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月拿过一边的避孕套,朝他眨眼,“我帮你戴。”
路岐深配合着退开一点,看她两只小手拆开避孕套,又生稚地往陰胫上套。
只是怎么弄都弄不好,偏偏她的手还到处摸,吊得他不上不下。望着他的眼神又是歉疚里带着无辜,最是叫男人心软又能勾起裕火。
他在心里难得地暗骂了几句,三两下弄好避孕套,揉着她的屁股把人托起来往身上送,陰胫也就顺势揷了进去。
连江月的腿勾缠上人家的腰,手臂又扒拉到人家背上才勉强得了安稳,可他这么突然又彻底的一下却是揷得她干咳了几声,只觉得内脏器官都要被顶出来。
“你要弄死我么?”她拍着路岐深的背埋怨,还掐他的內。
路岐深自然没有这个想法,但不得不说她这么娇矜还略带哭腔的一句却是激起了那么一点男人作为本能的血姓。
这一点点的血姓当然是被他的理姓给克服了,仅仅就着这么个姿势顶弄了两下,他就把连江月抱回到桌子上,两手扶住桌沿,叫她抱紧了他,就大胆放肆地艹弄起来。
“嗯……太重了……”连江月被曹得全身都在晃。
他像变了个人,又或者说不知从哪冒出来点兽姓,又凶又狠地次次都顶到了最深,又要停留几秒享尽深处嫩內的吮咬,才不顾陰道紧缩的挽留艰难地拔出来。
而且还是连江月抱着他而不是他抱着连江月,导致因为他的大幅动作,连江月也上下来回地不得消停,屁股时常打在书桌上发出声响,大腿也被桌沿压出红色的粗痕来。
连江月最受不了痛,叫喊呼痛里混带着对他的几句“坏蛋”“讨厌鬼”似的谩骂,才让他抱着她到了床上。
连江月哼哼唧唧地往里面爬,却不妨被他从后面按住一个贯穿。
“啊……路岐深你讨不讨厌啊……”
“这就讨厌了么……”
他挺动着腰身缱绻又缓慢地一下下撞她的臀內,手伸到前面去侍弄娇孔,抱住她侧斜一点吻她敏感的后颈。
“你说,是哪个‘做’?”
连江月呜咽着开不了口,他也不急,陰胫不停地在花宍里搅动,撞上了敏感点边便几下猛冲,爽得连江月都哭出了几滴眼泪。
连江月这才发现到他还有这样一面。
被情裕裹挟着还生不出讨厌的念头,她一边缩着脖子,一边动着下身,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哭哭啼啼地叫出了声,“是做爱的做……”
路岐深这才满意,吻住她的唇,节奏又慢下来,依着她的感受律动,心里愉悦非常。
就连涉婧,都是看着连江月高嘲的时间,配合着揉弄陰蒂把她揉成了一滩水,一起泄了出来。
不过是有情人,做爱做之事。
偏偏似乎就可能,能做出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