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总不能被他白睡了,于是和他玩起了文字游戏:
“你这个不行啊。”
沉默安显然以为是自己的厨艺不够:
“哪里不好?我调料都放了,怕你不满意,所以也没做太重口味的……”
“我不是说这个啊,”钱嘉幽幽地说:
“沉默安,我是说这个。”
她瞟了眼他的裤裆。
如果说,钱嘉能把找死这个词理会得更深一点,那么就是现在了。
被沉默安摁在浴室墙上的时候,她终于知道沉默安从前对她其实有多么忍耐。
“不要了,嗯~”她的后面是冰冷的墙板,前面是火热的身躯。她被cào 得一起一伏,嗯嗯啊啊地叫着。
“我不行?”沉默安咬牙切齿地说:
“钱嘉,说话要讲证据。”
“你最好了!”她的腿并拢,阴道努力缩。
嘶,这种感觉太爽了。
沉默安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钱嘉想说话,但他堵得死死的,直到津液从嘴上流了下来。
许久没开荤的男人cào 了几百下,他也快到了。
“钱嘉,”他与她舌吻:
“我们一起。”
钱嘉其实不太容易高潮,她又是第一次,还不算能体会性爱的乐趣。她一会说快一点一会慢一点。
瞎指挥。
沉先生在脑子空白之际把湿漉漉的ròu_bàng 从她的阴穴中抽出,射在了她的腿上。
钱嘉彻底没力气了。
不管是吃饭还是上床。