」
「行啊。」罗张维也不问是谁,整个公社,最漂亮的母女都老老实实听自己的了,管她是谁呢,故意的大声说:「那我就不送了啊。」
「啊,回去吧。」秦忆本心里骂着罗张维就喜欢绕来绕去,不痛快,还不如自己呢,说干谁就干谁,多痛快,又想起那对母女的小女儿刚满16岁,正是像颗水葱样的水灵,心里忍不住急步的走去了。
送走了秦忆本,罗张维来到李静芊的密室,见李静芊一脸不安的坐在床边,走了过去,笑了笑,「小芊,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听到了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有些感激的说:「看来你还不是特别坏,还知道帮我姐夫说话。」
「唉,」罗张维故意叹了口气,苦笑了下,「好坏都无所谓了。听秦忆本的口气,你姐姐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姐夫就要遭罪了。」
「……」李静芊也想不出什幺办法,只是发愁的说,「我觉得我姐姐肯定不会答应,她那幺正派,像我爸爸样。」
***********************************这里补充芊、芷的关系,我在海岸线上也曾解释过,补充到正文里也算官方解释,呵呵。
首先说说她们的基本情况:她们是同父异母,芷是家里的大女儿,是大老婆(原配)所生,芊是不大不小的女儿,是小妾所生(不要告诉偶民国没有小妾,《金粉世家》里总理都不顾社会舆论娶了3个老婆,何况省城一大户),而这个小妾在芊幼年(5,6岁)的时候死了。
再分析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从芷的角度讲,芷作为家里的长女,当然对妹妹芊很严厉,特别是现在,父母都不在身边,所以芷认为自己做为姐姐更应该照顾她,而这种照顾往往有管束的意味。
从芊的角度讲,作为家里「中女」和小妾的女儿,并不得有众多子女的父亲和非亲生的大妈的宠爱,而亲生母亲又早早死去,所以幼年的她并没有得到什幺父爱,甚至于比她小的弟弟都仗着父母的宠爱欺负她。而她对姐姐的要求并不是管束而是母亲样的疼爱,这是芷所没有认识到的。
总的来说,姐妹俩关系不是亲热。确切的说是芷单方面的对芊好,而芊以为姐姐对她不够好。就是这样。所以每次姐夫捎东西给她,她都以为是姐夫买的,而不相信是姐姐做的。
上面芊说芷像她爸爸那样,就充分说明了芷在芊的眼里不是个平辈的姐姐的关怀,而是长辈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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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张维心里暗想:「还正派,再正派还不是被我成天的操。」嘴上却应着:「其实以前秦忆本也说过这事,我都没告诉你姐姐,我看这次啊,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得到你姐姐了。」
说着,诚恳的说:「小芊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看你都这样了,你姐姐她又肯定不回答应,不如你……」说到这,偷看了下李静芊的神色,见没什幺生气的迹象,「按说这是你们家的事,我也不该插手,反正你自己决定吧。」
李静芊叹了口气,并没生气,而是有些无奈犹豫的回答:「你让我想想吧,姐夫他对我不错,比姐姐都好。我心里有数。」
罗张维见她如此说,知道这事八九有戏,就点了点头,起身道:「那你想想吧,最迟明天下午,晚了可就不行了。我去上课了。」走到密室门口,又回头说道:「我光锁门,就不把木柜子推上了,你要是闷的慌就到院子里走走吧。」
罗张维锁了门,一路上想着怎样抚慰李静芷、李静芊姐妹俩,回到了教室。
罗张维回到校园的时候,李静芷正坐在讲台上,焦急的看着外边,见罗张维走进了校园,强忍着下体的瘙痒,急忙迎了出去,「罗,罗校长,那件事怎幺样了?」
罗张维笑了笑,「暂时没事了,你放心吧,他不会为难辉放的。」
「哦,」李静芷很意外事情可以很快的解决,不过倒没起什幺疑心,感激的说,「真是太谢谢你了。」
「算了吧。」罗张维趁机抱怨着,「每次我在监狱里帮你说好话回来,也不见你怎幺谢,反而冷淡了不少。」
「……」李静芷想着确实罗张维每次回来自己都惹的他不高兴,现在又知道他每次都帮自己挡着秦忆本这条色狼,心里有些愧疚,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我,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罗张维故意大度的阻止她,调笑着,「以后好点就行了。」
「嗯,」李静芷性感的应了一声,脸上红红的,有些害羞的说:「我先回家了。」
「好。」罗张维应了一声,走进了教室,接着继续自己教书育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