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暗沉中,细微的喘息急促,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浓切的情欲密织在晃动地华丽帷幄内。
景姮意识不明的轻呼了一声,整个人被刘烈翻到了他的身上,柔荑泛着热汗软软的撑在他胸前,纤长细腻的青丝无助散泄在两人四周,像极了婀娜的花藤,蔓发着郁郁幽香,缠着他的人,撩着他的魂。
“阿婵~”
他痴醉的呢喃着,心中是澎湃的炙热,指腹念念不舍的抚摸着被汗水湿透的冰肌玉骨,那么的软,那么的轻,又是那么的让人不可自拔。
腰胯往上的颠撞尚且压抑着冲动,奈何血气方刚,又是那般的粗硕,还是入出了阵阵yín 腻的涟涟水声。
这样的姿势他进的极深,每一寸都在她的裹夹之中,动了情的娇嫩肉壁在含缩,在紧,明明只在那幽窄的一洞天地内,可销魂燃心的欢愉却是从四面八方的急涌而来,从脚漫过了头顶,只想让她也如是快慰。
“啊——”
后腰被握住了,景姮挣脱不得坐在那巨物之上,被贯捣的重心又是酸又是麻,挤满的花径更是胀的可怕,几乎是情不自禁的晃首羞吟,好在帐中光亮不明,一身的红潮艳娆也不怕被他看见。
可……当真是好羞耻,偏偏经历了他漫长的前戏,她根本抵不住这样的满足。
忽而,刘烈换了花样,双手围拢着细腰,抬起的操弄一时往左一时往右,在她疾喘着叫喊不防备时,又重戳在花心上,噗噗溢动的春水漫如了潮,湿的她急缩翘隆的臀,乱了声儿。
“呜唔~啊——啊!”
“嗯!轻点夹。”
他松了一手去揉她颤抖的屁股,细嫩莹白的浑圆湿腻腻的滑手,两人都是周身滚烫,正处于难得的欢爱契合中,那火烧火燎般的欲望不止反增,也足以见证了景姮对他的松懈和放纵,可不叫刘烈又兴奋又开怀,强忍了关,捧着她颠着她,更深的戳刺是亢奋又充满了喜悦。
“阿婵阿婵~要不要我再用力些?你的好紧了,快到了么?”
少年的语气激烈,纵然往日已经欢爱无数次,可今夜总是有些意外的,狼似的目深深的凝望着她,再是无光的暗他也能看清她的一切,灼热的气息透过靡靡空气,满足又小心翼翼。
景姮说不出话,坐在他的身上,未脱完的亵衣半挂在藕臂间,美的背骨颤动,只觉得云雨间,快感还在无限攀升。
chōu_chā 加大了幅度,景姮猝不及防的被撞高了几分,跌下时的抵入直接进了宫颈中,生生的将盘积良久的情潮刺激的更甚千万倍,迷乱的呻吟立刻变成了尖叫,太快了些,颤颤的牙关忘记了吐字,微阖的红唇畔却是流淌出了一缕口涎,忘我的垂落。
窘境之中,是强烈骇人的销魂疯狂。
刘烈亦在忘情的低吼着,大开大合间都是原始的狰猛,昏暗中,他看见景姮那双朦胧水雾的美目,看见她桃红的娇颜,更看见自己是怎么将鲜嫩的穴肉带进带出的,飞溅的白沫蜜水刺的他眼中都燃起了火焰,还是掩饰不住的对她流露出阴鸷。
“啊啊啊啊!!”
入了骨的极畅欢乐,荡的景姮头晕窒息,他又是那样的如狼似虎,将这场交合来的酣爽淋漓。
“刘——烈啊——停,停下——啊啊……”
榴红桃艳的长颈高仰着,热汗从颊畔滑落过晃荡的雪乳,可不论怎样也缓解不了铺天盖地的欲浪,纤指控制不住的抓挠在他健硕的胸前,只隔着皮肉,他胸腔里搏动的心脏震的她手都快麻了。
“好烫呜呜!”
她叫喊的太乱,有着对高潮来临的恐惧,偏偏他就是不停下,冲着涌不尽的花汁yín 蜜,在激流中狠狠的驰骋,来来回回,上上下下,按紧了她的后腰,逼着她将所有都吞入体内去,让他的烫和她的热在最后的极致中融合。
“再忍忍,阿婵忍忍。”他粗喘着,亦是攀上了高峰,在水乳交融中疯狂的弄着她,追赶着欲潮,快速的颠腾出极乐天堂。
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湿尽了,夹在他腰侧的双腿也都是水热的,颤搐中肉体拍击的声音既羞耻又激狂,时机已然成熟,对着她紧窄异常的湿热内道便是最后的数十下绝顶。
“啊啊!!”
炸泄的火花在景姮空白的脑中五缤纷,也是这一瞬间,她看清了刘烈的眼睛,被顶到发酸的敏感处又不断牵动了心房,砰砰砰——是水泽声,也是心跳的猝然。
他松开了手,她早已酥麻的后背一软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紧紧拥在一起,他只是轻轻一翻就将她压回了身下,浓密的发丝交缠,炙热的柔情几乎将她淹没。
他的胯撞着她的腿心,他的腹磨压着她的微鼓的肚儿,耳畔是他的喘息也夹着她的哭吟,缩紧的穴肉被快速的拉扯出更浓烈的感觉,愈发的烫了,在他几乎完全抽出又极端的撞入中,期待已久的东西彻彻底底的爆发。
“唔……”
窒息中的深吻都带着死亡的极乐,一个满怀爱意狂热纠缠,一个销魂迷离懵懂迎合。
今夜,似乎大不一样呢。
插到这里了hh
漫长的情潮还在回荡,景姮又被刘烈翻回了身上去,交合处尚且深陷,里头的痉挛蠕动又是另一番美妙难言,他舍不得出去,也舍不得松开她,手指摸过的地方都是细细的颤栗敏感。
“阿姊往后也这样乖从可好?”
他含着她粉热的耳垂,带着呻吟在叹息,声线中有着饱食情欲后的慵懒,往常最倨傲的人此时可比景姮还乖,修长的致眉眼间皆是对她的贪念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